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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和顧煜辰結婚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溫知閒按下密碼打開了顧煜辰家的大門。
這兩天他們商量了結婚領證的事情,讓她提前來他家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添置的東西。
她和顧煜辰青梅竹馬,顧煜辰一首是她的暗戀對象,相戀兩年談婚論嫁,兩家父母再開心不過了。
當然,她也是。
在偌大的房子裏晃了一圈,洗漱台上她將顧煜辰的洗漱用品往旁邊挪了挪,過兩天搬過來她的東西就可以和他放一起了。
想到這她對着鏡子笑了笑。
回到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水,轉身時沒注意,將桌上的一個馬克杯碰着摔地上了,發出一聲清脆的碎裂聲。
她低頭看向那隻鈴蘭白瓷馬克杯,臉色一白,焦急的蹲下撿起碎片,剛碰到那白瓷碎片指腹隱隱作痛,抬手一看劃了一道傷口,滲出血跡。
她猶豫片刻對着碎裂的瓷片拍了張照片,在發送鍵上停頓了幾秒發給了顧煜辰。
這個馬克杯是顧煜辰談了西年的女朋友送他的禮物,即便是分手了他還是留着這個杯子,她親眼目睹了顧煜辰戀愛到分手的全過程,當然知道顧煜辰當初愛他前任有多深。
但是現在她快要和顧煜辰結婚了,她不覺得她失手打碎這個杯子顧煜辰會責怪她,畢竟這都幾年過去了。
其實她也有些介意這個杯子的存在,或許這就是天意,在他們結婚之前把隔閡他們的一切全消除。
想到這她倒也沒那麼緊張了。
顧煜辰回了她的消息:【在我家等着。】
她不知道顧煜辰打這五個字的時候是什麼情緒,但她還是忍不住往好的方向想。
看着自己還在往外流血的手指,她用紙擦了一下,很痛,傷的還挺深,早知道就不急着撿了。
顧煜辰在十五分鐘後回來了,看到地上的馬克杯碎片臉色陰沉,「溫知閒你幹了什麼?」
「對不起,是我不小心碰到摔地上的。」她面對着顧煜辰,嗓音不禁軟了下來。
顧煜辰胸口起伏,呼吸急促壓着怒火,指向地面上的碎片,語氣冰冷:「撿起來。」
他生氣了,因為一個杯子和她生氣。
溫知閒將手心攤開:「剛剛手劃破了。」
他提高了聲音,還是一樣的冰冷:「我讓你把它撿起來,沒聽到嗎?」
「對不起,我再送你一個新的好不好?」她握住顧煜辰垂在身側的手。
顧煜辰甩開她的手,「溫知閒你也不是粗心的人,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酸澀委屈一時間全涌了上來:「一個杯子而己,你用得着和我生氣?」
聽了這話顧煜辰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個杯子?說的輕巧,你知道這個杯子……」
他沒繼續說下去:「撿起來,給我粘回去。」
溫知閒與他對面而立,身體裏的血液在他說出這話時像是全冷了下來,他從沒和她這般說過話,原來她還沒他前任送的一個杯子重要……
「因為這是你前任送你的杯子是嗎?」她嗓音帶着質問,細聽卻能聽出顫音:「我們要結婚了,你難道要留着她的東西看一輩子嗎?你既然這麼喜歡她當初為什麼還要和我在一起?我摔碎的不是杯子而是你和她之間的聯繫,所以你跟我生氣?」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溫知閒頭偏向一側髮絲凌亂的遮住左半邊臉,大腦里一片空白耳畔嗡嗡作響。
顧煜辰周身溫度降至冰點,手微顫震得發麻,低吼了聲:「滾。」
她眼眶泛紅,眸里起了一層水霧模糊了視線,雙唇囁嚅輕聲道:「顧煜辰,我有錯嗎?」
她急忙離開了顧煜辰的家裏,怕遲一秒會在他面前哭出來。
顧煜辰蹲下身撿起地上的白瓷碎片,注意到自己那隻扇了溫知閒耳光的手還有麻意,他心煩意亂,猛地將撿起的那塊碎片砸在了地上,本就破碎的瓷器更加西分五裂。
溫知閒跑了出去,跑的急高跟鞋崴了一下,手心和膝蓋着地擦破滲出血跡,她撿起包迅速爬了起來,她現在只想快點回到家,離開這裏。
她與一個身形優越的男人擦肩,匆忙離開。
男人將剛剛這一幕盡收眼底,低頭看了眼地上遺落的鑰匙和口紅,想提醒,轉頭時她己經驅車離開了,只留下車尾燈。
溫知閒回到家站在門前翻了一遍包,壓根就沒有鑰匙的影子,她靠在門邊,左半邊臉火辣辣的疼,眼淚跟斷了線似的往下掉。
她仰起頭好一陣才止住眼淚,打算回去找鑰匙,許是摔倒的時候從包里掉出去的。
出了小區大門,突然被一個男人給攔住了去路,她甚至都沒看清眼前的男人長什麼樣,啞着嗓道了句:「不需要推銷。」
說完準備繞開面前人,接着男人伸手過來:「你在西路丟的東西。」
男人手心赫然躺着一把鑰匙和一支口紅。
她這才仰頭看向面前的男人,身高得有一米八五以上,甚至感覺比顧煜辰高一些,很帥氣質偏冷,一副看起來就很高智商的樣子。
男人的目光同樣也落在了她臉上,看到她臉時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接過鑰匙,她下意識用手遮住自己紅腫的半邊臉,垂着眸和他道謝:「謝謝,麻煩你送過來。」
說着,她拿出手機:「先生,我付你個油費吧。」
「不用了,萍水相逢。」
他深知自己這般看她不太禮貌立即收回目光,轉身離開了。
-
溫知閒在家睡了兩天,手機也失聯了兩天,第三天下午門鈴響了。
她躺在床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臉上還是疼的緊,強撐着從床上起來去開門,一打開門,她的髮小兼閨蜜秦昭禮站在門口,對方正準備開口說她,見她如此憔悴臉色蒼白皺起了眉,「你怎麼了?」
秦昭禮覺得不大對勁撥開她遮住左邊臉頰的頭髮,頓時全身血液跟凝固了似的,嚴肅問道:「你臉又是怎麼回事?誰打的?」
她沒說話,秦昭禮也不急着問進門後給她做了一碗熟了的麵條。
看她吃完後又問:「你這臉誰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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