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扶師姑娘去客房休息。」
恢復清明他可不敢與師雨凌多待。
剛才只是看了一下眼睛就扛不住,萬一真被這女人給盯上,那他知道自己好日子到頭了。
很快他的兩位丫鬟走了進來,見此時師雨凌兩眼含春,二人直接瞪了穆天途一眼。
那模樣仿佛在問自己哪差了,他居然會看着這個女人,而不是她們兩個。
「別多想,你倆比她漂亮多了。」
知道這兩人想啥,走到花葉離身旁對她輕聲說了一句。
雖然是他的侍女,但這丫頭當初膽子可不小,當然同時這丫頭想得比較周到。
不排除她有靠自己上位的想法,可這種事對她而言是最好的選擇,畢竟她的天賦不可能有太大成就。
依靠自己她至少能得一世平安,即便修為後期難以進步,最起碼她不會受人欺凌。
畢竟這是修仙界,弱者沒有選擇權,只有被強者支配的權力。
不打你是因為心情好,要打你時隨時都是藉口,怎麼可能給你不給打的理由。
「哼。」
因為穆天途比較隨和,兩個小丫頭久而久之養成了習慣。
不過穆天途並不在意,至少在他看來這是好事,否則兩人就像呆木頭一樣有啥意思。
他身邊要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如行屍走肉般的傀儡,所以他並不限制兩女做什麼。
當然有外人在時要分清自己身份,別在外人面前失了禮數,否則馮千雪會責罰她們。
「呦,大少爺這就出來了?」
一出大廳紀思思就表達了不滿。
作為穆天途的女人,她對穆天途今天的事自然有些意見。
雖然表示過要等她們到元嬰境,可他卻轉頭找了個這種女人。
如果大家認識也就罷了,無非就是多一個姐妹而已。
可對師雨凌她們根本不熟,雖然聽說過,之前也見過幾次,但對這個女人第一印象很差。
說不上水性楊花,但那一臉的嫵媚之氣讓人不舒服,當然她更多的是不服氣。
「你這什麼語氣。」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要為夫家法伺候。」
紀思思的話他當然聽出不滿,也慶幸自己啥也沒做,不然真的要被她打死不可。
當然他也知道不僅是她不滿,只不過她膽子大敢說而已。
「我才不怕你。」
「今天才得到了師傅,轉眼居然找別的女人。」
「哼,你就是大壞蛋。」
面對穆天途她一點也不怕,也知道穆天途不可能罰她。
至於那個家法她自然知道是什麼,但她今天很生氣。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雖然我喜歡女人,可你什麼時候看到我亂來了。」
今日之事穆天途是百口莫辯。
第一下是故意的,那第二下呢。
連續摔倒兩次,傻子都能看出師雨凌是故意的,可他居然兩次都把人接住。
現在紀思思把話說了出來,穆天途說完只能尷尬的摸鼻子。
「我不信。」
「你們倆嘴都親到一起了。」
然穆天途的解釋那叫一個蒼白無力。
話音剛落紀思思就直接反駁,甚至還給了她一個鄙視的眼神。
是可忍孰不可忍。
穆天途見其不信只能突然撲過去,接着將這丫頭橫腰抱起。
想躲已經來不及,當然她的實力也根本躲不開。
「讓你懷疑我。」
將其身前朝下,抬手輕輕打在她的臀部。
啪的一巴掌,紀思思俏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火靈果。
雖然曾經被他懲罰過,可他都是私底下欺負她。
現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打,紀思思眼淚頃刻間出現水霧。
不是想哭,而是被他這麼一打感覺很羞,特別是還當着她師傅的面。
「思思知道錯了。」
感覺到穆天途手再次抬起,紀思思趕緊承認錯誤。
第一下是反應不及,現在她可不敢和穆天途硬剛,否則誰知他會不會做點更刺激的。
「知道錯了就好。」
明白這丫頭此時已害羞到極點,穆天途輕輕將之翻身過來。
就這樣將她抱在懷裏,看着她一臉的不服與羞澀,如果沒人他肯定會親一口。
「師雨凌可是魔宗弟子,你以為我傻去招惹這種人。」
知道不解釋這丫頭肯定記恨在心。
反正沒事就正好給她提醒一下,免得到時候真的把大卸八塊。
死了倒是無所謂,就怕被她們折磨得生不如死。
「魔宗弟子?」
「不可能,不可能。」
魔宗弟子紀思思當然知道,而且也清楚魔宗與正道之間的衝突。
不過這些事她沒有親自接觸過,就連馮千雪都只是聽說,而對真正的魔宗弟子了解甚少。
這裏是正道宗門的地盤,魔宗雖然有奸細潛伏於正道宗門,可那些人藏得比老鼠還深。
說穆天途能拍死那些人她信,但說穆天途能看出別人身份,她是一萬個不信。
這不是實力問題,而是閱歷問題。
在她眼中穆天途就是下山弟子,常年居於深山怎麼可能知道這些。
「悄悄告訴你,我也會魔功。」
見這丫頭居然不信,穆天途假意悄悄的附在他耳邊。
這句話對其她幾女而言已經正常,畢竟這傢伙身上功法眾多,有一兩本魔道功法並不奇怪。
至於修煉。
功法這種的本身沒有好壞,只不過某些功法過於殘忍,所以才被人稱之為魔功。
而穆天途是好是壞一眼就能看出,當然就算是壞的她們也無法,況且好壞對她們都沒啥影響。
認定了這個人別說他是魔道修士,就算他不是人都行。
「哼,我才不信。」
本想嚇嚇紀思思,沒想這丫頭根本不信。
聽到他說自己也會魔功,紀思思輕哼一聲後離開他懷抱。
「她既然是魔宗弟子,夫君為何不將她拿下。」
「魔宗對我正道宗門虎視眈眈,拿下她可為夫君增添不少名望。」
穆天途的話馮千雪信了。
因為在場只有她修為最高,清楚穆天途不可能用這是開玩笑。
加上那張奇身份被他識破,顯然穆天途有辨認魔道修士的方法。
當然他可能也有修煉魔功,但這並不影響她們與他的關係。
嗜殺者為邪,殘暴者為魔。
不管穆天途修煉了何種功法,只要他人心未壞,那他就不可能是魔道修士。
而且若是那魔宗弟子必然會發現,師雨凌也不會如此大費周章。
所以她信穆天途修煉了魔道功法,就如之前他說的那樣,他自己本身就有兩種天劫。
魔道與正道同修,若是不能完美融合功法,那很有可能出現兩個天劫。
「拿下她?」
「我要放長線釣大魚。」
「而且這丫頭好像是刻意接近我,正巧看看魔宗到底搞什麼鬼。」
拿下師雨凌這句話有歧義。
雖不知道馮千雪到底是那種意思,但他可不敢對那丫頭動手動腳。
死字怎麼寫的他可是深有體會,不想因為這種事被女人拍死。
何況師雨凌的目的不純,魔宗強者又有哪個是善類,萬一這些人想坑他那豈不尷尬。
正所謂放長線釣大魚,說不定過段就會有人等不及。
「我看你是想吃干抹淨不認賬吧。」
雖然穆天途說得頭頭是道,可她並不信穆天途啥也沒做。
那可是一個大美人,就算是她見了都要自慚形愧,畢竟那一身媚骨不是誰都能有。
可穆天途卻說自己沒亂來,別說她不信,恐怕就是別的人來了都沒人信。
「額…。」
「差點着了她的道。」
看着眾女那一臉的不信,穆天途不得不將事情經過說出,當然中間的器靈被他省略。
不是不說,而是這東西說了沒啥意義。
何況那丫頭現在相貌是江翎兒的,如果被江惜雲知道非得罵他不可。
如果真要說,那最起碼也得等她能化形成人,到那時她身份更容易被人接受。
「我就說你怎麼可能啥也沒做。」
「哼,臭流氓。」
面對解釋眾女一個個鄙視他。
不是因為他沒動師雨凌,而是這傢伙到了那種時候都能忍。
不過想想穆天途定力真的很強,面對她們時就算臨門一腳都能清醒。
百般無奈下只能任由穆天途安排,不過好在馮千雪開了個好頭。
就如馮千雪之前所言一般,她們既然認定了穆天途,那為他傳遞香火才是首要任務。
至於修煉。
不是她們不想,而是修煉非一朝一夕,若有機會自然以香火傳承為主。
「流氓?」
「今天就讓你們見見真正的流氓。」
被罵流氓穆天途豈能忍。
一個閃身就將馮千雪抱住,那速度在場人都沒反應過來。
「放開我。」
雖然兩人已有夫妻之實,特別是那痛楚此時還未消散。
可現在大家都看着,馮千雪自然要掙扎一下,不然她身為大姐顏面往哪擱。
不過這掙紮根本沒啥用。
眾女見狀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她這掙紮根本沒人幫忙,反而還讓穆天途頗為享受。
幽香撲鼻,加上之前被師雨凌勾起的慾火,此時穆天途感覺自己已經忍不住。
但理智告訴他別亂來,於是他不得不強壓自己欲望,艱難的抱着馮千雪向自己房間而去。
次日清醒穆天途睜開眼睛。
此時身邊已經沒了馮千雪身影,只有剛才離去時留下的余香。
知道她有清晨修煉的習慣,穆天途見天色已經不早便收拾起床。
動靜自然被門外丫鬟知曉,一起身二人便走了進來,看穆天途眼神那叫一個生氣。
昨天他雖然沒對師雨凌做什麼,但他肯定佔了不少便宜,不然她扭傷的腳怎麼會不治。
她可是修仙者,治療一個扭傷不是輕而易舉,可她居然沒治,關鍵他也是修仙者。
「你倆這什麼眼神。」
穆天途很無語,同時也對師雨凌有些不悅。
這女人做什麼不好,居然偏偏來勾引自己。
你說要是隨便做點什麼還好,可誰知道她居然下如此本錢,就差沒把自己倒貼進去。
現在自己便宜沒佔到不說,還被自己這些丫鬟埋怨,一個個像極了那深閨怨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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