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紀凌兒一舉一動他當然知道,但並沒有怪罪他的意思。
畢竟不管如何她是為了自己好。
「我怎麼了。」
「哼,好心當成驢肝肺。」
穆天途之言讓她一臉不高興,即使他這句話沒有別的意思。
但她自認為自己沒錯,當然她確實沒錯。
穆天途再怎麼也得謝謝她,而她則會義不容辭的接受。
是的,她一開始就是這樣想的。
然而穆天途卻出乎意料,雖然沒有怪罪他的意思,但那兩字就是讓她不舒服。
明顯他有袒護別人的意思。
「是是是,我錯了還不行嗎。」
穆天途聞言趕緊道歉。
可。
「沒事沒事,我不會介意的。」
好傢夥,穆天途話音剛落她就來這麼一句。
而且看她臉上的笑容,顯然她把穆天途拿捏得死死的。
「噗~。」
身旁兩女聞言實在是忍不住。
通常都是穆天途讓人吃乾癟,不想這次居然被人拿捏。
「你倆笑得很開心嘛?」
被紀凌兒逗了,現在又被兩人取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穆天途聞聲直接看向兩女。
雖然語氣還算好,然眼神卻不是那麼的善良。
一個想起之前被穆天途欺負,一個想起他欺負人的樣子,兩女不自覺的就退了一步。
那模樣仿佛穆天途會吃人。
「夫君我錯了。」
如果人多之地她絕對不怕,至少穆天途不敢那麼做。
但現在荒郊野嶺,身邊也都是自己人,穆天途完全有可能懲罰她。
對此祁鴻影直接認錯,臉上還帶着一絲的害怕。
「公,公子饒命。」
祁鴻影都認慫了,她岳星兒可沒那麼大膽。
兩人舉動讓穆天途大感欣慰,隨即便收回了自己眼神。
「你們那麼怕他幹嘛。」
「他又不會吃人。」
紀凌兒見狀有些疑惑。
她認識穆天途是很早之前,那時的他絕對是一個翩翩公子,即使當初失意之時。
雖然現在相貌發生了些許變化,可她相信一個人的本性不會變。
然兩女卻被他一個顏眼神嚇到。
這讓她有點匪夷所思。
不說別的。
九耀天華宗他絕對最大,那些師姐師妹也見過他,可對他卻沒有一絲畏懼。
或許宗門規矩不允許對他不敬,可那些師姐師妹根本不管。
不見到真人還好,在別的弟子面前要做好表率。
可如果見到真人,那場景她想都不敢想,根本不可能被穆天途嚇到。
「他不會吃人,但他吃人起來不吐骨頭。」
嗯,是的。
她們相信穆天途不會吃人。
可欺負人絕對有一套,而且專門針對她們。
這比起吃人,她們寧願穆天途會吃人。
「怎麼可~。」
「啊。」
聽到這些話紀凌兒有些不信。
正想反駁這是謠言,赤裸裸的謠言時,穆天途反手就一個將她拉到懷中。
而兩女見狀瞬間鬆了口氣,但同時也有些幸災樂禍。
不為別的,就因為穆天途沒有欺負她們,而是選擇不知天高地厚的紀凌兒。
「放開我,嗚嗚嗚。」
一開始有些莫名其妙,然當感覺到痛楚,她才明白兩女為何那麼怕他。
這哪是會吃人,根本就是明擺着欺負她們。
關鍵她們還沒辦法反抗,主要是穆天途根本不給機會。
當然更多是羞澀,畢竟當着兩女的面被他這樣。
「放開你?」
「你剛才說什麼來着?」
老虎不發威,誰都拿他當病貓。
這次他要讓紀凌兒認清楚自己,免得還以為他和之前一樣。
自認為自己是流氓一個,他可不想再做什麼翩翩公子。
「少爺我錯了。」
紀凌兒不傻,知道自己該趕緊認錯。
「這還差不多。」
很久之前他確實是翩翩公子,不然不會放着這麼個大美人不下手。
然現在嘛。
他可不想繼續當什么正人君子,不然最後可能又被那些人弄死。
說完將紀凌兒放下,嘴裏還得意的說了一句,就仿佛他獲得了最終勝利。
可是他忘記了一點,那便是紀凌兒也不是好惹的。
人剛站穩,反手就揪住穆天途耳朵。
痛楚瞬間傳遍全身,使得他不敢輕舉妄動。
「夫,夫人輕點。」
剛才他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耳朵被紀凌兒揪住,他心裏很清楚自己又中招了。
「剛才你很囂張啊。」
想想都感覺來氣,關鍵是還有別人看着。
本來還想做個乖丫鬟,沒想到穆天途自己找死,居然當着姐妹的面欺負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下子就把她彪悍的一面爆出來。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相比於面子,當然他根本沒有什麼面子。
這耳朵不是一般疼,他不妥協恐怕會被揪很久。
當然他可以選擇反抗,然紀凌兒此時修為他根本沒辦法。
「這還差不多。」
當然紀凌兒不是那種不知禮數的人。
穆天途這樣慣着她們是習慣,可她們不能拿習慣當資本。
如果真的惹了穆天途,那後果可不是她能想像。
從始至終穆天途對她很好,不然自己也不會一等就那麼多年。
現在再見他,有些東西或許變了,可她清楚對她們的一切還是那樣。
只是有些人不老實,一天天想方設法搞小動作,而他又不能明目張胆的收拾他們。
「走吧,繼續上路。」
放開了他的耳朵,紀凌兒拍了拍手後轉身離開,留下穆天途不停的挫耳朵。
「讓你先囂張兩天。」
被這樣收拾他怎麼可能忍。
「你剛說什麼?」
嘴裏嘀咕了一下,然紀凌兒此時卻轉頭詢問。
「沒,沒什麼。」
這嚇得穆天途一跳,但好在他夠鎮定。
說完趕緊起身跟着,身旁兩女又想笑,又心疼的看着他耳朵。
「可惜了。」
「機緣啊,這可是宗門的機緣啊。」
千里之外的一座大山之上。
此時已經成為一個小宗門,作為一宗之主他清楚宗門缺什麼。
然有些東西越是缺少,想到得到就越難。
而機緣不是想要就能要,出現了如果不抓住機會,下次想遇到可能就是千難萬難。
此時他傷勢已經痊癒,在得知岳星兒用自己為交易條件,這才拿到了解毒之法。
身為一宗之主,他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苦澀。
畢竟宗門曾經的輝煌不在,現在還需要一個弟子去交換。
但當得知穆天途的所作所為,他才意識到自己讓明珠蒙塵。
「師伯何必在意那麼多。」
「得之是宗門萬幸,得不到無非就是宗門機緣不到。」
「何況岳師妹還在他身邊,或許一切還有機會呢。」
機緣,他們何嘗不知。
可穆天途根本看不上他們,如果不是岳星兒作為條件,可能穆天途看都不會看一眼。
別說拿到解毒方法,可能就是連丹藥都拿不到。
而千萬別小看帶回來的這點,對宗門這些東西已經足夠。
「說的也是。」
毒已經解除,可他的修為想要恢復需要時間。
即使穆天途給了東西,也講了方法,然時間上都不可能太短。
沒個三五年幾乎不可能。
不過相比於他就此嗝屁,這個結果絕對是最好的。
「我讓你們查的事怎麼樣了。」
當年之事他自然懷恨在心,如果不是他們,他也不會變成這樣。
之前讓他們下山尋藥,其實更多的是去打探消息。
「杳無音信。」
「那些人沒有任何的消息,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躲得真夠深的。」
當初他們會輸嗎?
答案是否定的。
雖然他們那時不算最強,但想將宗門一舉如此幾乎不可能。
而他知道暗中有人搞鬼,可自那件事後那些人再也沒出現。
讓他們去查便是想報仇,拼着最後一口氣也要報仇。
只是結果卻沒想像中那麼好。
「雖然沒查到,但弟子聽說和玄靈宗有關。」
「當然這只是聽說,畢竟那時的玄靈宗不怎麼樣,應該辦不到這種事。」
人確實沒查到,可卻查到了另一個信息,當然這個信息未必是真的。
只是這件事無關真假,有絲毫的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而玄靈宗此時是二流宗門,雖然比不上全盛時期的他們,可現在的他們根本沒法比。
但在他們落難之前,玄靈宗可以說啥也不是。
「聽說就足夠了。」
他是誰,那可是一宗之主。
這些事他多多少少能猜到,可惜之前他不能如此。
不過現在不同了。
毒解了,修為也會緩慢恢復,剩下的就是開始報仇計劃。
「現在宗門弟子已經沒幾個了,將宗門輝煌再續只能靠大家。」
不得不說他自己都覺得可笑。
堂堂第四境高手淪為廢人,現在擺脫一群二境弟子。
如果之前這絕對不可能,那時二境弟子首要任務就是修煉。
然現在。
宗門此時已經破敗不堪,能拿出手弟子也就這幾個,現在為了救他還犧牲了一個。
「師伯這是什麼話。」
「自小弟子等人在宗門長大,受宗門的養育庇佑之恩。」
「宗門被小人設計而淪為如此,我等自然要義無反顧。」
如果說別的弟子,或許對這件事不會太上心。
宗門不行大可以離開,宗門沒了對他們影響並不大。
而且他們修為底下,根本做不了什麼,離開或許就是最好的辦法。
但對於他們幾個。
宗門自小將他們養大,教導指點他們修行,對他們有天大的養育之恩。
如果說因為宗門不行而離去,那與那些無情無義者有何區別。
何況宗門待他們不薄,離開或許結果會好點,但他們良心上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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