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
後院草坪上穆天途右手持劍,來來回回耍了一遍後停下。
此時已經過去三天,洛琪雲也在昨天恢復正常。
醒來發現穆天途沒在,習慣性的她到處尋找,甚至忘記了自己是金丹武者。
完全可以用靈識感知。
當看到他在後院耍劍,便來到這裏坐在旁邊觀看。
直到他停下動作。
「我又不是豬。」
穆天途來到身旁,她拿出手絹給他擦拭汗漬。
即使知道根本沒有,但還是拿出來隨便擦拭一下。
「你剛才耍的那個是什麼劍法。」
「我怎麼沒有見過。」
「師門有不少劍法,我也都行大體看過,師姐們也都有修煉。」
「但我發現那些劍法和你這沒法比。」
剛才舞劍之時她在旁邊看着,一招一式也基本都記了下來。
在腦海中和師門劍法對比了一下,發現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當然不是說她師門的劍法不行,而是穆天途所舞的劍法過於霸道。
如果真要做個對比,那就是師姐們所展現的不行。
「想什麼呢?」
「劍法強弱不是看劍法本身,而是修煉劍法的人。」
「我現在基本已經到了劍道巔峰,就算沒修為也能與金丹武者一戰。」
「而師姐她們雖然主修武道,可對劍道的領悟還不夠深。」
什麼是道,道越深入越強大。
武道也好,劍道也罷。
即使是仙道,能達到巔峰那就是強者。
劍道大成者無數,但哪一個不是歷經生死,或窮其一生才領悟。
而他現在雖然只有十多歲,可記憶有萬年,甚至更多。
劍道對他而言已經是巔峰,已經沒用再提升的空間。
所以普通的劍法在他手裏也是頂級,一招一式也能發揮出強大的威力。
而師門那些人或許也是劍道高手,可也僅僅是高手而已。
「吹牛。」
「大師姐能徒手發出劍~。」
「砰~!」
洛琪雲聞言一臉的不信。
雖然知道穆天途也是高手,而且同樣進入金丹境。
可說自己是劍道巔峰,這種話在她看來也就是騙別人。
她怎麼說也是金丹武者,對於劍道修煉的提升有多難,她自己深有體會。
然話沒說完就聽到一聲巨響,接着就看到後院那巨石一分為二。
「你說的是這東西?」
「劍氣而已,就算不用真氣我都能發出來。」
「怎麼樣,現在信了吧。」
徒手發出劍氣,這在他看來就是小兒科。
如他所言見其而已,自己輕輕鬆鬆就能辦到。
「你怎麼辦到的。」
劍氣啊,那可是純粹的劍氣。
她的大師姐確實能徒手發出,可那也得依靠真氣。
她自己就是金丹武者,有沒有使用真氣她能感覺到。
剛才那一下沒有任何雜質,這點洛琪雲敢肯定。
可她根本不敢信這是真的。
這精純的劍氣別說她大師姐,就是她師傅都辦不到。
「想知道?」
「但是我不告訴你。」
見他一臉的震撼,穆天途反問了一句。
然不等她說話,直接給她潑一盆冷水。
「琪雲姐姐就別問了,那傢伙會完全是時間磨出來的。」
本來想逗洛琪雲玩玩,不想這個時候阮若秋跑了出來。
手裏端着準備好的早餐,一邊走一邊解釋。
「時間?」
「他不是才~?」
時間,就算他從小就開始修煉,這滿打滿算也要十年。
就算他天資卓越,對劍道有不一樣的理解,可想要煉出純粹的劍氣需要劍心。
劍心就相當於修仙者的金丹,沒有劍心只能依靠真氣。
但穆天途明顯沒有用真氣,那就代表他已經修煉出劍心。
可他才多大,能修煉出劍心的可能性根本沒有。
「他可不止十多少歲。」
「不信你可以問翎兒姐姐,這傢伙可不是表明那麼簡單。」
十多歲,這完全就是再夸穆天途。
當然他現在確實只有十多歲,但靈魂鬼知道多少年。
估計就是翎兒都不清楚。
「夫君實際年齡不是這樣,但他現在的身體確實只有十多歲。」
因為習慣翎兒很少幻身,隨時都掛在穆天途脖子上。
現在阮若秋提起這件事,她顯出身形後便解釋。
只是穆天途究竟多年她也不知,就算是穆天途自己都不知道。
「你不會是~。」
「額,你可以這樣想。」
是什麼,當然在說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實際年齡不是十多歲,但身體卻是十多歲。
唯一能解釋的是他不是本人,或者說是奪舍之體。
「那師,不是。」
「那娘知道嗎?」
可以這樣想,那就說明他確實不是本人。
可這件事她更擔憂何雲芳。
因為穆天途是她的兒子,如果此時的他是奪舍之體,那問題可就有點嚴重了。
知道了她肯定不會不管,也不會就這樣沉默。
「知道啊。」
「當初這身體的神魂夭折,我在那個時候被她們送來。」
「所以本質上我是他,他也是我。」
「而且我本名就叫穆天途,我娘的名字也叫何雲芳,爹也叫穆長河。」
「所以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不同,無非就是我繼承了他的身體。」
奪舍,這應該說不上奪舍。
他與他的一切幾乎沒有不同,除了這一身修為。
何況當時這個身體已經夭折,神魂幾近潰散,他不過是融合了即將潰散的神魂。
完成了再一次的重生。
一切都是機緣巧合而已。
「原來如此。」
「我就說娘為什麼知道了也不生氣。」
「反正都是自己兒子,根本沒有生氣的必要。」
「那你以後是不是會離開。」
她明白了穆天途的解釋,同時也明白他來自另一個世界。
既然如此那他肯定會離開,畢竟他嘴裏的她們肯定在等待。
想到這裏她又有點憂傷,畢竟穆天途終究不屬於這裏。
「肯定啊。」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完成一件事。」
離開是肯定的,畢竟她們一直在等着自己。
但離開之前他得辦好一件事,那便是生一個大胖小子。
不然何雲芳肯定不放人。
「哼,找你家月欣去。」
那眼神,那表情,洛琪雲見狀俏臉直接一紅。
「月欣肯定跑不掉,但你就不想努力一下。」
「萬一你也成了呢?」
眾女中除了好小的戚花語,那可能性最高的就是林月欣。
但可能性這種東西就是運氣,而她們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對此洛琪自然跑不掉,同時也包括她們幾個。
這個任務艱巨,困難。
但如果完不成別說離開,恐怕就是走一步都會被罵死。
「那得看你自己了。」
「我想,但我知道可能性很低。」
「如果真的有了,也算是給娘有一個交代。」
這件事說不想那是假的,究其根本她還是女人。
作為妻子她很清楚的自己責任。
可修為的提升讓她越來越不可能,除非自己真的走了大運。
「你有準備就好。」
「先吃東西吧,我們中午得動身了。」
以為洛琪雲不願意,現在看來她們沒有不願意的。
只是就如她所言,這種事可能性實在是太低。
最後只能將希望寄託於林月欣,或者還沒有修煉的戚花語。
「嗯。」
說完幾人低頭吃飯,但眼神中都帶着一絲異樣。
不管是翎兒,還是送飯過來的阮若秋。
「你開慢點,她們可不識路。」
兩小時很快過去,此時穆家門口三輛車坐滿了人。
本來是準備坐飛機去的,但幾女想着反正不急就開車去。
走高速兩千七百多公里,基本上三天就能到。
這個速度趕到穆家不會耽誤事,甚至還提前到了。
「知道了。」
聽到何雲芳的提醒他應了一聲,隨後一腳油將車發動。
本來叫祁秋雲一起的,可被她拒絕,說是留下來打理衛生。
後面兩輛車見狀也發動跟上。
「長山有什麼想法。」
一天後的穆家大廳里。
作為穆家的二號繼承人,穆長山對自己寄予了厚望。
穆長河被流放他最高興,因為這樣自己就有機會坐上位置。
而這一晃就是十多年,眼看自己老爹就要換位置,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本來唾手可得的位置即將易主,他要是能高興才是真的怪。
「沒有。」
「大哥能回歸,我作為弟弟的當然高興。」
想法?
說沒有想法那就是假話。
但他敢有什麼想法。
穆長河本來就是繼承人,不過是被家中老一輩流放而已。
現在穆天途有了出息,他回歸自然是理所當然。
無非就是拿回自己的一切。
「你最好不要有太多想法。」
「你大哥雖然當初被流放,但你要明白他才是長子嫡出。」
「除非他遭遇什麼不測,不然這個位置你坐不長。」
「而現在他的兒子任職副組長,甚至即將到京州任職。」
「你覺得你有多少把握,或者說你認為你能斗過他?」
家族傳位長子優先。
除非這個繼承人是傻子,亦或者中途夭折,不然誰也搶不走這個位置。
他活了幾十年,自己兒子什麼想法他豈會不知。
只不過這件事他沒有希望,特別是聽到薛老給的警告後。
可以說現在穆長河有人在保,動他就是在和神武組過不去。
那結果不用想,隨隨便便找個藉口就能搞定,還不用做什麼假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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