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負我。」
好一會兒穆天途才將她放下,放下的那一刻祁鴻影俏臉紅潤。
畢竟這樣被穆天途欺負,任誰都會羞紅臉頰,更何況還有另一個人在。
站穩身形紅着臉指向穆天途,那模樣讓他有種再來一次的想法。
只是他清楚不能這樣,不然祁鴻影可能真的會生氣。
「誰讓你懷疑我。」
臉不紅,心不跳,直接就說是祁鴻影懷疑他。
當然她猜對了,可是猜對了也沒用,該承認的時候他自會承認。
至於現在嘛。
懷疑他就該罰,反正這裏又沒有外人。
「你!」
「哼,等回去了我就告訴她們。」
被欺負了她哪能忍這口氣,特別是還當着岳星兒的面。
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姐姐,就算不要面子也要點威嚴,他怎麼能這樣欺負她。
他卻還理直氣壯的否認,關鍵是他還這樣欺負她。
可想了想打又打不贏,唯一辦法就是找人收拾他。
然現在只有一個岳星兒。
最終她只能出言威脅,不過說話時拉開了距離。
「你覺得她們會信嗎?」
「你又沒證據。」
「而且現在就你一個人,你是不是應該先關心一下你自己。」
聽到祁鴻影的威脅,穆天途頓時來了興趣。
沉思片刻,接着一句話就讓祁鴻影閉嘴,腳更是再往後拉了一下。
「你要幹嘛?」
穆天途的話讓她瞬間警醒,接着就是想要轉身跑路。
可她還是晚了一步。
「放開我,放開我。」
她認為自己已經夠快,可穆天途比她更快。
一個閃身跑到她前面,而她則直接撞個滿懷,穆天途更是順手一摟。
像極了送上門的艷福。
「我錯了還不行嗎。」
「快放開我,有人看着呢。」
穆天途想什麼她知道,可她清楚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就算二人是夫妻,面對她們幾個稍微好點,但岳星兒只是一個剛來的。
自己要威嚴,不然以後怎麼在她面前抬頭。
「好吧。」
「看你那麼誠懇的份上,本少爺就饒了你。」
事情不能過火,而且他也知道祁鴻影想法。
說完便將她放開,但卻在她不注意時親了一下臉頰,惹得祁鴻影臉更加紅潤。
「走吧,時間到了。」
一晃三個時辰過去。
吃完東西三人便休息,期間當然少不了祁鴻影被欺負。
而岳星兒則是看戲,同時開始好奇穆天途身份。
畢竟這件事不是小事,至少她見過的人中沒誰能辦到。
但穆天途卻幾個時辰就解決,而且看情況根本沒費多少力。
憑這點足矣說明他身份不簡單。
說完穆天途率先起身,徑直走到之前的房間。
推開門那司徒御河早已等候,身旁兩道虛幻身影若隱若現。
「見過上使。」
當見穆天途到來,司徒御河趕緊起身見禮。
身旁兩個身影聞言趕緊見禮,同時目光落在了岳星兒身上。
不過二人不敢多問,畢竟來這裏做什麼司徒御河沒說,而且還特意叮囑別亂說話。
能不能投生得看穆天途心情。
「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見到岳星兒父母,穆天途直接將司徒御河叫了出去。
而其聞言自然明白意思,對身旁二人說了一句後起身離開。
此時房屋就剩三人,岳星兒呆立原地不知說些什麼。
而兩人也是一樣。
自去到幽冥最掛念的便是岳星兒,可陰陽兩隔他們沒辦法。
想過投生之後再見,即便雙方已經不認識,但最起碼能看到。
然十年過去他們卻未能投生,反之還在幽冥生活了百年。
今日司徒御河去到幽冥府,在查到他們所在後便將二人再來。
沒說什麼事,只是讓他們說話時千萬小心。
現在雙方見面,在看到岳星兒已經長大,兩人眼角忍不住流出了淚水。
為人父母,他們最希望的就是她能過得很好,現在看來她或許並不差。
「娘。」
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岳星兒流着淚喊了一句。
這是她十年的思念,十年的期盼,以及十年的等待。
即使知道這可能沒有希望,然而她依舊在努力修煉。
可惜天賦讓她修煉寸步難行,十年才進入第二境,距離目標還有千里之遙。
然,命運讓她遇到了穆天途,這個身份神秘的男人。
再次相見雖然相隔十年,但這並不能讓她們母女感情變淡。
「星兒長大了,變成大姑娘了。」
想用手撫摸她的臉頰,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可當靠近後才想起她們已經不同。
十年,他們何嘗不擔心。
去世之時她才十六歲,那時的她應該過得很幸福。
可岳家出了叛徒,將她們害死後謀奪了岳家家產,當然還有岳家隱藏的秘密。
本以為岳星兒也難逃魔掌,卻不想她最終活了下來。
「是啊。」
「星兒現在已經是大姑娘了,應該找個好人家嫁了。」
「這十年沒能照顧你,讓星兒受了不少的苦。」
十年,她經歷什麼他們並不知道。
但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即便是到了嫁人的年齡,可她的未婚夫卻指鹿為馬顛倒黑白。
現在再見她已經長大,可陰陽兩隔他們卻不能再做什麼。
「娘,我想讓你給我看看。」
父母之命,這是岳星兒唯一的想法。
或許她已經長大,但對父母的話卻從來沒有忘記。
此時提到嫁人,她想起了自己與穆天途的約定。
他說的已經辦到了,那剩下的自然是讓長輩定奪。
就算不能風光大嫁,但有父母見證她也滿足。
「你說的是剛才那位公子吧。」
作為過來人,她自然明白岳星兒想說什麼。
而作為一個女人,穆天途所作所為已經足夠,對岳星兒也已經很夠意思。
或許她相貌比很多女子都美,可比起祁鴻影卻差了幾分。
那她還有什麼要求,難不成要讓穆天途上天入地?
當然她相信穆天途能辦到,畢竟連幽冥使都畢恭畢敬。
身份上沒得說,相貌,人品也幾乎無可挑剔,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可猶豫。
「嫁給人家了就要好好聽話,別和其她女人一般爭風吃醋。」
「他不屬於你一個人,只要能為他延續香火,你就有一席之地。」
見其一臉的羞意,她直接說了一番語重心長的話。
上來不可能待太久時間,那有些話該說的就別噎着,畢竟這是最後一次見面。
而為了讓她能更懂事,能一直留在穆天途身邊,她也說了一些提醒的話。
或許聽起來很憋屈,可現實就是這樣的無奈。
他們已經不在人世,能照顧她的只有穆天途,而且他們對穆天途也很滿意。
所以他們沒理由反對,也不可能反對。
至於做大做小,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其實對她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
「星兒知道了。」
屋內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當然大多是這些年幽冥界的生活。
而在屋外。
穆天途手中拿着捲軸,看着捲軸上每一個字。
至於捲軸上所交代的事,以及留下的信息,他此時這種情況根本不擔心。
當然他清楚這是幽冥府的條件,即使他的身份凌駕其上,可有些事原則就是如此。
無非就是經過了九耀天華宗,讓宗門親自給他安排這件事。
「行,這件事我接了。」
接?
不,他清楚不接不行。
不接那些人就會過來,到時候自己不被罵死才怪。
而且捲軸中說得清清楚楚,宗門會派遣人來協助他。
然穆天途很明白,說是協助,還不如說是盯着他。
對此為了免去一頓毒打,穆天途不得不接下這個活,至於來的是誰他多少能猜到。
「那下屬就替幽冥府謝過了。」
本以為穆天途不會同意,畢竟這件事非同小可,一般人根本對付不了。
然不想穆天途卻接了下來,媚意一點的猶豫。
「何必客氣,這是宗門安排的,我不接也不行。」
「這件事還勞煩你跑一趟,說感謝的應該是我。」
見其如此客氣,穆天途也不好太過於高傲。
何況他本就不是什麼高傲的人,見其如此客氣,他當然也要給人家一個好臉色。
「那裏,那裏。」
「只是不知公子與那岳星兒是何關係?」
「不是小的多嘴,而是不知公子如何安排岳家夫婦。」
投生可看的不僅是運氣,其實更多是刻意安排。
只是能走這種後門的人沒幾個,但穆天途身份如此,他清楚有些事最好問一下。
就是不能完全按照他的意思來,但最起碼會給二人特殊照顧。
「如何安排?」
「他二人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他當然明白意思,但有些事他不會去干涉。
就比如岳家夫婦投生之地,雖然他能給個意見,可這個意見卻有點要命。
「小的明白了。」
從穆天途的語氣,以及說話時的表情,他明白穆天途沒有別的意思。
這安排說起來容易,但其中所付出的代價可不低。
如果穆天途點頭,很大可能他也會受到牽連,畢竟這種事有些篡改天道規則。
現在見穆天途如此說,他也將那一份擔憂收了起來。
「明白就好。」
「時間差不多了,帶他們回去吧。」
算算時間已經過去兩個時辰,岳星兒要說什麼也應該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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