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部長,你怎麼會知道鄭部長給的數據會導致大火災的,如果簡單的磁力研究,應該不會這麼嚴重吧。」萬殊疑惑的對林業說着。
這時候他們的飛機正在高空,v部門三人小組正前往神農架去。偶有顛簸,但是總體還算平滑。
林業瞪了一眼旁邊座位的鄭正,鄭正看到不對勁立刻仰起頭裝作不知道。
萬殊看到兩人,趕緊小聲說:「是我問鄭哥這件事的,因為我在辦公室也聽到了一些你們說的話。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經過上次公式匯報的事,我不會再那麼蠢的。」
「是她比較關心你,一直追着問,不關我事的,誰讓她是你的小迷妹。」鄭正擠眉弄眼解析道。
「你果然是個不靠譜的人。」林業尬笑了一下,然後轉頭對萬殊說。
「小萬,你就不要一直林副部長林副部長的叫我了,叫的風格多像你鄭哥那樣膚淺。你以後還是叫我業哥吧!」
「嗯,我知道了,業哥。」萬殊點點頭,紅彤彤的臉蛋十分可愛。
「其實你還記得上次鄧叔給我的那個我父親的筆記本嗎?」林業說。
「嗯,業哥。」萬殊點點頭,
「那是我爸每次匯報總部,與鄧叔一起調研的物理學說。但最後的那些調研方向,全部都偏向於一種未知輻射的研究。」林業說。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你爸面對的是一種輻射,瞬間溫度升高導致火災?」萬殊驚訝的問。
「果然是科學家,一點就通,怪不得林哥那麼看好你。」一直沉默不語的鄭正突然蹦出一句這樣的話。
萬殊臉一陣通紅。
「也許吧。」林業淡淡地說,並沒有太多理會鄭正萬殊,而是看着窗外的飛機越來越低,眼前都是連綿的大山,綠樹成蔭,藍天白雲的地球如此美好。在戰略中心的虛假世界呆久了,被真實的陽光照射,是多麼溫暖的一件事。
沒多久飛機就到達了離調研地帶比較遠的木魚鎮,一下飛機,就有軍隊的車輛來接送他們。同行的還有當地的導遊,村支書。
「木魚鎮,我又回到這裏了。」林業看着這裏的一草一木,是十分的熟悉。木魚鎮除了是他被農戶養大的地方,也是他印象中僅存的與父母溫馨的地方。
「兵哥,可以帶我去西部一個村子嗎?」林業突然問起了前面準備開車的軍人。
「抱歉,我們受到了戰略中心總部的指令,科研人員不能隨意走動,一來你們不熟路,二來我們需要保護你們的安全,特別你們還是這次科研的領隊。」軍人說。
「你這是怕我們走丟吧,你看林業已經有我一個近身特工,有什麼怕的。」鄭正在旁邊憤憤不平的說道。
「別亂說話。」林業說了一句鄭正。
「其實我是在這裏土生土長的,我很熟悉路。我只是覺得那邊有我們需要調研的物體,我覺得我們可以去那邊研究一下。」林業跟開車的軍人繼續說着,但是他並沒有透露行程的目的,而是藉口說去研究。
軍人聽說是調研,於是說了一句:「如果是為了研究,那還好說。既然你也有人保護了,那我安排你一部鐵騎,你們過去吧,但是結束後要在東邊的木魚鎮大隊中心集合。」
說完後,軍人吩咐安排了一部鐵騎給他們。不過只能坐兩人,所以萬殊就算想去,也只能跟着科研隊去大隊中心了。
「開始我的表演吧!」鄭正自信的拍拍鐵騎後面的座位,示意林業坐上去。
鐵騎沿着國家修好的公路開出,一路上都是那富於色彩的連綿不斷的山巒,到處是聳峙的峰巒,險峻的崖壁,美得不可勝收。還有些小河流水,在陽光下粼粼發光。山里並不熱,開着車,絲絲涼快襲來。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個破舊的村落,裏面依然有三三兩兩的老人家。一座座破舊的瓦房,木製的老門,似有一定的年紀。
林業一路指着路,直到在一個老舊院子停下,林業放下了頭盔,白色的頭髮十分明顯。
「這不是小白頭嗎?」還在院子乘涼的老人家,突然看到了林業,用土話呼喚着林業。
「劉大叔,好久沒見,我回來了。」林業微笑着用土話回覆說,這種笑容最真摯了,原來碰到的是以前的鄰居,只是十年過去了,樣子都變老了。
「那年你16歲出去外面讀高中後,就沒回來了,還好你這白髮真讓人難忘記。」劉大叔說着。
「挺好的,這不證明我一直沒變老嘛!對了花大媽呢?」林業開起了小玩笑,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花大媽老了很多了,今天好像剛剛從曬場回來,你進去看看她吧。」劉大叔指着破舊的木門,大嗓門的說。
林業推開門,此刻看到了正詫異站在院子的花大媽,穿着農戶的衣服,但是花大媽並沒有說什麼,一直看着直到喜極而泣的擁抱着林業,鄭正也差點被感動了。
「小林,你怎麼回來了?」花大媽斑白的頭髮無不顯示着年紀的老邁。
小林感慨的說着:「那麼多年沒回來,是我不好。」
「不,你沒有不好,你要完成你對你母親的承諾。」花大媽說。
「在我心裏就只有你更像是母親,從我五歲開始,一直都是你在養育我,我母親只會讓我不斷的學習物理,讓我去拯救這拯救那的。」林業說道,邊擦拭着花大媽的眼淚。
「不是的,你錯怪了風鈴了,她是沒有辦法才照顧不了你,她其實一直在默默觀察你,資助你,幫助你。」花大媽解析道。
「我還沒有完成我對她的承諾,因為我的科研學術被權力壓下來了。我雖然對她的感情不深厚,但是我知道這個責任,我會拯救所有人的。」林業低沉的說道。
花大媽看着林業,不斷的搖搖頭,說:「你跟我來吧,我給你看點東西。」
然後三個人走到了一個暗道,裏面有個暗洞。花大媽推開暗洞的門,裏面一陣腐敗的氣息撲鼻而來,特別讓人難聞。
這時候,外面的光線照進了裏面,只見裏面一套套的都是熟悉的厚衣服,但是每套服裝裏面都套着一層金屬包圍。
「這外面不是我母親的衣服嗎?」林業說。
「是呀,我是個農婦,不太知道為什麼風鈴要穿成這樣。以前我還偷偷打開門,看到那些衣服裏面甚至黏上了肉,血肉模糊的,不過我猜想,她一定是為了見你。」花大媽繼續說。
林業陷入了沉思。
「這些,應該是被輻射過的衣服。」林業突然說,心裏也明白個大概。
「什麼?輻射?什麼輻射,嚴重不。」鄭正突然後退了一步,因為此刻他並沒有做什麼防護。
「應該是防備我母親的,而不是衣服有輻射,不然她不可能穿出來看我的。最大可能是我母親身體內有輻射,每次來這裏都會換上這種金屬防護的厚重衣服,然後戴上面具再來看我,是為盡力保護我。」林業心裏一陣忐忑。
「可是你母親為什麼要這樣做啊?這也太折磨了吧。而且你體內不是一直有輻射嗎?難度你母親這段時間給你的?」鄭正說道。
「物理,她為了讓我專研那些物理研究,不惜每次折騰自己來教我。而且我的輻射變異是五歲的時候發生的,這之後我一直都沒有大的差異了。」林業說,心裏一陣慚愧。
「也許不只為了物理,也為了看你。可惜你母親在你去外地高中那一年,就消失了,我沒有看過她了。」花大媽說道,搖頭顯得很可惜。
林業沉思了許久。
「我想再見她一次,知道她安好就好了。」林業說出了心裏的話。
跟花大媽敘舊不久,林業與鄭正就離開了,畢竟身上還有任務。
「話說你媽到底說了什麼,你還要承諾它。」鄭正在離開村子的時候,好奇的問道。
「地球即將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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