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的陰氣!」
如此繁華之地,可旁邊卻有如此極陰之地,實屬不該。
兩人來到所謂亂葬崗,本來以為也就是普通墓地,卻卻不想陰氣之重實屬罕見。
甚至已經有匯聚怨靈的跡象,這恐怕就是那城中鬧鬼的根源。
「又來兩個不怕死的。」
查看間一道聲音從深處傳來,沙啞陰冷,還有讓人厭惡的語氣。
此話一出穆天途趕緊戒備,但想到身邊還有一個仙人級別。
「細皮嫩肉,最好吃~。」
「你要做什麼。」
裝神弄鬼,軒轅婧緣直接一把將其拽出來。
形象就是一個糟老頭子,衣服也是那種好久沒洗的。
見自己被軒轅婧緣抓住,嚇得她趕緊大喊,言語中帶着恐懼。
「鬼修?」
好傢夥。
斗篷被扯下,一個頭顱已經腐爛一半,說話大喊是還有驅蟲噴出。
穆天途見狀一陣噁心,就連軒轅婧緣都忍不住皺眉。
「放開我,不然我要你們死。」
形象暴露在月光之下,老頭趕緊大喊大叫。
至於威脅之言,他們根本不可能放在心上,畢竟修為在這裏擺着。
「放開你?」
「城中那些小孩被你怎麼樣了。」
放開,不可能的。
兩人來此就是為了他,如果放開那不就白費了。
何況放開又怎麼樣,他這點修為根本不能跑掉。
不過穆天途不會多找事做,直接開口問他那些小孩。
即便可能性很低,但穆天途不想放過這機會,也能趁機提高姬家在城中名望。
「當然是吃了。」
「你看看這些屍骨。」
「只要我神功大成,你們那邊能奈我何。」
被抓住了,可他依舊坐着白日夢。
不否認,如果他成功了確實能提升不少修為,但想要天下無敵簡直就是笑話。
他現在也就元嬰之境,實力恐怕連穆天途都打不贏,成功了無非就在化神境。
何況這種功法不是沒有副作用,敢修煉除了死,要麼就是抗住天譴之力。
那玩意兒別說他這種小垃圾,就算是當初的風無憶都不說能。
「那你可以去死了。」
既然得不到結果,那就直接毀滅。
殺人者人恆殺之,這種人留着就是禍害,在修仙界也是被人追殺的結果。
「你們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前腳還挺囂張,後腳就慫了。
見穆天途動了殺心,老頭毫不猶豫的求饒。
但那嘴還是一如既往的硬,甚至還帶着威脅口氣,顯然身後有着後台支撐。
「不能殺?」
「你所修功法本就天理不容,既然如此我為何不能殺。」
殺人,特別是這種該殺之人,穆天途從來都不考慮後果。
何況他能有多少後台,無非就是鬼道盟那些傢伙。
那些人自己壓根不怕,所以殺了他沒有任何後果。
「你所倚仗的無非就是鬼道盟那些人,可你難道不知你所修煉功法天理不容。」
「殺了你沒有人敢找我麻煩,除非那些人真的想死。」
面對威脅穆天途沒有任何猶豫,在說完這些話後讓軒轅婧緣動手。
仙人實力自然不是吹牛,只是一個念頭那人就灰飛煙滅。
「走吧,下面還有幾個孩子沒事。」
穆天途雖然沒有修煉那種功法,但對功法修煉過程卻清楚。
孩子確實有部分已經被殺,但還有部分被他藏在洞底。
之所以那些修仙者來了沒解決,估計都是來了一些小修士,面對這種人根本打不贏。
說完向着洞口走去,軒轅婧緣見狀也跟在後面,但眼神光中卻不知在想什麼。
「別多想。」
「當初我們又不是沒有努力過。」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如果她們還是不行,或許這就是我的命吧。」
「何況你我長生萬載千秋,有些事無非就是一種過程,一種體驗。」
「我們不是還有幽幽嗎。」
其實穆天途早就明白了,只是祁玥兒還不明白而已。
霍香她們也明白了,但有些事讓她們知道這樣選。
究其根本,說其身份,不過是因為穆家就剩他一人。
為穆家開枝散葉是她們責任,也是他這一生必須做的事。
但有些事不是想就行,也不是說說就行。
「唉。」
穆天途所言她又何嘗不明白,但她們身為穆家兒媳,也有自己必行的責任。
然穆天途卻對此事不強求,這讓她們反而不好辦。
換句話說她們該做的都做了,不能成功只能怪穆天途無緣。
「回去吧。」
一個剩下七個孩子,穆天途抱四個,她抱兩個。
一路飛行後回到城內,將孩子交給城主府後離開。
可突然一柄長劍刺穿穆天途身體,血從劍尖處流出。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人猝不及防,看着流出的鮮血,兩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噗。」
軒轅婧緣反應過來反手一掌,城主手中長劍隨即脫手。
巨大的力量讓他吐出一口鮮血,但眼中卻帶着興奮,就好像自己報了仇一般。
「我就說你不可能就這樣死了。」
服下丹藥,但藥力卻沒能完全壓制傷勢。
不是丹藥不行,而是長劍上附着了劇毒,一種專用於對方修仙者的劇毒。
想要解毒需要花費時間,但現在要緊的是對方他,這個附身在城主身上的鬼修。
不得不說這個鬼修很聰明,居然讓城主修煉功法,從而在關鍵時候能借體重生。
而那被軒轅婧緣毀滅的只是軀殼,一個由分神控制的傀儡。
「不用白費力氣了,那劍上已經被我下了滅魂散。」
「你這點修為根本扛不住,還是回去和你那些夫人告別吧。」
為了殺穆天途,他將捨不得用的毒拿了出來。
本來以為不會輕鬆,不想自己居然一劍命中。
雖然自己也被打成重傷,可自己本就是無形無體之人,大不了再找一具軀殼。
但穆天途不同。
他是修仙者,而修為也沒達到神魂出竅之境,這種毒對他來說就是致命。
所以見穆天途還在強撐,他善意的開口提醒,但嘴角的笑容卻不懷好意。
「滅魂散?」
「你說的是這個東西?」
聽到滅魂散穆天途樂了。
這東西確實挺毒,他不否這點。
但這個毒又不是無解,無非就是自己神魂受損,可他本來就是受傷之人。
說完一口吐出綠色口水,落地之時直接腐蝕地上石板。
「動手吧。」
能殺他一次就能殺兩次。
話音一落城主直接消失,與之前那個老頭一樣。
不過這次她動了殺心,在動手之時用了特殊手段。
只見城中哀嚎聲四起,不知多少人被這個場景嚇到。
「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軒轅婧緣是誰,那可是仙人。
殺一個元嬰修士輕而易舉,即便他有無數分神。
剎那間所有分神被抹殺,而躲在遠處的本尊也隨即消散。
是的,這些都不是他本尊。
本尊躲在了另一個地方,如果過去需要一點時間。
既然如此他便來到城主府,不然將孩子交給姬家更適合。
到死他都沒想過會這樣,也沒想過自己會死得如此憋屈。
「你沒事吧。」
軒轅婧緣不是傻子,穆天途的強撐她一眼就看了出來。
何況跟了他那麼多年,他是什麼性格一清二楚。
至於那個滅魂散,軒轅婧緣動動手就能解決,只不過穆天途沒說她才懶得動手。
「你說~。」
話還沒說完就倒在她懷裏。
剩下的護衛動都不敢動一下,在軒轅婧緣離開後才鬆了口氣。
「他這是怎麼了?」
回到姬家。
看着穆天途被血侵濕的衣服,眾女趕緊圍過來。
「沒事,就是挨了一劍。」
「這傢伙一會兒就會醒來。」
看着她們擔心得要死,軒轅婧緣趕緊開口解釋。
至於他的傷,軒轅婧緣早就給他處理好,毒也已經給他解決。
現在沒醒不過是太虛弱,等他休息一會兒就會醒來,保證和之前一樣活蹦亂跳。
果然。
等了兩個時辰,此時已經明月高懸。
床上的穆天途如期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守候的黃鶯,突然嘴角露出壞笑。
突然被驚醒黃鶯自然要掙扎,但當發現是穆天途後恢復平靜。
「啊~。」
次日清晨,凌霜兒習慣性踹開房門。
然一進屋就看到滿地衣裳,嚇得她忍不住一聲驚叫。
這一聲當然迎來了不少人,但當看到同樣場景後趕緊離開。
唯有凌霜兒,反應慢了一步被他逮住,結果嘛~。
「都怪你。」
飯桌上眾女實在是沒忍住。
凌霜兒出來後腿腳有些不利索,作為過來人她們當然知道原因。
而這丫頭一天天大大咧咧,不想這次居然被穆天途給逮住。
雖然看着有些可憐,但她那幽怨的眼神實在是太好笑。
被眾女嘲笑她當然不好意思,反觀穆天途卻和沒事人一樣。
「你之前不是笑她們嗎。」
「這下好了。」
面對她的責怪穆天途不以為然,反正這種事早晚的。
今早本來也沒事,可這丫頭好巧不巧踹他房門,關鍵昨晚她們居然下黑手。
餘毒未清,而黃鶯又不堪重負,只能讓她委屈一下。
「哼。」
聽到穆天途回答她發現無言以對。
主要穆天途說的都是事實。
「行了。」
「你們就別笑霜兒了。」
沒辦法,穆天途只能讓她們穩着點。
酒足飯飽過後穆天途躺在凳子上,一個兩個給他揉肩的揉肩,捶腿的捶腿。
身邊姬天耀別說多羨慕,但看了自己身邊的季秋顏,心裏的想法瞬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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