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元靜心萬象生。」
「凝氣通玄煉五行。」
山巔之上,穆天途貪婪的吸收着那一絲絲靈氣。
經脈的重鑄,丹田的重鑄,讓他身體變化翻天覆地。
五行靈根完全顯現,而且皆達到了極品之列。
可以說這次他是因禍得福,使得不需要功法來修煉偽雷靈根。
當然浩雷玄功依舊可以繼續,畢竟那可是強大的煉體功法。
何況這個身體並沒有遭到破壞,只是經脈和丹田破碎而已。
現在一切已經恢復,那修煉自然要從新開始。
至於功法,當然是修煉與江翎兒一樣的那個。
此時整整過去三個時辰,三個時辰里他將靈氣完全煉化。
雖然沒有達到鍊氣境要求,但至少完成了鍊氣的第一階段。
「感覺怎麼樣。」
這時袁昕兒緩緩而來。
幾個月都是她在陪着,當然主要還是監督她修煉。
而幾個月過去當然大有進步,從一開始的初期直接到了此時後期。
雖然還沒有步入築基境,相比之前已經有很大進步。
現在穆天途能修煉,受眾女所託她放下手上事,一心一意的照顧他起居。
「還行。」
「重鑄的經脈比之前更強,丹田能容納的靈氣也更多。」
「不過話說那丫頭走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
幾個月了啊。
上次來還是八個月之前,那丫頭來了後都沒多留半刻。
好傢夥,就像是自己會吃人一樣。
當然不否認他真會,可他就算想也得看自己行不行。
現在自己恢復了,想想給自己餵的那東西,多多少少還有些懷念。
要知道那東西可不多見,甚至可以說有錢也未必能行買,主要是龍族那些傢伙不賣。
「那丫頭?」
「你說的是幽華姐姐吧。」
「當時沒說什麼,就是給你留了一瓶東西,說什麼等你想她了就拿出來。」
本來有些疑惑,但看到穆天途那有些思念的神情,立刻明白說的是龍幽華。
也就是隨龍震而來,給穆天途服下靈藥的女人。
當時出現眾女都自認不如,特別是那一身飄渺的仙氣,即便是龍簫雨化龍了也比不上。
這或許就是一種絕對,一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也可能是修為強大帶來的好處。
畢竟那時的她看起來那樣出塵,那樣的美,那樣的獨一無二。
「天靈液而已。」
「不過這丫頭也真是的,也不知道留下來陪陪我。」
人走了,留下東西就走了。
天靈夜,一種產自那荒古大山之內的天材地寶。
有價無市,有市無價,為此很多人寧願擠破腦袋。
而其最大的做用就是改變體質,或者說是讓人靈根再復。
天靈液之下沒有凡人,或者就是對它作用最大的詮釋。
可遇而不可求,可聞而不可得。
「怎麼,我們還不夠?」
好傢夥,本來沒什麼。
然反應過來,袁昕兒直接眼睛一橫。
「哪裏哪裏。」
「這丫頭千里迢迢送東西過來,我再怎麼也得感謝一下吧。」
這眼神殺傷力不可謂不大。
別看穆天途一天囂張,可在她們面前啥也不是。
現在一個眼神那簡直要命。
「真的只是為了感謝?」
看穆天途嚇得夠嗆,袁昕兒神情馬上變幻。
語氣中雖然帶着不信,但不信又能怎麼辦。
「額~。」
面對質問他不敢說話了。
「也不全是吧。」
「行了,姐姐可都說了。」
「你呢就是一個大蘿蔔,動不動就去勾搭別人。」
看着他說話哆哆嗦嗦,袁昕兒最終還是沒能裝下去。
「額~。」
穆天途聞言瞬間無語,不過想想自己還真是。
而她們一個個都不差,但自己呢卻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想着菜園子裏的。
有一有二,有三有四,導致她們都懶得管,甚至還主動幫他。
現在導致穆天途左右不是。
「走了走了,先回去了。」
無言以對,無話可說,只能灰溜溜的岔開話題。
「背我。」
反正就沒想過為難他,剛才不過是單純的想逗他玩玩。
見其要走袁昕兒直接站着不動,接着說要他背着下山。
反正這些天都是這樣,也不怕多這一次。
「我可是傷員誒。」
「哼,你背不背嘛。」
傷員,什麼傷員。
在袁昕兒心裏就沒有傷員。
現在穆天途已經恢復了,那自己再怎麼也得好好輕鬆一下。
上山叫他吃飯已經夠累的,怎麼可能讓自己再走下山。
「背,我背。」
沒有威脅,但這個冷哼勝似威脅。
這丫頭可不好對付,下去誰知道會不會亂說什麼。
她們現在都是統一戰線,自己就是孤家寡人一個,不小心估計就會被打死。
為了自己的小命,為了能有美好的明天,他明白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呦,小兩口回來了。」
一進大門就被馮千雪調侃。
因為每一天都是一樣,這使得眾女已經習以為常。
但這不妨礙她們調侃兩人,畢竟袁昕兒能那麼努力修煉,穆天途可是有大功勞。
「姐,姐姐。」
雖然每天都被調侃,可袁昕兒臉皮本來就很薄。
「行了。」
「你說我們什麼時候給你們安排成婚大典呢?」
現在穆天途可以說名滿蒼南府,甚至在蒼靈大陸都小有名氣。
雖然那天魔沒有被完全抹殺,可那日爆發的實力卻被人流傳。
就連極仙府府主都自認不如。
可以說他已成正陽靈宮招牌,很多修仙者來此都是因為他。
出手幫正陽靈宮重建也是因為他。
反正為的可能就是一面之緣。
可惜穆天途昏迷了六月有餘,即便想感謝一番也無能為力。
而她們一直跟着穆天途,自然也成了那些人議論的對象。
可惜穆天途昏迷不醒,她們哪有時間招待那些客人。
現在人醒了,那些送來靈藥的人該招呼一下。
「姐姐安排就好,昕兒聽姐姐的。」
成婚,對於她們來說這是大事。
不可能跟着穆天途沒有名分,就算她們願意,恐怕穆天途也不願意。
所以成婚大典是必要的,而且還是很多人一起。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
「我已經讓弟子去接玥姨,一切等她老人家來了再做定奪。」
袁昕兒不是沒有主見,只是面對她們時喜歡偷懶。
不過想想也正常。
若非頭上有她們,或許袁昕兒會主動很多,如果她們頭上還有人,她們也樂意偷懶。
而女子成婚乃終生大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媒可以省,畢竟她們都已經不是普通人。
但有父母的不能少這個環節,最起碼穆天途作為未來姑爺,不可能對其父母視而不見。
即便成仙,可父母乃養育之根本。
「娘要來?」
「我是不是很久沒有見到娘了。」
初次離家便有數月,如果不是穆天途重傷昏迷,或許她也會偶爾回去。
現在一過就是數月,想想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她,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
即便這段時間想過,可穆天途傷勢未愈想也沒用。
「想什麼呢。」
「玥姨又不是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現在你就要出嫁了,終身大事當然要等她老人家來。」
「嗯,聽姐姐的。」
「吃飯吧,都別說愣着。」
人都到齊了,除了之前的談的問題,剩下的大事就是吃飯。
都是修仙的,吃東西更多成了過場,而穆天途則是習慣。
而菜都是幾女安排,一起換着花樣的做,畢竟時間她們有的是。
一頓飯很快過去,大家吃完後便收拾東西,就剩穆天途享受着齊人之福。
「話說最近宗門沒發生什麼吧。」
昏迷了好久,穆天途現在對宗門是一問三不知。
而當初一戰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正陽靈宮那麼強的護山陣法瞬間破碎。
可以說這一戰打醒了不少人,也讓一些人記住了他名字。
同時也成了諸多女修士傾慕對象。
「發生什麼,能發生什麼?」
「選拔大比延後一年,同時讓各宗強者注意陣法封印。」
「這次問題讓他們注意了魔宗,但可惜一些人還是沒找出來。」
正陽靈宮這次可以說事大地震,整個正道直接開始大清洗。
小到二流,大到一流,甚至一些不出世的都有異動。
而作為整件事的初始者,穆天途啥也不知道,唯一曉得的恐怕就是誰來過。
但魔宗侵蝕太深,雖然這次清洗了八成左右,然剩下兩層壓根沒發現端倪。
而這些人有的身居高位,比如一些宗門長老,甚至連二流宗門太上長老也被拔除。
也有一些剛入宗門的弟子,亦或者已經成為中流砥柱的精英。
同時因為大清洗,整個正道實力極速衰退,不過好在化神強者並未損失多少。
「找不出來很正常。」
「別說你們找不出來,恐怕就是龍家都未必能找到。」
「正魔兩道歷來都是如此,根本不可能完全拔除。」
「何況存在便是合理,沒必要太過於在意,只要不出亂子就行。」
找,不可能的。
穆天途太清楚魔道與正道關係。
完全抹除根本不可能,至少兩道之間必然會相互摻雜。
這次清洗或許會好點,但能找到的都是表面,而一些魔宗之人早就忘記了當初。
有的在正道成為了一宗之主,有的有了自己守護的人,亦或者自己所堅守的東西。
什麼除正衛魔,什麼除魔衛道,其實隨着時間推移,根本沒多少人會在意這東西。
何況大家為的都是長生,既然能長生那又何必大費周章。
「就你最明白。」
「你的成親大典要邀請那些人?」
大家跟着穆天途的時間也不短了。
除了馮千雪與龍簫雨,其餘之人不可能一直有名無份。
抬出來誰不是一家公主,誰不是一宗翹楚,有名無份的跟着他那會鬧笑話。
而在選拔大比開始之前,她與龍簫雨商議過成親之事。
最終決定除了她倆之外的都拜堂。
至於為什麼要除開她們,其最根本的還是身份太敏感。
一個是龍家長老,一個是宗門太上長老,這怎麼感覺都不太適合。
雖然洛靈曦,祁鴻影與她們差不多,但二人身份只是執事,說不好聽點就是有職位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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