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簫的心突然一陣一陣的痛。
「月漓呢?」
現在她只想知道月漓在那裏,只想儘快見到他。這麼多年,他是怎麼一個人熬過來的?
如果可以,她再也不會讓他覺得孤單。
想永遠陪伴他。
「雲簫,你喜歡月漓?」
非落笑着問。
「我愛他。」
這一次,雲簫無比的勇敢。至少以前對月漓的感情她總是畏畏縮縮,總是說過了後悔。又時候又後悔的無法表達,總是覺得能為他做任何事,總有一****能看的出來。
他們都在等。
等對方開口。
非落看着雲簫,黑色的瞳孔里有不一樣的光。
「可是他呢?你確定他愛你嗎?」
「」其實雲簫也不確定。「我不需要他愛我,只要我愛他就夠了。」
「如果,他的愛從一開始就是算計呢?」
雲簫的心裏咯噔一下,「你什麼意思?」
非落笑的詭異:「我會讓你見月漓,然後你會明白,為什麼。」
非落告訴雲簫,月漓此刻在冰雪帝國最高的一個山峰頂上,那裏有天地靈氣,也是這片大陸唯一一個離天空最近的地方。月漓在那裏。
雲簫爬了上去。
一步一個腳印,踩着碎步,堅持的,自己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
寒山之巔,一抹白色的神風隨風搖曳。他的長袍里都是他的孤單,雲簫悄悄的走過去,像過往無數次一樣從他的身後將他抱了一個滿懷。
「月漓,我來了。」
大祭司的身子微微震動,他的手覆上她的,卻從未有過的冰冷。
「雲簫」
「月漓,我愛你。」
她將臉埋入他的後背,卻無比堅定的說了這一句。她明顯的感覺到月漓的身子微微一震,然後他轉過身,像回答她一樣,覆上了她的唇。
這個吻,纏綿悱惻。
他沒有回答她,卻給了她一個溫柔的吻。
許久,他才放開她。兩人佇立於寒冷的風氣之中,他似乎很艱難的開口:「東西都聚集齊了嗎?」
「嗯。都在我這裏。」
大祭司一頓,眼中閃過一抹猶豫。可就在這個時候,小可愛突然從空間裏跑出來,從雲簫的肩頭爬到月漓的肩頭:「大祭司,時機剛剛好,血玉也已經完成。天時地利人和,不可耽誤。」
雲簫一愣,這大祭司和小可愛之間的親密還有小可愛的話,怎麼感覺,它是大祭司放在她身邊的臥底?
還有,他們所說的血玉是什麼?
雲簫有好多疑問,可是現在她什麼都問不出來。真相,有的時候是會讓人滴血的。
月漓的臉上出現了躊躇,看着盡在咫尺的雲簫,她明明已經猜到了什麼,卻還是什麼都不問。只是倔強的仰着小臉和她,仿佛是在問他是什麼原因一樣。
月漓咬緊牙關。
「白靈珠已經在你體內吸食你的骨血融成血玉。」
雲簫的心絞痛,仿佛明白為什麼她動用白靈珠的時候會與她身上的真氣相連。原來,白靈珠一直都是在吸食她的精氣。
飲盡她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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