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富商名為劉有才,是天鵝b星最大的農場主。
莫樽月三人剛從星艦上下來,就看到接機口那裏,有個顯眼包頂着個虛擬屏幕,屏幕上寫着莫樽月的名字,正伸着腦袋東張西望。
這個顯眼包正是前段時間,網上對罵的時候,最為活躍,天辰集團的忠實粉絲司北。
「師父,我們有找人接機嗎?」童離看着那人熱情似火的樣子,不禁有些懷疑。
「沒有。」莫樽月毫無感情的從司北面前徑直路過。
莫樽月氣質出塵,在充滿科技感的港口背景下,尤為亮眼。
更何況她身邊還跟着猶如漫畫男主的沈扶微,以及古靈精怪的童離。
他們甚至還能聽到有人感嘆,「這一家三口顏值真高啊,真養眼。」
師徒三人:
司北也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看着看着猛地想起什麼。
打開自己的光腦看了兩眼,趕緊追上去,「莫樽月,你還記得我嗎?我呀,司北。」
莫樽月不想理他,可這個不長眼的擋住她的路,她不得不停下盯着眼前的人。
司北被這眼神看的莫名覺得背後發涼。
這時候童離開口,「你誰啊?」
司北生怕莫樽月想不起他,努力的向莫樽月介紹自己,「司北,你還記得嗎?你的未婚夫啊!」
沈扶微:!!!
童離:!!!
本來聽說莫樽月出身天辰集團就已經很炸裂了,現在還蹦出來個未婚夫?
這到底占莫樽月的便宜,還是占他們的便宜。
童離毫不客氣的一拳將人轟出八米遠,憤然,「便宜是你能佔得的嗎?」
莫樽月:
她一言難盡的開口,「我在沒離開莫家之前,確實有個未婚夫,也確實叫司北。」
童離:
他活動活動剛才打人的拳頭,「啊這」
周圍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一跳,紛紛驚呼着往一邊退去。
一時間三個人都有些緊張,童離這一拳,不把人轟死,也得給人轟斷幾根肋骨吧。
誰知道司北跟沒事人一樣,從地上爬起來,屁顛屁顛的跑到莫樽月的面前,「是莫家通知我,說你今天回來,讓我來這接機的。」
莫樽月打量着司北,這人的體質不錯啊,童離揍他一拳,竟然沒給他揍趴下。
童離卻哼哼着,「肯定是莫家知道師父不想見他們,才讓你這位什麼未婚夫來的。」
司北現在心裏美滋滋,原本只是天辰集團的上門女婿,覺得能攀上天辰集團就很不錯了。
沒想到自己的未婚妻,竟然是最近大火的玄天宗的法人。
這波他簡直贏麻了。
司北就更加熱情了,「你們要回天辰集團嗎?我送你們,這是我作為未婚夫應該做的。」
莫樽月看向他,聲音淡淡帶着警告的意味,「你要是想好好活着,從現在開始,最好不要再提未婚夫未婚妻這兩個詞。」
司北悻悻然的閉嘴,他自己的都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莫樽月說話淡淡的,挺平靜的,他竟然有點發憷。
他為自己將來可能會成為耙耳朵小小的悲哀了一下,但是想到莫樽月的地位,他心頭又很竊喜。
還不等他樂出聲,就聽到莫樽月又說,「你要是不想死的話,最好不要跟着我們。」
不讓跟着是不可能的,到手的未婚妻怎麼能再跑了。
他殷勤道,「你們不想去天辰集團也行,想去哪裏,我給你們做嚮導。」
「去劉有才家。」
網上傳言說劉有才是服用愈靈丹後死亡,宋南城和萬智媛前去查看後,至今沒能聯繫上。
這兩件事情,他們必須要查清楚。
司北顯然也知道這兩件事情,他面上露出為難之色。
沈扶微瞥他一眼,「師父剛才說了,你要是不想死,最好不要跟着我們。」
司北咬牙,「我帶你們去。」
三人坐上司北的飛行器。
童離歪着腦袋問他,「你不怕死?」
司北乾笑道,「現在可是治安社會,哪那麼容易死呢?」
莫樽月掏出天命盤,為他卜上一卦。
果不其然,卦象顯示,司北活不過三天。
其實莫樽月不卜這個卦,也知道司北必然活不長。
在他說出他是她未婚夫的那一刻,已經被判死刑。
若是跟在他們身邊,說不定還有一絲生機。
劉有才的家是坐落在一片田野之中的莊園。
建築是一層原始木屋風格,錯綜坐落一片,很有田園藝術氣息。
此時的莊園之中,正在忙碌的辦理喪事,招待賓客,死者入殮,沉浸在一片悲傷的氛圍之中。
四人停好飛行器,出現在莊園的大門口。
院牆上的薔薇花開的正盛,空氣中瀰漫着花草的清新氣息。
周圍是賓客來往的嘈雜,他們獨獨沒有感受到宋南城和萬智媛的氣息。
三人的心都跟着不由得沉了沉。
「唉唉,你們四個怎麼現在才來,都快錯過時間了知道嗎?走走走,趕緊跟我走。」
有位穿着侍從服的男人拉着他們四個,讓他們趕緊進去。
四人面面相覷。
他們剛才還在想用個什麼身份,裝作賓客混進去,沒想到這麼輕易的就進去了。
一時間幾人都很慶幸,便老實巴交的跟在侍從後面走。
侍從一路領着他們到了靈堂。
靈堂的正中間擺着一口水晶棺槨,前面擺着劉有才的照片,是個胖胖的中年男人。
進靈堂的地方不少人帶着鮮花前來祭奠。
侍從將他們四人領到水晶棺的側邊,可以清晰的看到裏面的安詳躺着的男人。
師徒三人的膽子大些,倒是沒什麼,司北應該很少見到死人,嚇得往莫樽月身後躲了躲。
侍從見四人站着沒動靜,疑惑道,「開始吧!」
四人懵逼臉,「開始什麼?」
侍從也懵逼臉,打量着他們的穿着,「當然是哭喪啊,還能是什麼?」
懵逼的四人:!!!
他們也看看自己身上的穿着,不是黑的就是白的,沒有一點其他顏色。
巧了嗎這不是!
侍從見他們沒動靜,疑惑的看着他們,「你們不是來哭喪的?咱家可是要哭上三天的!」
「是,當然是了!」莫樽月反應賊快,「我們哭的可好了,是咱們這一片哭的最好的。」
剩下的三人瞪着不可思議的大眼睛,他們不會哭喪啊,真的不會啊!
侍從站在邊上靜靜等着他們的表演。
童離悄悄開啟群聊,「師父,我不會啊,現在都不流行哭喪了,現在流行默哀,顯得有格調,誰知道這家的葬禮居然還沿用古法葬禮呢?」
饒是見多識廣的沈扶微,這次都觸及他的知識盲區了,「可不是嘛,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哭喪的,現在哭喪可是文化遺產,不是誰都會哭的。」
莫樽月:
她悄悄傳音,「我知道怎麼哭,一會兒你們就跟着我哭,哭的時候就想着你們好不容易賺的錢,一下子消失了,那樣才能顯得更悲傷。」
童離,沈扶微:
這確實是件值得悲傷的事情。
不明情況的司北就看到三人,低着腦袋站成一排,他不確定的從莫樽月後面走出來,站在她身邊,學他們的樣子低着腦袋保持隊形。
然後就聽到『哇』的一聲脆響,只見莫樽月哭的潸然淚下,傷心欲絕,嘴裏還念念有詞,
「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就走了呢?留下家中老小可咋辦,你怎麼狠心拋下自己的親人」
司北緩緩的睜大眼睛,看莫樽月的眼神像是見了鬼。
童離和沈扶微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這是他們的師父?這是他們那位性格淡泊,仙風道骨,氣質出塵的師父?
此時淚珠子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哭的扶風弱柳,好似下一秒就能隨人去了似的。
三人看的嘆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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