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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協和醫院,305高級病房外。
某專業醫生正在和一個好像好幾天沒有整理自己,顯得不修邊幅,但依舊掩蓋不住他原本俊朗外表的男士講着話,耐心道:「付先生,你不要着急,手術過後昏迷幾天是正常的,至於她什麼時候能醒,不出意外應該這幾天能醒過來。」
沒錯,那個不修邊幅的男士便是付情,他已經在醫院不眠不休照顧了她三天三夜,自然沒空打理自己,全部心思都在她身上,連自己公司都沒再管全權交給下面的人。
「醫生,手術做完時你也是這麼說,可是過了三天,她還沒有醒的跡象。」付情因為過分擔心,而語氣微冷,將責怪全撒在醫生身上。
「這個也要看她的身體情況,最重要的是心裏,如果她不願意醒來,那再高超先進的醫術也救不回來。」醫生說到這裏,表示自己已經盡力,與他點了點頭,擦肩而過走了。
付情待在原地,握緊了拳頭,狹眸里儘是怒意,他只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時時刻刻陪着她身邊,而是放任她什麼狗屁自由,現在好好的一個人變成了這副模樣?
這筆賬,他會好好跟安墨算的!
動怒歸動怒,轉身走進病房時,他手腳輕得沒有打擾到病床上的人兒,悄無聲息地關上門走過去,垂眸盯着那臉色蒼白如紙的她,心裏實在不是滋味。
自己這麼用盡全部心思寵着的女人,什麼風浪什麼挫折都捨不得讓她受,現在卻毫無生氣地躺在病床上動也不動,連跟他說句話都做不到了……
醫生說可能是她不願意醒來,為什麼?
付情坐在床邊,伸手握住了她微冰涼的小手,輕聲得怕驚擾到她一樣:「悅悅,你這樣外公會很擔心,我生怕他身體經不住這個打擊,所以還沒來得及通知他,而且我……也很擔心。」
「如果早知道你會變成這副樣子,我絕不會讓你去御庭,如果我早一日接你回來,或許你就會沒事。」
他仿佛她醒着一樣,在她耳邊說給她聽:「對不起,在你打那個電話的時候,我沒有及時找到你,我也看過你手機了,那晚,你唯一打過電話的就是我,對嗎?」
說着,付情握着她的手貼在唇邊,狹眸透着凌光,低磁道:「在你心裏,我是最重要的是不是?」
躺着的付悅依舊一動不動,毫無知覺,沒有任何回應。
「你不回答不要緊。」付情輕而緩地說,「我只想告訴你,在我心裏你是最重要的,不論出於什麼感情,這輩子不會再有另外一個人比得上你重要。」
說完,他的唇輕觸了下她的手背,「只要你醒過來,我什麼都答應你,哪怕,是要我的命。」
過了一會兒,付情起身去打水想替她擦一下手和臉,沒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人兒睫毛微微動了一下,幾乎不經意間,有着些微甦醒的痕跡。
等他打完水擰了熱毛巾,走回去時,卻僵硬在了那裏,盯着床上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的付悅,一瞬不瞬,仿佛生怕這是錯覺一樣。
剛剛醒來的付悅,鳳眸無神,身體沉得仿佛千斤重一般,她轉眸瞥了他一眼,嘶啞地說了句:「扶我起來,我口渴想喝水。」
聽罷,付情克制着顫抖倒了杯水,走過去俯身扶她起來,直到真切地感受到她的體溫她的聲音,他才覺得這一切是真實的。
喝完水後,付悅靠坐在床邊一言不發,轉過頭,望向了窗外,仿佛陷入了沉思,也不看他一眼,當他不存在一樣。
直到,臉龐覆蓋上一隻大手,她才不得不轉過頭,蒼白的臉色沒有任何起伏的表情,連說話都輕的飄忽:「怎麼,還沒確認夠嗎?」
付情沉默了半響,瞅着她,然後問道:「身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護士來替你檢查一下?」
「不必了。」付悅拒絕道,然後鳳眸盯了他一會兒,終於問道:「我在床上躺了多久?」
「三天。」
「是你一直在這照顧我的?」她迷糊間甚至能聽到他對她說的話,有些話記得不真切,但有些話,她卻記得一清二楚。
「你想是誰在這照顧你?」付情不答反問,狹眸閃過危險性,她要是再跟他提安墨這個男人,他不保證不會對大病初癒的她發脾氣。
「這麼說,那晚也是你找到我,送我來醫院的嗎?」付悅會這麼想理所當然,雖然他連她在哪裏都不知道,會趕過來實在令人難以置信,但如果不是他救的她,為什麼會不眠不休在這裏照顧她的是他?
這時,付情沒有任何回應,沉默地看着她。
付悅和他四目相對,他沉默是默認的意思嗎?於是,她轉了另一個話題:「你那天發短訊來讓我從御庭搬走是什麼意思?」
「你看看現在你變成這樣,是拜誰所賜?你覺得我還會讓你呆在那裏,下次我是不是連你最後一面都見不着了?」付情冷言冷語,但至少不想對現在的她發脾氣,已經在克制自己的怒意。
「你這是在咒我死嗎?」付悅扯了扯唇,隨即果斷道:「我不會搬出御庭,你死了這條心。」
「你再說一遍?」付情要不是看在她大病初癒,不會這麼輕聲輕語,說話毫無威懾力。
付悅也沒力氣和他抬槓,瞥了他一眼,淡道:「不是你說,只要我醒過來,什麼都答應嗎?」
聽罷,付情噎住在那裏,他說的那些話,她都聽到了嗎?半響,對軟聲軟氣的她更是下不了狠心,狹眸微眯:「你只聽到了這句?」
付悅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這時,付情忽然輕地將她攬入自己懷中,抱着她低聲傾訴:「只要想到你不會醒過來,我就開始害怕,我這人從來沒怕過什麼,但我現在怕你聽不到我想說的話,怕我會後悔自己不坦誠。」
付悅沒力氣掙扎,也就索性隨他抱着。
「聽着付悅,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我不想強制你離開御庭,但我希望你時刻都能在我身邊,我想每天都能見到你,不想去你的房間看着空蕩蕩的床去想你,我更不想你待在任何男人身邊。我付情這麼寵着的女人,讓我拱手讓給別的男人,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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