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個回答我問題的機會,不然別怪我辣手無情。」
一靠近就被穆天途掐住脖子,眼中的冰冷讓人不寒而慄。
身邊眾人除端木若汐外都一臉懵逼,但穆天途實力在這裏擺着,想勸說卻不敢開口。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自認偽裝無人能破,因為她是心魔一脈,對氣息的模仿絕對不會有破綻。
但不想一靠近就被穆天途察覺,此時想反抗卻發現被封住了魔氣,根本沒用一絲逃跑的機會。
「張語嫣去哪了?」
「最好說實話,不然我保證你連屍骨都不可能留下。」
穆天途根本不想廢話。
如果不是怕她真的出什麼意外,此時手中之人已經被燒死。
「在西面三十里外。」
穆天途話語氣沒有一絲感情,就連說話都感覺到死亡氣息。
她是心魔一脈,按理說她不可能死。
但穆天途的話她不敢懷疑,這不是怕,而是來自心底的恐懼。
「三十里外。」
「希望你別騙我,不然我想殺你絕對很輕鬆。」
她是心魔理論上本尊不死,那她就不會死。
但可惜穆天途有的是辦法折磨她,就如端木若汐一般,他同樣會這封魔之術。
而且不僅可以封印在人體,同樣可以封印在某個物品內,就比如他剛得到的骨槍之內。
正好缺少一個適合的器靈,既然這傢伙如此心急自投羅網,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她。
當然不排除穆天途心善,可這個概率實在太小,畢竟他當年可是出了名的兇殘。
「你們在這等着,我去救語嫣。」
現在他們還未恢復,帶着去也是累贅。
那魔族男子已經被他殺了,現在危險也就那些魔獸,但這對他們毫無威脅。
話音一落就拎着魔族女子飛身而起,確認方向後化作一道流光。
不是他想快,而是他怕張語嫣出什麼問題。
既然這個魔族能模仿她的模樣與氣息,顯然雙方已經見過面,甚至可能張語嫣已經落入她們手中。
當然這都不重要。
張語嫣身上有他留下的印記,雖然不能確認她的位置,但若出事他肯定能感覺到。
「穆前輩真是修為高深。」
太殘暴了。
這是張奇與浩南天心中唯一想法。
一個活生生的元嬰境被他直接踩死,從頭到尾連還手的機會都不給人家。
但是想想他這樣好像沒什麼問題,畢竟殺的是魔族,又不是他們這些人族修士。
「羨慕吧。」
「我男人。」
聽到二人那充滿羨慕的語氣,端木若汐鬼使神差的來了那麼一句。
不過她並沒有不好意思。
反之這句話讓武真真與師雨凌有些不平。
雖然穆天途沒有親口說過什麼,但再怎麼她們也是他魔默認的女人。
現在端木若汐突然來那麼一句,她們耳中聽起來就像是在宣佈主權,仿佛穆天途是她一個人的一般。
而此時她們都只認為她是紀思思,面對這句話總感覺有些不悅,想要反駁卻好像沒啥能說的。
「什麼你男人。」
「那是我男人。」
與武真真內向性格不同,師雨凌可不會讓着誰,除非穆天途親口對他說。
聽到端木若汐開口就說是她男人,師雨凌反口就給她來一局,那語氣仿佛就是在嘲諷端木若汐。
「我和他睡過,你呢。」
「勾引不成還想倒貼,你做夢吧。」
一個魔修,一個魔女,兩人性格誰也不讓着誰。
旁邊武真真見狀趕緊拉開距離,怕她們兩人突然動手,萬一被無上那就尷尬了。
面對嘲諷端木若汐直接回話,而且一開口就給師雨凌一個暴擊,讓師雨凌不知該如何回話。
「你,臭不要臉的。」
無話可說不代表不說話。
一開口就對端木若汐冷嘲熱諷,就仿佛她是狐狸精一般。
「我臭不要臉?」
「你個騷狐狸勾引我男人。」
「我看你才是真的臭不要臉。」
被罵不要臉端木若汐開口就反駁,反正就拿她勾引穆天途說事。
說着說着兩人就開始動手,當然兩人都沒用靈力,只是單純的如女人掐架般開撕。
武真真想要拉架,可想想自己好像和她們一樣,於是乎直接跳到身後樹上看戲。
而張奇兩人見狀知道不宜久留。
萬一兩女走光被他們看到,穆天途回來恐怕他們小命不保。
就算不是故意的,但他們可不敢呆在這裏,對視一眼後直接跑到數百丈之外。
另一邊。
穆天途很快便來到張語嫣所在地,看到周圍已成廢墟的環境,本不在意的心瞬間提起。
「找死。」
猶豫間一道劍光向他飛來。
右手一揮打出一道劍氣,眨眼間兩兩相撞爆裂開來。
「放開我姐姐。」
煙塵散去顯出一個小姑娘。
看到穆天途手中提着的女子,眼中射出怨毒目光。
但穆天途豈會在意,此時神魂之力正在搜索張語嫣氣息。
很快鎖定一里之外的山洞內,哪裏不僅有張語嫣,還有此時已氣若遊絲的阮若秋。
兩人運氣不好遇到了兩姐妹,當時阮若秋已經重傷,索性其中一人便幻化為張語嫣模樣。
本想藉機偷襲,可沒想到一見面就被穆天途看出,然後就落到了他手裏。
「你倆最好別亂動,不然我不介意做點什麼。」
相比於別的魔族,心魔一脈算是最尷尬的存在。
依附本尊而生,也會隨本尊死去而死,當然他們可以選擇吞噬本尊,從而獲得獨立機會。
但成功者一般都不多,最後修煉魔功飛升魔界的更少。
然雖是魔族他們卻沒有魔體,有的只是本尊修煉的那些功法,當然在他們手上威能更大。
除了體內魔氣,以及沒有實體之外,她們本質上算是正常人。
所以穆天途威脅時帶着微笑,可那笑容卻如地獄惡鬼,讓她手中的女子不寒而慄。
「姐姐沒事吧。」
左手一扔將之拋向妹妹,隨後化作流光飛向張語嫣所在之處。
接過姐姐她趕緊檢查情況,發現並無大礙後面露疑惑。
沒受傷,可她發現自己姐姐很怕穆天途。
如果被打那還好點,畢竟雖是心魔,可她們有自己的完整意識。
可現在她毫髮無損,因為非實體她不可能會有淤青,對此檢查的是她魂體是否受傷。
但對穆天途卻很怕,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仿佛被看一眼都會害怕到顫抖。
「你別亂來,他很恐怖。」
她是真的怕。
不是那種被恐嚇的怕,而是接觸到穆天途時他身上的氣息。
很邪。
沒錯,就是就是那種很邪的感覺。
她是魔族,但魔並不代表就是惡,也不代表是邪。
而穆天途身上的氣息很邪,就連她這個魔族都感到害怕。
「很邪,就好像他修煉了那種功法。」
「如同傳說中的邪魔一般。」
邪,一種很詭異的形容詞。
所謂邪惡無非就是心裏扭曲,亦或者修煉了某種邪功,導致那人性格異常極端。
但單純的邪卻並非如此。
如果要給一個準確的解釋,那只能說他恐怕是魔道中魔道。
與魔族的魔不同,他這是真正的魔道,比起修煉功法出事的魔修更恐怖。
不發怒大家萬事無憂,若惹了恐怕沒有何談機會,就比如之前那魔族之人一般。
然最恐怖的是他有清晰的意識,能完美控制自己邪的一面。
這種人不成氣候還好,若成氣候將天道不容,當然那時天道拿他也沒辦法。
「邪魔。」
邪魔二字一出妹妹有些慌了。
邪魔的定義其實很簡單,那便是非仙道,非魔道,也非妖道,更非鬼道。
簡單的說就是這人亦正亦邪,但又沒有魔族的殘暴。
對正道之事不上心,對魔道之事沒興趣,同時修煉了魔道,妖道,鬼道,甚至仙道功法。
而這種人很小的概率能成功,但將要面對的是功法帶來的副作用。
簡單說就是功法帶來的神魂異變。
其實一開始沒有這種人存在。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當有人修煉了那種禁忌功法之後,這才出現了這天道不容之人。
其實他們本質上沒有任何問題,只不過是過於強大,且身上鎮壓的邪惡之氣讓人害怕。
這才讓魔族給予了他們這種稱呼,而且到最後就算飛升魔界,其最終結果都會因邪惡之氣而死。
而這功法便是分魂魔功。
一種天地不容的功法,能讓人同時修煉各道功法,可在飛升之時選擇飛升之地。
自古以來成功的寥寥無幾,即便飛升魔界也無法長存。
「怎麼辦。」
分魂魔功之所以邪是因為能吞噬神魂。
因為修煉條件異常苛刻,想要快速修煉必須吞噬他人神魂,從而壯大自己的。
所以修煉這種功法的都臭名昭著,不管去到哪基本都會被追殺,直到被剿滅為止。
而穆天途是靠自己修煉,達到煉魂境也是機緣巧合,所以本質上與之前那些人不同。
但在他們看來這功法過於邪惡
就算現在不吞噬,萬一哪天有了開端,後續穆天途未必能控制得住自己。
「不知道。」
一想到那功法的殘忍,姐姐此時站在原地都顫抖。
想跑卻發現自己雙腿根本不聽話,就算調用魔氣也飛不起來。
面對妹妹詢問她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那種感覺就像是穆天途一直盯着她。
這邊兩姐妹此時瑟瑟發抖,另一邊穆天途來到了山洞之外。
一掌將洞口打開,此時虛弱的張語嫣聞聲做出戒備,但當看清楚來人後放鬆了警惕。
這一戰她與阮若秋堅持了三天,這三天她們都在拼命的逃。
直到今日終於逃不動,奮力抵抗之下阮若秋被二人重傷,她不得不自爆靈器來延續逃跑時間。
而阮若秋此時已在死亡邊緣徘徊,丹藥服下去也沒有任何用處。
若非穆天途到來她也快堅持不住。
好在她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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