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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極少拍照,今天記錄一下她心靈手巧的老公。
吃飯時,她發覺祁硯京比之前更殷勤的給她夾菜,動作也非常嫻熟,像是做過很多次。
「你經常一個人在家吃飯嗎?」
祁硯京給她夾了一個紅米腸放進碗裏,「和你一起吃飯。」
他聲音頓了下,又道:「就是沒人回應我。」
她好像突然就能理解祁硯京昨天夜裏情緒為什麼那麼激動了。
她將手附在祁硯京的手背上:「以後去哪我都告訴你一聲,你別擔心。」
祁硯京唇角微微翹起。
有幸是她。
「下午我們去醫院。」
溫知閒抬起頭看他:「去醫院做什麼?」
「在醫院留個病歷,順便看看傷口。」
溫知閒點頭,答應了下來。
吃完飯,溫知閒在客廳桌上看到那束花,不禁出聲問道:「這是你買的嗎?」
祁硯京剛從廚房出來,擦乾淨手上的水漬看了過去,「我哥他們早上來過。」
她當時還沒醒。
溫知閒挑了幾支玫瑰修剪了一下插進花瓶里。
祁硯京將桌上修剪的枝葉丟進垃圾桶里,丟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溫知閒淡淡的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譚瑞谷。
祁硯京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硯京,知閒回來了是嗎?」
祁硯京輕啟薄唇,「是的。」
譚瑞谷想說她明天飛回來看看,突然想到了什麼,暗暗嘆了聲氣,「你們好好的,多照顧點那孩子,是我不對,她不待見我也應該的。」
她活了大半輩子了,看人看的也清楚,溫知閒看着乖軟,心比誰都狠,不是一點小利小惠就能讓她回心轉意的,沒對着她動刀子就己經是夠禮貌了,要不然當初和華億顧總那事兒再怎麼樣也輪不到她兒子頭上。
「我送的東西她也不肯收,我放在明水灣的那張卡,你就陪着她玩吧,她想做什麼買什麼花銷全算我的。」
幾十年前的執念徹底放下後,她如今似乎真的能將一切都置身事外。
祁硯京安靜的聽着她的話,打斷了:「媽,我們不需要這些。」
譚瑞谷心裏像是被丟了一顆石子,起了一絲波瀾。
「那……」她突然發覺好像無話可說了,一時間又有些酸澀,「那就讓她保重身體吧。」
祁硯京「嗯」了聲:「會的,您也是。」
「欸。」
掛了電話,祁硯京就沒打算和她說關於他媽的事情,免得她聽着煩。
溫知閒將花瓶推到他面前:「鏘鏘——,好看嗎?」
祁硯京點頭,「好看。」
說着,他從花瓶里拿出了一支玫瑰,用花束里的葉子做了點綴。
頓時改了意境。
「賣弄花藝。」溫知閒偏不如他願,像耍脾氣的小孩又插了兩支玫瑰放進花瓶里:「我就喜歡這種俗的。」
祁硯京笑出聲,又拿了兩支插進去:「行,怎麼高興怎麼來。」
溫知閒也沒忍住笑,搞得她無理取鬧似得。
下午去了趟醫院,遞了病歷也檢查了傷口,沒任何問題好好休養就行。
走在醫院長廊上,祁硯京低頭反覆看了幾遍病歷上的內容。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尖銳的女聲,帶着疑惑叫了聲她的名字:「溫知閒?」
他們聽見聲音便轉頭看了過去。
居然是孟玥。
她正要去的地方是住院部VIP病房。
又來哭了啊大媽/.
孟玥驚訝的跑了過來,不可思議的看着她:「你怎麼回來的?你回來了,那應澤呢?」
孟玥右手動彈不得,只能用左手扯住她。
祁硯京沉着臉拂開孟玥的手,孟應妤從衛生間出來跑了過來,看到溫知閒也頗為驚訝。
「你和我哥都失蹤,我哥去哪了?」孟應妤情緒激動的質問她。
提到孟應澤,溫知閒面色冷然:「我還沒找你們算賬,你們還質問起我來了?」
「我兒子去哪了,你快說啊!」
「你們不知道嗎?這場爆炸根本不是意外,就是孟應澤策劃的,他就是要讓所有人一起死。」
孟玥大喊了一聲:「不可能!」
「怎麼可能,應澤那麼溫柔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一定是你胡編亂造。」孟玥指向他倆:「是不是你們祁家策劃要炸死我兒子?是不是!」
那邊護士走了過來,提醒了她一句:「請小點聲。」
孟玥瞪大眼睛去握溫知閒的手臂,被她推開,「不然你以為我怎麼失蹤的?要不是孟應澤讓人把我帶走,我能昏迷那麼長時間?」
「怎麼可能,應澤怎麼可能會傷害到我和小妤,你胡說八道!」
溫知閒冷笑了聲:「是啊,我聽人說孟應澤給過你們機會,我記得當天讓你們去餐廳拿手機的是吧?那邊遠離了爆炸區,就算受傷也不會太重,你們一個都沒聽,怪誰啊?」
孟玥和孟應妤臉色煞白。
孟玥握着她的手:「小妤,你哥不會這樣的,肯定是他們瞎說的,他怎麼可能這樣對我們,不可能的。」
更像是在給自己洗腦。
祁硯京眸光凌冽,「遊輪也是你們選的。」
就這麼一句話,孟應妤臉色更難看了。
這不是祁硯京第一次和她說這句話了,之前她就想起了一件事情,遊輪確實是她挑的,但是剛開始她壓根就沒想到這個,是孟應澤把想法往遊輪上引導的……
孟應澤當時說的很隱晦,沒什麼情緒變化,一如既往的說話方式。
所以最後才確定了遊輪。
「為什麼啊,我哥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不敢相信。
孟玥猛地鬆開她的手,「你怎麼也信他們的話,你別被他們挑撥,應澤不是這樣的人。」
她憤憤的瞪了孟應妤一眼,「你都不相信你哥哥?」
「為什麼?你們為了自己的私慾逼孟應澤交出蔚藍,你們當真不知道如果把蔚藍交出去是什麼後果嗎?你們不過認為蔚藍交出去,就算你們得不到好處,也可以讓孟應澤來養着你們,不是嗎?」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以前是怎麼相處的,但是光憑你為了私慾用跳樓威脅自己親兒子拱手讓公司,我就覺得這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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