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城看到衝過來的兩人,手中的動作更快了。
甚至還催促幫忙的司北,「快點,快點,兩個師兄過來,就沒咱們什麼事情了,咱們搶不過他倆。」
司北欲哭無淚,「這好像是蘊靈劑的原材料,咱們直接這樣偷走不好吧。」
萬智媛都不忍心提醒他,「你也知道這是天辰集團的東西啊,這裏的人們被人圈養起來,你就沒想過天辰集團幹這樣的事情犯法不犯法嗎?」
「啊?」後知後覺的司北不可置信。
萬智媛忙着拔草,懶得多做解釋,「別想着天辰集團了,過不了幾天,天辰集團就不復存在了。」
司北目瞪狗呆,他急忙追問,「為什麼,為什麼啊?」
天辰集團沒了,他這個上門女婿豈不是也沒了?
他可是天辰集團尊貴的上門女婿,還沒上門呢,天辰集團怎麼可以沒?
一時間難以置信,就連童離搶走他手上的蘊靈草都顧不上。
他只看到了後面緩步走來的莫樽月。
要是天辰集團真的沒了的話
「樽月,你沒受傷吧?」司北熱情的迎上莫樽月,殷勤的送溫暖。
他還是莫樽月的未婚夫啊,做玄天宗的上門女婿,好像也很不錯的樣子。
雖然他的未婚妻是殺人狂魔,但是她殺的好像是壞人,這叫為民除害。
嘿嘿!
莫樽月白他一眼,「你要是不想死的話,最好換個稱呼。」
司北十分乖巧,他嬌羞道,「那,那我的未婚妻,你沒受傷吧!」
莫樽月:
她一言難盡,看向司北的眼神,仿佛已經在看個死人。
司北被她的眼神盯得有些害怕,小心詢問,「怎,怎麼了?」
他只是想拉近兩個人的距離而已,畢竟兩人之前的互動並不多
「哎哎哎!」司北正想着,發現自己的右手根本不聽自己的指揮,慢慢抬起掐向自己的脖子。
司北瞬間驚悚,汗毛直豎,伸出左手使勁去扒拉自己的右手,然而自己的右手如同鋼鐵一般焊在在他的脖子上,紋絲不動。
「救我,我中邪了,我的右手不聽話了。」司北的右手掐的他喘不上氣來,臉憋的通紅,向莫樽月求救。
原本搶蘊靈草的幾人,這個時候都湊過來看熱鬧。
眼看司北喘不上來氣都要吐舌頭了,童離嘆為觀止,「自己給自己掐死的,這還真是頭一人。」
司北已經說不上來話了,左手扒拉童離的腦袋,想要他救人。
後面跟過來的受害者們,臉上的表情比司北本人還要驚悚。
「中邪了啊,這是中邪了啊,自己掐死自己可真是了得。」
「神仙快救救他,快救救他吧。」
莫樽月嘆口氣,淡淡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警告,「鬆手!」
那隻手掐的更緊了,幾位聽力好的人,甚至能聽到骨骼輕微的摩擦聲。
「我數到三!」
「一。」
「二。」
還沒數三呢,司北的右手在他脖子上很不甘心的用力,到底是沒敢將人掐死,很不甘心的鬆手了。
幾位徒弟看的驚奇不已,他們都還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呢,更不知道司北的右手為什麼要掐死自己。
莫樽月數了兩個數,焊在司北脖子上的右手,就嚇得趕緊鬆手。
還得是師父!
「哼,我今天就算掐死他,你又能怎麼着?」
司北再說話的聲音變了,變的傲嬌,邪魅,還蠻橫不講理。
沈扶微的脊樑瞬間挺直,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是莫樽月幻境中的男人。
那個瘋瘋癲癲,實力可怕的大魔王。
莫樽月抿嘴,「你大可以試試。」
『司北』沉默片刻,嘴硬道,「看在你的面子上,這次暫且放過他,下次他要是敢再占你便宜,他一口氣都別想多喘。」
沈扶微:
在幻境中,他好像是毀天滅世的大魔王吧,現在這幅慫唧唧的樣子,一時間讓他懷疑,這到底還是不是那個大魔頭。
莫樽月黑着臉,「你來這做什麼?」
『司北』笑道,「上次那個蠢貨是他私自動手的,我已經將他的家人全部挫骨揚灰,替你出了口惡氣,這次我特意來向道歉的,順便送你個禮物。」
用討巧的語氣,說着最為狠毒的話。
幾位弟子紛紛側目,特別是宋南城和萬智媛這對小情侶,總覺得躲在司北身體裏的這個人,與宗主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莫樽月語氣很不善,「桑歧,你到底要做什麼?」
桑歧從司北的身體內走出來,幽黑的魔氣在空中飄散,又猛地收縮,凝聚成一個人型。
一雙桃花眼看向莫樽月時帶着笑意,猩紅的薄唇勾起,膚白如凝脂,一張臉生的妖異且風流,好看到足以俘獲無數男男女女的心。
萬智媛倒抽一口涼氣,她發誓,這是她看到過最完美的一張臉,簡直帥炸星際,且再也不會有人比這張臉更好看的了。
就連一向俊美的沈扶微,在這張臉的襯托下,都失去幾分顏色。
沈扶微冷冷的盯着這個男人,他就是莫樽月幻境中的那個大魔頭。
那個莫樽月願意與他同歸於盡的大魔頭。
如果這個男人是真的,那個修士滿天飛的世界,又是哪裏?
他們兩個與那個世界又有什麼關係?
桑歧走到莫樽月身邊,他比她高出一個腦袋,身上穿着一身黑色古裝,腰帶束縛,勾勒出他勁瘦的腰身。
他輕輕嘆息,聲音悠揚悲切,「樽月,我想要的,從始至終都從未變過。」
莫樽月面無表情,「你想要的,從始至終,都不會得到,我勸你早點放手,珍惜你現在還活着的機會。」
桑歧露出一抹顛倒眾生的笑來,笑的淒涼,「沒關係,我一個人努力就好,你只需要等等我,等等我就好。」
他的聲音悶悶,如同一記重錘砸在莫樽月的心頭,前世的記憶,如蜂擁般在她腦子裏掀起驚濤駭浪,使得心口的重擊越發沉重,幾乎使她喘不上氣。
莫樽月渾身一軟,向後倒去。
桑歧伸手將人撈進懷裏,順勢席地而坐,珍重的將莫樽月放在自己的腿上。
小心的撿起莫樽月掉落在地面的衣角,吹掉上面的塵土,生怕弄髒分毫。
莫樽月在他懷中縮成小小的一團,秀眉緊皺,似乎夢到很不好的事情。
桑歧小心的抱着她,在她的光潔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吻。
「哎哎哎,你占我師父便宜,你住嘴。」童離氣的就要上前撓他,發現自己根本就動彈不了。
沈扶微三人也發現自己被禁錮在原地,就連體內的靈力都停滯不動。
這個男人的修為遠遠高於他們。
沈扶微見這個臭男人不僅抱着師父,還偷親,心裏窩着火,「你住嘴,聽到了嗎?我師父是你能隨便親的嗎?」
桑歧抬起好看的桃花眼,瞥了他們兩眼,又輕輕的在莫樽月額頭上親了兩口。
沈扶微:
童離:
怎麼滴,這個男人天生反骨是不是,不讓親還非要親。
萬智媛這會兒都看傻了,長相好看到能魅惑眾生的男人,小心抱着冰肌玉骨的美人,低頭輕吻,那畫面,太戳人了。
她花痴,「好帥,好美,好養眼。」
其他三人扭頭幽幽的看向她,萬智媛趕緊閉嘴。
躺在地上因缺氧昏迷的司北:誰能看得見我,來救救我。
桑歧慢條斯理的整理莫樽月臉龐的髮絲,「她沒事兒,睡一覺就好了。」
他好久沒有這樣靜靜的抱着她了。
深情反派,又瘋又帥,都要捨不得弄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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