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蹤我們。」
商場裏,穆天途與林月欣一路逛。
但就是單純的逛街,說買的糖硬是沒找到。
當然不是沒找到糖,而是沒找到他要的那種,林月欣此時是一臉的無奈。
腳酸腿軟的實在不想動,只想找個地方坐着喝奶茶。
然就在她端起杯子的那一刻,還在喝奶茶的穆天途說了一句話。
這話出口林月欣一臉懵逼,同時還洋裝看手機而四處觀察。
可看了半天啥也沒看到,也沒有那種被監視的感覺。
「右邊攝像頭,你沒發現一隻跟着我們嗎?」
「嗯?」
說到攝像頭林月欣懵了一下,但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對。
雖然此時攝像頭已經改變方向,可她明確記得那攝像頭不在那邊。
那如果穆天途沒有開玩笑,顯然是真的被監視了。
「還是警察,連這點警覺性都沒有。」
看她此時還有些懵,穆天途毫不猶豫的吐槽了一下。
然這話出口就後悔了。
林月欣可不是乖乖女,沒點脾氣也不會去當警察。
要知道她的考核成績相當優秀,就是她師傅都讚不絕口。
然今天卻被一個小屁孩嘲諷。
好傢夥。
老虎不發威,拿她當病貓。
「你要幹嘛!」
眼神中帶着怒火,笑意中帶着陰冷。
從自己那敏銳的感知中,穆天途知道接下來會發生點什麼。
來不及逃跑,剛要有所反應就被一隻手揪住耳朵。
那劇痛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慘叫聲讓周圍人都震驚的看着。
「好兇啊。」
「那小伙子真慘,怎麼會有那麼凶的女朋友。」
「就是,太慘了。」
很快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一句句責怪與嘲諷就脫口而出。
而穆天途呢。
手上的力道沒有絲毫減少,面對周圍人的指責也沒有停手。
一副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樣子。
「說啊,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
氣急攻心,她似乎忘記自己來做什麼。
看到穆天途臉上的扭曲,她那囂張的氣焰沒有一絲減少。
至於穆天途。
危險的逼近讓他不得不冷靜,就在一個男人即將靠近時,他反手掐住一把將林月欣推開。
接着右腳抬起踢向那男子。
一切沒有絲毫的猶豫,行雲流水般的動作讓人始料未及。
至於耳朵。
因為掙扎時太用力,雖然林月欣及時鬆開,可指甲還是刮到了耳垂。
血在他停下來的那一刻開始滴落,林月欣則有些茫然,同時又帶着一絲歉意。
「誰讓你來的!」
男子倒地後手中刀露了出來,而穆天途那一腳力道可不小。
掙扎半天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脫臼,根本沒辦法用力。
來到男子身前一腳踩在胸口上,眼神中帶着一絲寒芒與嗜血。
「我,我…。」
想說什麼可又沒辦法出氣,只能一直我我我的說個不停。
「你沒事吧?」
手中的刀,穆天途的話,她作為警察當然能看出來。
但現在要緊的不是這個,而是穆天途耳朵上的傷。
「又來?」
不等回答,幾個男子持刀進入店鋪。
如此光明正大顯然是亡命之徒,二話不說抄起凳子就是一陣輸出,那速度之快讓林月欣一臉懵逼。
七個人,十秒不到,這速度只能說神速。
「原來是黑狼幫的小混混。」
本來想問點什麼,然不巧的是幾人中一個他見過。
「說吧,誰讓你們來的。」
因為打架場景過於暴力,那些看熱鬧的早就跑開,順便還有人報了警。
八個人被踹到一起,穆天途順手拿了一根煙點上,那模樣哪像個十歲學生。
說他們是混混,這明顯他才是好不好。
「給你們一分鐘考慮機會,如果不回答那就別回答了。」
當街想對警察下手,不得不說這些人膽子是真的大。
可惜他們運氣不好,同時還以為現在是三十年前,出了事找個地方躲幾年就行。
見幾人閉口不言,穆天途也不和他們多囉嗦。
手中的煙在一點點燃盡,時間也一點點過去。
直到最後一口吸盡,穆天途那人畜無害的眼神變了。
寒冷的氣息瞬間遍佈四周,林月欣在其中感覺到了殺氣。
她師傅當年是進過殺場的存在,一言一行都帶着殺氣,但與這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
「張老大讓我們來的。」
壓迫感席捲全身,在穆天途即將起身時,其中一個混混終於扛不住。
「張建宇?」
「看來這小子膽子變大了啊。」
張老大是誰穆天途當然知道,畢竟這周圍的混混團伙他見過。
黑狼幫是周圍有名的小團伙,其規模目前已經達到百餘人。
當然這些人平時很低調,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一有風吹草動那就是進局子。
雖然大家都進過,可多進幾次還是會害怕。
而張建宇就是頭目老大,也是一個小公司的老總。
這些人平時都靠他養着,平時場子有人鬧事都是他們處理。
「站住別動,舉起手來。」
這時警察姍姍來遲,在看到凌亂的奶茶店後開始警告。
同時幾個警察拿出防護道具,手中的警棍也做好準備。
「看什麼,去處理啊。」
「難道你想讓我被帶進去啊。」
他可不想出風頭,自己要是被老娘看見那估計要被打死。
小屁孩裝什麼英雄,同時他娘就怕他出什麼事。
「凶什麼凶。」
剛才的母老虎,在穆天途的提醒下變成了病貓。
不是她不想強硬一點,而是剛才穆天途的殺氣太下人。
「我是~。」
說了一通,接着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證件,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是林小姐。」
「全部帶走。」
相互打了招呼,看了一眼穆天途後將人壓上了車。
「你還是有點本事嘛。」
回到自己原來的桌子,拿起桌上的奶茶就喝了一口。
然而他沒發現那根本不是他的,而是林月欣喝過的。
「那是。」
「你也不看看本姑娘是~。」
「你耳朵沒事吧。」
面對誇獎剛要自豪一下,然卻看到穆天途還在滴血的耳朵。
「沒事,小問題。」
「都被鴻影姐姐揪習慣了。」
耳朵~。
不,他覺得自己沒耳朵。
祁鴻影經常這樣收拾他,現在又被林月欣這樣。
疼已經不存在了,何況只是流點血而已。
「噗~!」
「你不會是妻管嚴吧。」
她自然知道鴻影是誰,可沒想到穆天途還有這樣一面。
此時與剛才的凶神惡煞不同,說起話來就像個滿嘴無奈的大孩子。
「額。」
無言以對,想反駁都找不到理由。
最終只能用尷尬的話帶過。
「我接個電話。」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尷尬,林月欣見狀趕緊拿了出來。
「爸。」
「你沒事吧?」
喊了一聲爸,還不等說什麼就被打斷。
「我和他在一起,沒什麼事。」
沒有說名字,但那頭的人已經心領神會。
可同時感覺到一絲不對,至於在什麼不對又說不出來。
「沒事就好,我這就讓人看看誰那麼大膽。」
好傢夥,目的性襲警。
這在華夏大地可是重罪,而且還是幾個人聯合襲警。
不管對方是誰,這件事想壓下去根本不可能。
「是張建宇,他已經問出來了。」
聽到自己老爸要去調查,林月欣直接說出了結果。
而聽到張建宇三個字時她就已經明白,同時也知道為何要對付自己。
可惜那人眼神不好,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份身份,還以為自己就是普通實習警察。
「那麼快?」
「有時間把這小伙子帶回家我看看。」
知道林月欣要做什麼,但他並不知道穆天途身份。
唯一清楚的,可能就是她那天的描述,但也就是說他十七八歲。
根本沒想過穆天途實際只有十歲。
「我約他看看吧。」
穆天途根本不是什麼大孩子,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小屁孩。
這種人除了利誘之外,可能不會對別的東西感興趣。
現在自己老爸要她把人帶回家…。
這不明顯是強人所難嗎。
而且穆天途在刻意隱瞞什麼,帶他走起碼要他父母同意,那就得說明原因。
難不成就這樣把人綁了。
那也得她能綁住啊。
「這是命令,帶不回來你也別回來了。」
好傢夥。
聽到自己女兒如此的不果斷,林振山直接下死命令。
這話一出林月欣臉瞬間垮了。
「哦。」
好吧,沒辦法。
現在她已經後悔,自己幹嘛要來找這傢伙。
說完掛斷了電話,一臉不好意思的看着穆天途。
「先說好我不去。」
「除非我娘同意。」
「而且要我去吃的你包。」
剛才的話他當然聽到了,也知道這件事肯定躲不過。
既然躲不過就表明態度,同時說了要他去該做的事。
當然還得隱瞞這件事,不然他回家屁股鐵定開花。
「行。」
現在不把人帶去已經不行,沒辦法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而穆天途說的條件也不過分,小孩子出門要告知父母也是正常。
「鴻影姐姐也要去,不然我也不去。」
他小,可他心機多着呢。
林振山意圖他不知道,但有些事還是得防着點。
同時去了也不是啥也不帶走,畢竟這次去估計要脫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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