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紅國開始回想起那些年的畫面,當母親上山一次次的被輻射傷害了,然後一次次的來看他,教育他物理的知識,疲於奔命。原來都是父親的寄望,也只有他,能充當拯救地球的救世主了。
而此時的萬殊聽後淚流滿面,深感那些年林紅國的無力與無助。而黃風鈴的堅持與隱忍,無不觸動每個人的內心。
只可惜天色已晚,黃風鈴也覺得累了,千言萬語道不盡,但他們需要離開了。而林業對於父親林紅國的後續命運,以及母親黃風鈴為什麼後來很少上山以及她與父親的經歷,還是充滿了謎團。
黃風鈴拿着發光的紫色石頭,在前方帶着路回家。
「媽,這是深淵底下的石頭嗎?」林業看着這個手裏拿着的發光紫色石頭,透明通透,微微發光。
「是的,這是你爸送的情人節禮物。」黃風鈴笑了笑,心裏有點萌動,眼睛閃爍着光,那光代表一段愛情的美好。
「其實媽你最後有看到爸嗎?」林業今天聽着父母隔淵相守的愛情,相信他們還會團聚。
「我們曾經約定過十年後的晚上相見,可是直到你父親離開的一刻,我們都沒有再相聚。」黃風鈴眼中的光瞬間暗淡下來,那年所有期待都化為烏有。
「其實彼此的都已面目全非,不見把最美好的曾經留在心底,反而是最好的宿命。」黃風鈴淡淡的說,充滿了遺憾。
這段故事可能日後才能知曉了,四周已經黑漆漆,不過他們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因為有太陽能的供電,此時燈自動亮起了,看着熟悉的房子,林業恍如隔世,就像童年才剛剛過去了沒多久。
深夜,鄭正洗刷完畢,經過林業的房間,看見裏面的燈光還是亮起。敲敲門,進去了,看見林業還是坐在書桌上,看着今天那幾封信。
「業哥,怎麼還沒休息?」鄭正問着正在研究的林業。
眼看着是鄭正來了,林業沒有什麼戒心。
「我剛剛回想了今天母親說的,回顧了一下那些信,還有自己做的筆記,感覺有些許不太對勁。」林業皺着眉頭,思緒十分複雜。
「什麼不對勁?」鄭正問。
你還記得我母親說的話嗎?她說:「我父親提供了激光微照射的結果後,第二天戰略中心神跡基地就發來信息。據說這個安全性十分良好,機器測試結果一直樂觀,並沒有發生大的輻射異常,建議再嘗試更深層次的探尋,可控範圍可達到5厘米的測試。」
「對啊,有什麼奇怪呢?」鄭正好奇的問。
「奇就奇怪在,我父親與鄧叔一直謹慎行動,像5厘米的範圍這麼差距大的安全範圍,幾乎是不可能出現的,這麼大膽的行為,倒像建國派的行為。「林業深思熟慮地說。
「是,我也覺得這個實驗哪裏怪怪的。「鄭正說。
「我跟你說怪在哪裏吧,你還記得我們在戰略中心時候的發現嗎?在神跡行動基地處發現的登記冊,我父親出事的時候,鄧叔他們被調去其他部門了,只有鄭剛部長回復。「
「你意思是這些數據是鄭部長給的?「鄭正驚訝的說起他的叔。
「也許數據是假的,你忘記鄭剛是軍事應用物理,沒有鄧叔在,他不可能給到很細節的數據。「鄭正搖搖頭說。
「你意思是說,是鄭剛故意的傳遞這個錯誤信息,導致了你父親打開了這個潘多拉魔盒???「鄭正驚訝的說道。
「我不清楚具體發生的事,但是我感覺這個分析多少不會錯誤。不過我爸這麼聰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傳過來的數據是假的,自己貿貿然去切開這個滅雷。「林業說。
「那你爸為什麼要做這件事啊!「鄭正好奇的問。
「這事一定沒有那麼簡單,你忘記了鄭剛部長一直都是v戰隊的副隊長,看他種種的行動,無不是想脫離v戰隊,在軍事上有說服力。這個事件可能是學術使然,也許是政派的鬥爭,也許是權力的鬥爭,反正一切都有可能。「林業說。
「當年不是說你父親說這個滅雷已經消失了,瞞過了戰略中心了嗎?「鄭正問。、
「鄭剛部長從後面的對接,跟蹤數據的分析。他一定是知道滅雷的存在的,而且他一直在暗地裏操作,他在下一盤大棋。「林業淡淡地說。
「大棋?難道他是想毀掉你父親???「鄭正十分驚訝。
「毀掉我父親可能只是其中一步,從結果來看,他毀掉的是整個神跡行動。最後神龍架的神跡基地燒毀,戰略中心的基地荒廢,整個研究部門划去軍事部門。「林業仰起頭,串聯這一切的事故。
「他不是僅僅是毀掉神跡行動啊,而是毀掉整個v戰隊!「鄭正說。
「那就相當於破壞掉當年學術派的前鋒了,讓學術派徹底埋沒於歷史中。「
事件的複雜性越來越大,這似乎是派系之爭,導致了這場災難的來臨。兩人陷入了沉思,原因還需要時間去驗證,但距離天亮還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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