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就像是發狂一般,見我擋在了領班的面前,奔着我就撕咬了過來。
伴隨着我第一招擊打出去,妮妮的身體倒飛了出去。
發出了一道十分悽厲的慘叫聲。
領班見到這一幕,面色忍不住劇變,顯然十分擔心妮妮,「小謝,我女兒怎麼樣了?」
她想奔着自己的女兒過去,我見狀很快喊道:「別過去,姐。」
可這時候領班十分擔心自己的女兒,聲嘶力竭的喊着。
我伸手就拉住了領班。
可是領班的心裏頭太過着急,執意要奔着那邊過去。
我一個人拉不住。
我看了眼身邊的元豐,開口就喊道:「豐哥,你還站着幹什麼?快過來幫忙啊。」
我喊了聲元豐,他才回神過來。
他跑過來拽住了領班。
元豐還是有一把子力氣的,將領班死死給控制住。
我朝着妮妮過去,妮妮此時倒在地上,沒什麼動靜,但我隱約間,感覺到了她身上釋放出來的煞氣,正在不斷地變得嚴重。
我深吸了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
我喊了聲:「妮妮」。
我的聲音快速在這裏飄散,等了一番,才有了回應。
妮妮緩緩抬頭看向我,臉上佈滿了奇怪的紋路。
看到這一幕,我心裏越發的確定,妮妮就是中邪了。
我掐出了一個手決,等妮妮再次奔着我過來。
我心裏雖然有幾分慌張,但還是強行壓下來,我將手決打在了妮妮的額頭上。
妮妮發出一道悶哼的聲音,也是這一下,我感覺到妮妮身上的陰氣正在潰散。
卻在這時候,我帶來的九皋忽然從盒子當中飛了出來,直接飛到了妮妮的身上,將妮妮身上的陰氣都給吸收進入了身體。
整個過程不過二十秒。
九皋做完這一切,就從妮妮身上離開。
這時候,我快速上前將妮妮給抱住。
我此時已經感受不到妮妮身上還有多少陰氣。
原本看起來有些恐怖的面容,也正在逐漸恢復正常。
但面色給人的感覺,依舊很蒼白,沒有一點血色。
我試了試妮妮的鼻息,發現鼻息還在。
我大概就判定,妮妮應該是活着的。
「我女兒怎麼樣了?」
領班的聲音繼續響起。
她眼眶看起來紅紅的,可能是因為剛才她太過擔心,哭紅的。
「姐,孩子應該沒事了。豐哥,放開姐吧。」
元豐聽了我的話,就鬆開了領班的手,領班快速奔着這邊過來。
我將妮妮遞給了領班,這時候我發現領班眉頭上的黑火逐漸湮滅。
看來厄運暫時得到了解除。
「妮妮,你聽得到媽媽說話嗎?」
「妮妮,你沒事吧?」
領班關心的問道。
可能是喊了幾聲,見妮妮沒有反應,領班的目光看向我,「小謝,你看看孩子怎麼樣了?」
我嗯了聲,讓我領班將孩子放到沙發上。
等孩子放平,我將妮妮的衣服給解開。
解開之後,我發現妮妮後背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符號,符號若隱若現。
元豐見到這一幕,很快就忍不住發出了一道驚呼的聲音,「臥槽,謝老弟,這是什麼東西?」
我盯着符號看了一陣,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但隱約間,覺得這個符號,應該就是匯聚陰氣的地方。
我張嘴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根據張道人給我的書上記載的內容,舌尖血是可以破邪的。
我將舌尖血塗抹到了妮妮的後背。
那奇怪的符號,剛沾染我的鮮血,很快就慢慢地褪去了顏色,恢復了正常。
就在這時候,一道輕微的「咳咳」的咳嗽聲響起。
領班聽到妮妮的咳嗽聲,頓時心裏忍不住一緊,趕忙喊道:「妮妮,你怎麼了?好點沒,告訴媽媽。」
「媽媽媽,剛才發生了什麼?」
妮妮明顯對剛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領班看了我一眼。
我開口說道:「沒發生啥事,妮妮。」
妮妮目光落到我身上,眼神當中帶着一些好奇。
這和剛才妮妮看的動畫片的時候,神態完全不一樣。
之前的妮妮看動畫片,看的已經有些呆滯了。
狀態顯得很是不正常,而現在的妮妮,似乎已經恢復了正常。
領班也抱住了妮妮,說道沒事沒事。
然後她一直抱着妮妮,就沒有鬆開手,不多時,妮妮可能是因為太過疲憊,就睡了過去。
領班將妮妮放好,從臥室里走出來,她擔心的問我說,妮妮還會不會出事?
我說暫時應該不會。
我也不敢完全給出肯定的答案,凡事都有例外。
而且妮妮忽然出手,肯定是有人對妮妮下手了。
至於是誰對妮妮這麼一個小孩動手?
十有八九是可以接觸到妮妮的人。
以妮妮現在的年紀來判斷,妮妮應該是還在上幼兒園。
所以只有老師和同學可以接觸到妮妮?
最大的可能應該是就老師吧。
但老師有什麼理由要對小孩子動手呢?
所以我覺得不是。
我正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領班卻已經着急了和我說,讓我一定要救救她女兒,她就這麼一個女兒,絕對不能讓她出事。
我簡單地思量了一番,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但現在這種情況,其實我也做不了什麼,我對領班說,等明天妮妮的情況恢復了一些。
讓她自己去問問妮妮這幾天接觸過什麼人?
領班答應了一聲,對我們表示了感謝。
說若不是我們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我擺擺手,表示沒事。
離開領班家,我給領班一道符篆,讓領班給孩子佩戴上。
領班鄭重其事點點頭,說一定會按照我說的去做。
下了樓,元豐忽然和我說:「謝老弟,你剛才太帥了,我就說之前你肯定不是瞎說,你是不是看出我什麼時候走運什麼時候倒霉啊?」
他一臉期待的看着我。
我對元豐說:「豐哥,我的事情你一定要保密,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煩,知道嗎?」
元豐見我說的認真,點了點頭,讓我放心,他的口風是最嚴實的,絕對不會對外人泄露的。
我也就是聽他隨口說一說,這傢伙嘴巴一向不嚴實,屬於話多的那一類。
我和元豐打了聲招呼,就分開了,畢竟時間也來到了晚上十點。
我還要去秦觀瀾家的工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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