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張『空白』的卡牌,里昂沉默片刻,他還在等待賽納文字的出現,始終覺得這空白卡牌肯定有着什麼寓意。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真的,啥提示都不給的話,真不如治不了、等死吧、告辭三連來的痛快!」沒有等到任何結果的里昂吐槽着。
他只不過是想找到殺害勞倫的兇手,本以為黑霧空間會給予事件線索,結果來了這麼一通雲裏霧裏的東西。
他決定再給黑霧空間一個機會,看看還能不能得到其他有用的提示。
時間一秒一秒的滑過,里昂的表情從期待慢慢轉化成焦急逐漸變得無奈。
空間還是那個空間,獨腳方台還是那個獨腳方台,卡牌還是那些卡牌,它們呈現着牌面圖案靜靜的躺着。
看來,只有這些提示了!
雖然不知道這些寓意到底有什麼作用,但勞倫死亡的畫面讓里昂肯定了一點,在找到回到原來世界的辦法之前,必須儘快離開旱鴨子號回到霍林小鎮,這艘船可比想像中危險!
里昂將情緒收斂,再次運轉大腦,開始總結現在的情況。
第一,如今旱鴨子號駛入了某個未知的海域迷失了方向!
第二,船長斯洛派疑似出現了某種狀況,從一周前便沒有出現過!
第三,從船長斯洛派出現狀況開始,船員一個接着一個開始發瘋!
第四,詭異的低語、莫名的音調都是從緊閉的船長室傳出的,但是船長室並沒有任何異常!
第五,勞倫臨死前尋找的東西!
等等,驅使旱鴨子號駛入這片海域的是斯洛派。勞倫臨死前所提及的東西也是關於斯洛派的!那麼所有事情的緣由似乎都是斯洛派船長!
必須從斯洛派船長開始調查,看看在他身上能不能找到離開這片海域、離開旱鴨子號的方法。
隨着里昂想法的生成,黑霧空間似乎得到了某種指示,在里昂的身側,一道房門緩緩成形。
里昂明白門的意思,按照先前幾次的節奏,這是可以離開的指示!
看來,這次的黑霧之行就要結束了啊?里昂伸手推向房門。
離開之前,他再次看向獨腳台,五張卡牌不知何時翻至了背面,重新蓋在了桌面上,上面的數字也一併消失了。
里昂明確了一點,想要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生存下去,必須徹底弄明白這個『命運之地』的作用,使用方法,他可不想跟勞倫一樣死的不明不白,他還要活着回到原來的世界。
里昂推門而入,里昂的身形消失在黑霧之中。
於此同時,黑霧空間之上,一粒光點悄然呈現,呢喃聲蕩漾在整個黑色空間:「新的主人已經降臨,命運之門即將敞開
里昂的意識回歸,四周的環境沒有發生任何改變,吉柯.塞爾、喬、庫馬茲、7374與另一名海員依舊處於原來的位置,他們手上的動作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勞倫的屍體依然倒掛在原處,鮮血還在不停的滴落。
經歷過勞倫慘死的畫面,里昂不禁汗毛直豎,他吐出一口濁氣,讓自己的心神稍作穩定。
如今有了明確目標,里昂也就沒先前迷茫的狀態,既然調查員是自己的本職工作,那就把這艘船上的事情全部搞清楚再說。
依靠黑霧空間中看到的幻境,里昂大致推測出勞倫尋找東西的方位。
接下來是考驗演技的時候了。
里昂邁開步子,皮靴踏入血水的聲音滋滋作響,讓人很不舒服。
「吉柯大副,這裏有些奇怪,似乎有被人翻找過的痕跡,看樣子勞倫在死之前是來找某樣東西,」里昂來到一堆雜物當中,雜物堆中有着幾隻裝滿東西的麻袋與一個破舊的木箱。
「嗯?」還在檢查勞倫屍體的吉柯.塞爾聞言來道里昂的身旁。
「這個酒鬼能找什麼?肯定是來找朗姆酒的。」庫馬茲不知何時也來到兩人身旁。
「我看未必,我可是看着他走進樓道的,當時他的朗姆酒瓶的瓶蓋才剛剛打開,而且當時是幹活時間,我相信吉柯大副絕對不允許有人在幹活期間酗酒吧?」里昂侃侃而談。
吉柯.塞爾撫摸着7374,點了點頭示意繼續。
「既然勞倫知道幹活期間是無法過多飲酒的,那麼他應該不着急找第二瓶酒,他來這裏肯定是為了找樣重要的東西。」里昂看了一眼放下手上動作仔細聆聽的喬,繼續道:「之前我也聽喬說過,先前船員的死因大多是因為發瘋變異而被大副所殺,那這一次的狀況是不是與先前的都不同?」
「是的,從上周開始到現在死的七名船員都是我親手處理的,很有規律的一天一位。」吉柯.塞爾平淡回道。
「那麼為什麼勞倫的死法會跟其他船員不一樣?我只能認為殺他的人可能也在尋找勞倫想要找的東西,兩人的目標產生了衝突,於是勞倫慘遭殺害。」
里昂儘可能將話術表達的比較合理且具有推理性,他可不敢上來就告訴大家黑霧空間裏看到的一切,那玩意誰會信?
吉柯.塞爾輕笑一聲,鼓了鼓掌,「里昂先生你很聰明,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能有這樣的推理,就算是『彭特偵探所』那幫自以為是的傢伙恐怕也比不上你,我都有些懷疑當時你是不是在現場了!」
「報告吉柯大副!里昂先生跟我們在一起清洗甲板,並沒有離開過。」喬第一時間搶話道。
里昂莫名感動,不由再次感慨,這個小弟收的可真值了!
「喬,不必緊張,我當然知道他與你們在一起,我只是讚嘆里昂先生的推理能力,開個玩笑罷了,里昂先生,您的推理方向很不錯,還有其他想法?」吉柯.塞爾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喬,安撫着準備有所動作的7374。
「感謝您的稱讚,那我繼續了。」里昂將目光移上頭頂,道,「這段安普辛文表達的是『虔誠的信徒等待您的回歸』,這段文字要麼是一種啟示,要麼是某種儀式,按正常邏輯來說,兇手實施了暴行,他所有的行為都是有目的性的,除非他是個徹底瘋狂的瘋子。」
「可安普辛人就是徹頭徹尾的瘋子,一群好殺嗜血的野人,他們所信奉的是戰爭古神,只是他們的神明早就不給予回應了。」吉柯.塞爾似乎非常厭惡安普辛人,每次提及語調便沒了平淡。
對於安普辛人里昂只是略微有些了解的,典籍記載他們是被神遺棄的族群,也不知是何原因他們生來好戰嗜殺幾乎沒有人性。
「既然他們被神明遺棄,那麼他們想要的定然是得到神明再次眷顧,那麼我能不能猜測他們要的東西與某種儀式有關?」里昂繼續他的分析。
「儀式麼?「吉柯.塞爾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最近旱鴨子號上所有的怪事可能是為某種儀式鋪墊?」
「只是個人的推斷,並未明確,對了,吉柯大副,您可知道有沒有可以將人催眠控制的超凡能力?」里昂清晰的記得勞倫死之前猶如被催眠的狀態,嘗試性的問道。
勞倫臨死前那種木訥呆滯的狀態,很明顯他沒有任何反抗,自願接受了所謂的主的恩賜,肯定是被某種催眠的能力所控制,要做到這個,里昂只能想到超凡者。
「催眠?控制?」吉柯.塞爾托起下巴,思考着:「有!」
「超凡者—演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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