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這幾天很忙?」
回到大比之處,穆天途剛坐下洛靈曦就來了。
這兩天可是望眼欲穿,但有不好意思直接去找,只能一天天盼着他出現。
現在人來了,洛靈曦直接來到他身旁坐下,什麼矜持不矜持的已拋之腦後。
當然不是她不想,而是這些天趙庚午纏得緊,動不動九說穆天途這個不行那個不行。
俗話說情人眼裏出西施,穆天途就算千般不是都輪不到他說。
畢竟他只是師兄,只是同門之人,對她也不過是看上了美貌。
「忙,確實有點。」
「鳳瑤即將突破化神境,得給她準備點東西。」
忙肯定,不忙他恨不得天天來。
先不說有美女可以看,還能天天氣趙庚午這傢伙。
但可惜確實沒時間。
「鳳瑤姐姐要突破了,確實得準備點東西。」
「缺什麼給我說,我看能不能幫上忙。」
秦鳳瑤的事她聽眾女提起過,所以對秦鳳瑤她沒有任何想法。
當然這也包括幾女。
好不容易遇到穆天途,對於她來說這就是幸運,也是穆天途的幸運。
現在要渡劫了,化神大劫算是一道門檻,渡過了活過千年不是問題。
但大劫自然非比尋常,想要渡過的人不少,但那些能渡過的沒幾個。
所以他擔心很正常,同樣的洛靈曦也很擔心。
「不用。」
「東西我都準備好了,剩下的只能看她自己。」
「不過到時可能需要你護法。」
東西基本不用,秦鳳瑤所需要的他已經準備好了。
天劫得天雷也不用她自己扛,只要螚度過最後的心魔劫就好。
至於剩下的。
渡劫之事非比尋常,何況到時是雙倍天雷,要是再加一個可能就回不來嗝屁。
即便有龍簫雨守着,但不排除有人真的找死,而且她只有一個,雙拳難敵四手。
「沒事,你說一聲就好了。」
就這樣兩人有說有笑,身後的趙庚午氣得咬牙切齒。
「賤人,我早晚要你向我求饒。」
怒不可揭,但又不敢動手,只能在心中發泄怒意。
「出來了。」
就在這時人群中一聲大吼,接着便是秘境出口閃出一道精光。
這就是有人出來的徵兆,能第一個出來就是第一名,得到的東西當然最好。
「魔氣?」
精光過後出現人影,但此時的人卻遍體鱗傷,仿佛參與了一場大戰。
但剛才很多人看着,激活陣法之前並沒有發生怎麼。
而陣法之中時間不過數息,這期間不可能有人能動手,而且那可是空間陣法。
「有,有魔族。」
人是出來了,但顯完身形後第一句卻是提醒。
說完後那人就暈了過去,其師門長老毫不猶豫的餵其丹藥療傷。
但丹藥起效果需要時間,其重傷程度一時半會又醒不過來。
「什麼!」
魔族二字出口,在場所有人心中一驚。
這包括龍簫雨這個龍家長老。
魔族是什麼他們當然知道,而這秘境之底也確實封印着。
但那封印根本無法突破,除非有大能將陣法破壞。
然想破壞陣法豈是簡簡單單,即便是大能者都不可能毫無動靜。
但事實就在眼前,如果是他自殘他們不可能看不出。
「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那一絲魔氣穆天途感覺到了,而他很確定那並不是魔族。
雖然都是魔氣,可魔修與魔族的氣息大不相同。
那一絲氣息明顯就是魔修之氣,所以這件事恐怕是有人動手。
只是這個人修為不低,居然能掩人耳目進入其中,同時還修煉了類似魔體的功法。
當然不排除有人攜帶了一絲分神。
「打賭?」
「賭什麼?」
看着身邊有些震驚,但卻很淡定的洛靈曦。
畢竟再怎麼也是化神修士,而且還是一流宗門之人,一個魔族並不能讓她不淡定。
可看着穆天途同樣有恃無恐,甚至還想和她打賭。
雖然對穆天途好感倍增,甚至只要他願意也能留下,不過對於打賭她同樣有興趣。
「我賭這件事不是魔族。」
不否認洛靈曦很冷靜,可冷靜不代表她知道底細。
只不過是她的修為給了她膽量。
「你知道原因?」
洛靈曦不傻,同時知道穆天途很神秘。
本來她就有些懷疑,畢竟龍簫雨不可能發現不了,但事實就是她沒發現。
那唯一可能就是有人搗亂,而且穆天途還知道是那些人。
秘境中雖然看似風平浪靜,可別忘了能看到的只有出口處。
剛才一切明明風平浪靜,但人卻傳送時出了問題。
這不明擺着有問題嗎。
而且這件事恐怕沒表面那麼簡單。
「先保密。」
「這件事你等着看就行。」
是的穆天途很清楚,而且當時他相當於就在旁邊。
不過這件事沒必要大動干戈,那幾個能殺就殺,沒必要殺的就留下。
而且恐怕趙庚午也知道,當然他知道也很正常,只是這傢伙估計要嫁禍於他。
「大家莫慌。」
「我等前來就是為了防止魔族動亂,所以大家先冷靜。」
果然。
趙庚午仿佛看到了自己表現機會,在眾人慌亂之時站了出來。
而此時的他像極了頂樑柱,甚至於偉岸的身影讓不少女弟子放光。
「先扶這位道友下去休息,一會兒等別的弟子出來在了解情況。」
雖然說的是屁話,但這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總不能因為一個就終止試煉吧。
何況現在不明情況,終止了想開啟可沒那麼簡單。
「是。」
說完眾人恢復冷靜,但所有人都盯着秘境之內。
然而此時的秘境之內。
五個人將一個人圍在其中,雖然身着正道弟子服飾,可周身卻魔氣沖天。
是的。
魔修動手了。
本來按照計劃要神不知鬼不覺,但收到消息讓他們在秘境動手。
既然如此他們當然不會猶豫。
「你們!」
此時被圍着的人已經重傷,想求饒卻發現根本沒用。
原因也很簡單,這些人根本不想他活着。
「啊~。」
隨着一聲慘叫,重傷的男子被五個人撕成碎片。
而慘叫聲傳到了數里之外,恍惚間被有些弟子聽到了。
可聽到了又如何。
此時幾乎所有正道弟子都遇到了危險,不是一個對一個,就是一個對幾個。
天賦,修為好點的被特殊招待,一些差點的則被一個人收拾。
反正分工很明確,目的就是滅殺所有正道弟子,然後瓤他們成功晉級。
當然這件事需要有人犧牲,不然全都出去會有人信才怪。
「師兄,怎麼辦。」
一片樹林內,一個宗門的三個弟子很聰明的沒分開。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同門,他們唯一想法就是下不去手。
或者說認為他只是被魔氣感染。
不過並非所有人都傻。
作為宗門大師兄,平日裏自然會了解一些同門弟子。
「怎麼辦?」
「殺出一條血路帶消息出去。」
作為正道弟子自然嫉魔如仇。
雖然曾經是同門,可這人明顯就是魔修。
現在將他們攔住,甚至還出手打傷了修為最高的他。
那他們目的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
只是猜中又如何,出不去外面人不可能知道。
「大師兄何必着急。」
「宗門裏師兄對我不薄,可惜正邪不兩立,我只能奉命行事。」
他一出手就是要命,而且他一直隱藏了修為,這個大師兄根本打不贏他。
現在要除掉這些人,他身為魔修自然不會客氣。
至於剩下的兩個,在他看來都是小辣雞,動動手指就能收拾。
「說得好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作為正道弟子,作為掌門的親傳弟子,祁奕軒自然一身正氣。
現在虎落平陽,落到了這個曾經的師弟手裏,他只怪自己技不如人。
但想要他束手束腳簡直痴心妄想。
「殺,這是肯定的。」
「只是可惜了小師妹,以後就由我幫你照顧吧。」
殺人誅心,魔修的他就是想讓祁奕軒爆發實力。
別看現在他受了重傷,但在此之其師傅可是給了東西。
至於什麼不得而知,可他明白絕非尋常。
要殺他或許容易,可這要保證他不會受傷,不然自己就可能成為犧牲對象。
「你~。」
聽到此時祁奕軒直接噴出一口逆血。
小師妹是他最喜歡的人,同樣也與他青梅竹馬。
他是被其師傅收養,而小師妹就是他師傅的女兒,唯一的女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見其傷上加傷,魔修男子直接大笑起來。
這一口逆血可不簡單,祁奕軒被這麼一氣就沒嗝屁。
本來還有半條命的,現在只能站着喘氣了。
這結果就連他都沒想到。
「去死吧。」
目的達到了,男子對着三人直接打出一道魔火。
因為修為的壓制他實力受限,但火焰的精純沒有一點變化。
雖然沒有達到天火之境,但絕對比一般地火要強。
三人修為才多大點,這魔火過去根本無法抵抗。
就算能用靈器暫時抵擋,然別忘了他們根本抗不了多久。
果然。
僅三刻不到三人靈器直接破碎,魔火也突破防禦即將近身。
看着結果男子再次大笑起來,就仿佛一切已經勝券在握。
加上四周不斷傳來的慘叫聲,他知道幾乎已經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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