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眼一過十年秋,此時的穆天途已經成為帥小伙。
雖然只有十歲之齡,但個子卻長到了一米四。
加上那帥氣陽光的相貌,自然讓不少同齡小朋友喜歡。
「天途吃飯了。」
當年之事雖然已經過去十年,可這件事卻還是讓夫妻倆心有餘悸。
奇異的陽光,突然出現的玉佩,還有死而復生的他。
這一切無不在預示着他的不平凡。
回到家中,經過一眾長輩的提議,他便取名為穆天途。
寓意着天下太平,前途無量。
而穆家呢。
滄海市雖然不算最大的,但也絕對不是最小的。
穆家在這裏勢力或許也就一般,可也不是什么小家族能比。
他的父親,也就是此時的穆家掌舵人,在滄海這個地方小有名氣。
當然風流韻事自然不少,可最後卻讓他母親收拾得服服貼貼。
也因為這件事,他才徹底手心,開始慢慢管理穆家上下之事。
一晃二十年光景,此時穆家算是達到了巔峰,想要再進一步唯有踏出滄海。
畢竟一個城市資源只有那麼點,要麼吞噬,要麼踏出圈。
「來了。」
只有十歲,可他對練劍卻異常痴迷。
自六歲開始,在他的哭鬧下其母親才給他買了一柄劍。
但華夏律法管理嚴苛,這柄劍自此都沒有開封,但用於練習已經足夠。
同時母女倆約法三章,無論如何都不能帶出穆家。
「真不知道你怎麼會這樣。」
無奈,同時也很欣慰。
雖然平時很調皮,可在某些方面卻異常懂事。
「少操點心吧。」
「這小子能這樣也不錯,有機會把他送到軍隊去。」
讀書不行,在班裏成績只能算中上。
但打架卻是一把好手,同齡人十個都不是他對手。
當然這並不奇怪。
六歲練劍,七歲開始正式習武。
十歲,也就是現在的年紀力量已經有百餘斤。
如果不是他的兒子,穆長河怎麼也不敢信。
畢竟十歲啊,這個年紀才剛進入校園不久。
「你敢。」
「我兒子誰別想送去。」
送去軍隊~。
此話一出何雲芳直接反對,根本不給他任何解釋機會。
當然不是她不願意,而是她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
當年之事到現在都後怕,而他卻想將他送到軍隊。
或許那個地方很安全,正常情況下也不會出問題。
但誰知道老天會不會把他帶走。
「我…。」
面對如此威嚇,即使他是一家之主,但還是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你以為他不想嗎,當然不是。
而是何雲芳不好惹。
別看她平時柔柔弱弱,就像個精簡持家妻子。
然只有穆長河自己知道。
惹了別人或許就是挨罵,要是惹了她可是會挨打。
關鍵是他還打不過。
當初娶她的時候感覺很溫柔,可誰也沒想到事後會這樣。
但想反悔已經晚了。
「你什麼你。」
「我兒子要是少一根頭髮,我立刻帶着他回娘家。」
見其不敢反駁,何雲芳再次威脅。
反正意思很清楚,他穆長河要是敢有想法,那估計就是以後看不到人。
「夫人息怒,息怒。」
見她真的生氣了,穆長河趕緊安慰,生怕她真的帶着人走。
畢竟何雲芳真的會。
「我知道你想法,但我們就他一個兒子。」
其實她也能理解,畢竟穆家不是小家族,一些事需要去考慮。
但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真的有什麼好歹,她不知自己是否還能堅持。
「是是是,依你,依你。」
他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讓他去歷練一下,別的什麼想法也沒有。
然何雲芳以為他要用他做什麼。
開什麼玩笑。
她何雲芳就這一個兒子,說得好像他有兩個一樣。
「這還差不多。」
「吃飯吧。」
說了半天飯一口沒動,只有穆天途在哪裏一直扒拉。
三盤菜一點不剩,等夫妻倆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而穆天途呢。
飯吃飽後就跑出了穆家,根本不給夫妻二人叫住的機會。
「這小子。」
穆長河有些哭笑不得。
別看他才十歲,然飯量卻能頂兩個大人。
桌子上的菜被吃乾淨一點也不奇怪,只是對這種事有些無語而已。
「你有沒有發現這小子最近不正常。」
知子莫若父,穆天途最近的變化他可是一清二楚。
特別是自從隔壁搬來了一對母女。
雖然沒什麼流言蜚語傳出來,當然就是有估計也沒人信。
不過穆天途卻經常往那邊跑,而且好東西從而都不吝嗇。
當然他也不是那種摳門的人,穆天途能多交幾個朋友也沒事。
「不正常?」
「我看你才不正常。」
「我們天途招人喜歡,經常去玩不是很正常嗎。」
而相比於穆長河,她則看得比較開。
或者說她根本不擔心這種事,畢竟穆天途現在才十歲,十歲的小孩子能懂什麼。
而且隔壁那小姑娘她認識,相貌看起來雖然有些病態,但端正標緻的五官,與穆天途做朋友沒什麼不好。
只要穆天途能開心就好。
「你啊。」
「算了,有什麼事你自己管吧。」
他是沒辦法了。
何雲芳根本不給他機會管,當然這樣他也能少操心。
說完自己跑到冰箱旁拿出預備的剩菜,放在爐火上熱好後又抬了過來。
「是天途嗎?」
跑出穆家後依舊馬不停蹄,三分鐘路程他一分鐘就跑到了。
抬手敲了敲門,而門後傳來悅耳動聽的聲音,但同時也帶着幾分虛弱。
「雲姨快開門,我給你帶好東西來了。」
祁秋雲,一個苦命的女人。
與丈夫結婚不到三年,百萬家產就被其揮霍一空,還欠了一屁股債務。
如果這樣也就罷了,錢沒了大不了再掙。
然就這在節骨眼上,她的丈夫卻狠心的將母女二人拋棄。
最後的房產也被用於還債。
轉眼過去十年,當初在醫院幸運的遇到了何雲芳,這才把她重病的女兒治好。
現在雖然母女二人一無所有,可至少那些債務已經償還完畢。
「你啊。」
穆天途的事她不知道,但對穆天途卻很感激。
當初如果不是他,或許何雲芳也不會幫忙。
「這可能娘包的包子,我全部拿過來了。」
好東西穆天途從來不吝嗇,只要他能吃到的都會帶過來。
至於為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想送東西過來,就仿佛怕床上休息的小姑娘餓着。
「。」
「你這樣會不會被你娘打屁股。」
全部拿過來,不用想都能猜出他父母二人的表情。
當然她知道穆天途敢拿肯定沒問題,畢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我娘才不會打我。」
將東西放到桌上,順手拿了一個往嘴裏塞。
一邊吃,一邊說,別提那模樣有多可愛。
「對了,鴻影姐姐醒了沒?」
來這裏當然有目的,那便是為了祁秋雲的女兒。
當初祁鴻影病重在床,沒錢治療的她差點被趕出醫院。
也許是好運,穆天途被抱着路過時突然哭了一下。
也因為這個哭聲,何雲芳才讓人替她交了治療費,同時還給她找了個體面的工作。
「早就醒了。」
「在屋裏看書呢。」
穆天途的母親對祁鴻影滿意,而祁秋雲對穆天途也滿意。
也許是兩個女人之間的默契,對於兩個小傢伙的事並沒有多管。
「進來吧,偷偷摸摸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穆天途聞言躡手躡腳的走向內屋,然剛到門口就被發現。
「你來做什麼?」
對穆天途她可不怎麼高興。
當然不是不喜歡,而是這傢伙一點臉都不要。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何雲芳將兩人安排在了一個學校。
本來這不算壞事,最起碼穆天途還能保護她,同時她也能監督他。
但壞就壞在這裏。
穆天途一天天就纏着她,誰要是敢看多她一眼,這傢伙上去就是一頓胖揍。
去年有個高年級的想調戲她,畢竟祁鴻影可是校花,剛進入高一就被不少人追捧。
然而就是這件事,平時不怎麼樣的穆天途瞬間出名。
那讀高三的學生給他一頓暴打,事後找了人想過找回場子,可結果…。
反正自那次之後,那些學生見了他能躲就躲,包括看祁鴻影都是偷偷摸摸。
「我來看我未來媳婦兒不行啊。」
口無遮攔,滿嘴跑火車。
別看他才十歲,但那嘴比吃了蜜還甜。
關鍵他怎麼看都不像十歲的孩子,如果不說誰都以為他是十六七歲。
也因為這樣,這傢伙經常去調戲初中部學生。
至於祁鴻影。
同出同歸四年,她在就已經習慣了他的不要臉。
「不要臉。」
對穆天途她也不知該如何形容,反正就是不討厭,不管他做什麼都不會生氣。
但看着他就來氣,就像上輩子欠了自己什麼。
「我不要臉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怎麼,你第一天認識我?」
說完他直接跳到床上,然後拿出包子放到她嘴邊。
祁鴻影見狀俏臉一紅,不過還是乖巧的張開了嘴。
「怎麼樣,我娘的手藝很好吧。」
直到吃完一整個,穆天途也知道她飯量就那麼點。
擦了擦手上的油漬,然後開口詢問,但更多是炫耀和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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