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過去了,雖然是清晨,但是外面陽光正好,鄭正正在廚房做點東西給大家吃。而林業因為身體在恢復期,依然躺在床上。
其實昨天經過那麼一遭話,他很想走出去看看,因為神跡行動太多秘密了,他不甘心呆在一個角落裏。想着想着,林業就慢慢挪動腳步,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陽光依舊刺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熟悉的四合院。
「這裏怎麼那麼熟悉。」林業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腦海不斷重播着。
林業靠在記憶穿過了一個走廊,前方有個老舊木門的房間。林業瞬間閃過一絲以前父母在這裏陪他打鬧的畫面,太熟悉的地方了。
林業根據記憶推開了門,眼前的景象讓他驚呆了。
只見一個白色頭髮,滿臉肉瘤,穿着短袖但是漏出來的手臂都是肉痕傷痕的人站在她的面前。
「媽」這是林業第一次看清楚可媽媽的樣子。
黃風鈴也嚇了一驚,連忙拿起身邊的衣服,往身上套。
「媽,其實你不用穿那麼厚的,外面那麼熱了。」鄭正可憐的說道,印象中的母親,一直都是穿着厚厚的衣服,此刻才明白為什麼。
「我不熱。」黃風鈴連忙帶着面具。
「其實你的事我都知道了,花大媽都跟我說了。」林業看着黃風鈴說,此時發現厚衣服里沒有鋼板,心裏明白了兩分。
黃風鈴一個踉蹌,還好身後有個椅子。
「其實你身體已經沒有輻射了,你穿着那麼厚來看我,是不想讓我看到你真實的面貌。」林業淡淡地說。
「有些事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黃風鈴試圖冷靜下來,但是心裏是牴觸這樣的見面的。
「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受傷害,怕從災區里回來輻射到我。每次看我的時候都換上了這些厚重的衣服,裏面都是鋼板包圍的,溫度高的時候甚至把身體灼傷得血肉模糊。」林業說完,眼睛開始泛紅了。
「是的,以前我是怕輻射到你才穿那麼厚。後來我體內輻射深埋了,但樣子被傷害變了,我是為了保護你眼裏的母親,才穿厚衣服藏起來。」黃風鈴面具下的眼睛充滿了淚水。
林業突然跪了下來,第一次跟母親道歉。
「媽,對不起,我以前錯怪了你。以前我一直不理解你為什麼要穿着厚厚的衣服隔離我,原來是怕傷害我,經歷一次次脫衣血肉分離又癒合的痛楚,只為靠近我。
也不理解為什麼要我一定要學物理,原來是為了拯救我們人類,而我要充當這個開拓者。」林業滿臉淚水,愧疚湧上心頭。
黃風鈴也哭着把他拉起來。
「你沒錯,錯的是我們大人。是我們讓你出生在這個家庭,一個沒辦法保證你健康的家庭,一個父母都無法照顧你的家庭,一個把全人類命運抗在自己身上的家庭。」
鄭正這是後也站在他們身後,來打圓場。
「你們都沒錯,能母子重逢,該是幸福的事,不要難過了。還有阿姨,我們都長大了,真不介意你的身體怎麼樣了,你就別穿那麼厚難受了。」鄭正說這,在旁邊拿起比較輕鬆的衣服給阿姨,帶難過的林業先出去。
誤解結束後,幾個人吃飯。這時候林業才看見了萬殊,萬殊面青口唇白,但是看到林業還是裂開嘴笑了,絲毫沒有難受的表情。
鄭正心痛的看着萬殊,連忙把雞湯弄給萬殊吃。
林業看見了,也笑了笑說:「小萬你那麼膽小,前天怎麼還跑過來了自己撞到石頭了,真有夠搞笑的。」
鄭正瞪了一眼林業:「哥,你真的忘記了前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了?」
林業想了想:「沒啥印象,我就記得我跟你站起來在山谷的時候,就暈倒了,朦朦朧朧中看到了母親拉起了我。哦,還有有段時間本來很冷很難受的,不知道怎麼突然就變暖了,可能是發熱貼起作用了吧。」
「啊,這不是」鄭正正想講,腳被萬殊踢到了,萬殊示意的搖搖頭。
「這不是什麼?」林業好奇地問。
「這不是好命咯,都過去了,天都光了!」鄭正聳聳肩,無奈裝模作樣的說道。
飯過三旬,林業開始找心中的答案了。
「媽,這裏是我們的家吧,怎麼就變成了神跡行動中心呢?」
「這裏本來不是行動中心的,原來的行動中心在前天你們回來的半山腰上。是2003年,你爸看身邊大部分科研團隊都回戰略中心了,就剩下他們小組跟一些後勤軍人。
然後為了方便照顧家裏,就把行動中心搬到了這裏來,只是想着在同一個地方研究,就沒有匯報過去了。」黃風鈴回復道,此時她依舊帶着面具,但是衣服已經穿得單薄了。
「可是戰略中心裏v戰隊報告說山上的神跡中心被火燒了,不復存在了。」林業說。
「那是你爸故意燒的。」黃風鈴說。
「爸燒的?那新的這個地址怎麼沒人知道。」林業大為震驚。
「後來人都死光了,哪來的人匯報這件事。」黃風鈴說。
「死光了?這發生了什麼事??」林業繼續疑惑。
「那是你爸不小心打開了外星人的潘多拉魔盒。」黃風鈴嘆了一口氣,遺憾的說道。
「那是什麼魔盒?」林業繼續追問着。
「滅雷。」黃風鈴頓了頓,語氣十分重的說起這個名字。
「你們跟我來吧。」黃風鈴站起來,指引着林業他們往外走,帶他們去外面的神跡實驗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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