「我的不服,你的」
日本人好武,這一點無庸置疑。
武士道精神要是一點功夫都不懂,武個屁啊。
「山岡君的劍術的不行,我的柔道紅帶的幹活。」
柔道十段五級,由初段到五段的腰帶為黑色,六段到八段為紅白凸間,九段到十段為紅帶。這就有點意思了,比起五段的黑帶高了三四個級別。
眼前這個貨比矮小的山岡小次郎要高些,有個一米七三左右的個頭,在日本人中算是大個頭。而且他穿着黃呢子軍裝,明顯是個軍官。
而且也不提與張四行打賭之類話,傲然說完之後,一聲吶喊就向張四行撲過來。
對於這種貨張四行也沒慣着,一個大躍到了近前,也不使什麼招數,就是用閃電般的速度連續三拳。
「柔道柔道柔道」
連着三聲「柔道」,給了對方三拳。
第一拳一個手刀,輕輕斬在對方喉結上,完全瓦解對方戰鬥力。
然後兩拳都是使出全力的重擊,而且每一拳都重重打在對方頸側的主動脈上。可不是平面的拳頭,而是用拳鋒衝着對方血管猛擊兩下。
打完,張四行向着日本戰俘們舉起一根手指晃晃,略帶着幾分戲謔道,
「柔道的不行,還有不服的沒!」
倒在地下的所謂柔道紅帶,不管他柔道練的怎麼樣,還是那句話手不夠快,在決鬥場上就得死。
眼見日本軍官脖子動脈處,慢慢出現大塊淤青,而且還在飛快慢慢鼓起來。
不用問他脖子上的大動脈被張四行兩拳打斷,而大動脈出血一般來說三秒就得領盒飯。
「臥-槽,這貨的手特麼是真快,要想比他快」
謝晉元低聲的感嘆,在所有人都看呆了,半張着嘴大氣不敢喘的四行倉庫中,居然如此清晰。
對此張四行低笑一聲,
「唯一可能比我拳快的只有漢森.勞爾,如果這傢伙是個合格牛仔,他第一槍應該在0.295秒擊中目標。」
聽到張四行隨口的話,漢森.勞爾扁扁嘴爭辯道,
「長官,我雖然我沒那麼快,但我這個牛仔還是滿合格的。還有,打人的功夫能不能教教我。」
「你」
從他身上拿裝備的張四行搖搖頭,
「你不行,你太老,骨頭架子都特麼長實在了。」
「長官長官,我只有二十四歲,我還很年輕」
「別說了,你真不行,將來要是有兒子的話,五歲前交給我,我能讓他很厲害。還有,你頭髮長了,需要我幫忙嗎?」
一說到頭髮,漢森.勞爾咧了下嘴,讓長官幫自己剃頭,信了的話未免太傻。而且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剃頭,他只會割人家的頭。
展眼看到老煙袋李有田,他點點頭,
「長官,那個老煙袋營長手下有剃頭匠,我看到的。」
整理着自己裝具的張四行點點頭,隨口絕了他的希望,
「我現在去撿坦克,如果我回來的時候你還是這個頭型,我會親自動手,懂了嗎。」
「是,長官。」
知道逃不過去的漢森.勞爾倒是挺光棍,磕着腳後跟大聲回答。
「主人」
聽着那帶着吐血咳嗽的聲音,張四行皺眉轉頭。
剛剛被他打倒吐血的山岡鐵次郎彎着腰來到他面前,儘管說話還要咳嗽,但還是低眉順眼的叫「主人」。
你特麼叫的哪門子主人,被糙漢子叫「主人」,後背總有點冷颼颼的感覺。
「叫大人,你特麼又不是個妹子,叫哪門子主人。」
「是的大人」
令所有中國人都沒想到的是,山岡鐵次郎這貨叫大人居然一副叫出快感的模樣,死活想不明白為什麼。
為什麼,在日本古代,只有家臣才有資格稱為自己老大叫大人。
作為有武士傳統的北辰一刀流的傳人,能讓他叫大人,那代表他已經被認可。
「叫你的人去清查外面敵方的屍體,遇到活的」
「大人放心,我們一個活的也沒有遇到。」
忍着痛山岡鐵次郎彎着腰,恭順的應合。
這話令俘虜中一個傢伙叫起來,
「山岡,你怎麼能背叛大日本帝國。」
對於這樣的問題,山岡鐵次郎仿佛沒有聽到一樣,只在張四行面前保持着鞠躬的狀態。
「去吧,管好你的部下。還有從今往後,你的刀要是敢向中國人揮一下,哪怕只有一次,我都會親自去日本,把你家族裏的人從上到下殺個精光,作為對你的懲罰。」
「是的大人,請大人放心,山岡鐵次郎不會違背武士的諾言。」
說罷提着手中武士刀來到俘虜們面前,鐵青着臉問,
「剛剛是誰說話。」
戰俘們看着他手中太刀,一個個流露出懼怕的神情。
雖然沒有指認出同伴,但目光卻又出賣了那人。
真正懂得武士文化的人都明白,武士的承諾重於秦山。性命可以不要,承諾不能被破壞。
另外武士只會認為自己「大人」的敵人是敵人,而不論他們是不是做什麼錯事。
這一點比某些中國人要好,真正具備武士精神的日本人,極度尊重自己的諾言,兩難時寧願選擇切腹也不會破壞諾言。
當然武士文化也有糟粕,例如沒有中國俠士那樣助弱除強的基本原則,他們服從強者,不同情弱者,不論及其他感情。
所以說,日本的文化從中國學去了半點,但特麼全都走上了邪路。
「唰」
武士刀划過一個小巧的圓弧,「咕咚」腦袋掉落,「撲通」屍體倒地。
砍了同伴的腦袋,山岡鐵次郎在自己軍裝上擦淨武士刀,然後惡狠狠的看着戰俘同伴,
「我與大人比試前,條件大家都曾聽到。那時不反對就意味着接受,你們即便不算武士,難道連個男人也不是嗎?」
說完強忍着胸部的疼痛,手指着眼前的人吼道,
「你們是男人嗎,如果你們還有武士的自尊心,就不要食言。如果是個沒有自尊的武士,那我現在就殺他。」
這一次俘虜不管是軍官還是士兵,他們明白自己只有兩條路走。
或者切腹自盡,相信在這兒的人都很樂意看到沒見過的西洋景,一個就是跟着山岡小次郎喊大人。
至於說上去與張四行格鬥,看着那脖子成為青紫色的柔道高手,所有人都縮着脖子打了個冷戰。
特麼紅帶都不是對手,他們上去就是白給。
除此之外只有一條路——
切腹
這時候日本軍人雖然弘揚武士道文化,但真的讓切腹
很痛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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