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師兄,我更沒有放不下風夜寒,我我只是只是不想這麼窩囊的離開。」白玉珠還是對師兄說出了心裏話。
「窩囊?」墨宣依然怒火中燒,他怒道:「自從你嫁給他之後,我所得到你的消息就是你受傷了,你又受傷了,你這樣的受傷讓我每天都提心弔膽。你可能不在乎甚至是不在意這些傷,但是你肯定沒想過我有多麼的在意你,有多麼的擔心。玉珠,我多麼的想陪在你的身邊,卻礙於我的身份怕給你帶來麻煩。我處處都為你着想,只想你過的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眼下,他既然無情,你又何必顧慮。可是,你現在卻跟我說窩囊?你知道不知道我才是最窩囊的,我萬般話語從不敢說出口你知道不知道我多麼的想」
當他的語氣越發激烈的時候,他乍然停下,只因他看到了白玉珠驚愕的表情,他忙連斂下心神恢復平靜的口氣故作解釋對她說:「我只是讓你隨我離開,我只想讓你不受到傷害,只想讓你過的自由開心。」
白玉珠伸手將師兄抱在懷中,她將頭靠在被自己眼淚浸濕的胸前,耳邊聽着他似是還沒平復剛剛的心情而快速跳動的心跳聲,她歉意地低喃道:「在等等,在等等我」
等,再等等她,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說這話,她只是暫時不想離開皇宮,內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你要我等多久?」墨宣本不想問出口,然而,他還是忍不住的問了。
等多久,這個問題讓白玉珠怔住,因為她也不知道,她輕聲道:「我也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麼又何須在等,聽師兄的話,今晚先休息,明天就隨師兄離開。」墨宣聽出了她聲音里的不舍和迷茫,他心下一沉堅定道。
「不,師兄,你就再等等吧,我相信有一天我會跟你離開。」白玉珠忙看向師兄,語氣里略顯着急。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是何時?一年?兩年?五年?還是十年?」墨宣逼着白玉珠看着自己,他抓住她的雙肩聲音冰冷的說着。
「師兄,你弄疼我了。」白玉珠臉上寫滿了痛意,她知道自己傷了師兄的心過分了,然而,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想讓師兄給自己點時間。
墨宣終是忙鬆開了抓着白玉珠雙肩的手,下一刻他將她緊緊抱住,氣息中帶着是滿滿的炙熱,他緊擁着她,語氣帶着壓抑道:「對不起,師兄知錯了,不該弄疼你。」
「師兄」白玉珠不由自主的喚出聲。她知道師兄對自己的好,也知道自己真的是愚鈍到婆媽的地步,但是,不想離開就是不想,更何況,青鳥還昏迷不醒,眼下這種境況她如何什麼都不管不顧的離去?
「師兄在,師兄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墨宣忙應着聲,那攬着她腰際的手又緊了緊,他壓抑的溫柔道:「不離不棄。」
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白玉珠鼻子一酸紅了眼眶,胸口的痛意又開始蔓延開來,輕聲道:「對不起師兄,我知道我又傷了你的心,可是,這次你就再給我點時間吧,我不會讓你等很久的。」
墨宣張口欲言,到了最後化作了一聲無奈的輕嘆,他苦澀道:「好,我等你,但你不要讓師兄久等,因為師兄怕等不及做出傻事。」
沒有經歷過****就不算成熟,沒有被虛情假意傷害過就不會懂身邊人的好,他給她的就是一個教訓,同時也為了讓她明白,只有他對她的感情才是真,只有他對她才能做到不離不棄。
「師兄,就算我離開了,你也不要動風夜寒,畢竟他是」白玉珠聽出他話里的隱含的戾氣,她沒骨氣的開了口安撫。
「放心,我知道他對師傅的重要。我只是告訴你,我怕等待,雖然我等你等了這麼多年也不差這點時間,但是,往往最後最讓我覺得耐心不足。」墨宣面色頗為難看的出聲言道。
「等了我這麼多年?」白玉珠不解的問出聲,心裏也是沒來由的慌張了起來,「師兄?這話什麼意思?」
「本來就是我等你,我年長你幾歲,就算出門在外也都是我等你,你難道不記得小時候我對你說過的話了嗎?那時候你被師傅帶回來,我就告訴過你,讓你等着我,等我長大了,我會保護你,現在你我都成年,雖然對小時候的誓言履行不履行是一回事,但是我最希望你過的幸福開心,只要你幸福,就是師兄最大的欣慰。」墨宣眼中閃過一道慌亂,然後他溫柔的對她言道。
原來如此白玉珠心平靜了下來,她抱着師兄的精壯的腰際,她柔聲道:「你不要老顧着我,你也是時候想想你自己的終身大事了。你看我小你幾歲,我都嫁人了,可你卻孑然一身,我到現在都沒聽說你對那個女人上心過,在這樣下去,可怎麼辦啊。」
「我要娶就娶我想要的女人!」墨宣在說話的時候,眼中帶着堅定,他又無奈道:「你這算什麼嫁人,你這嫁人和完全沒嫁沒什麼兩樣,你只不過是嫁給了權利。」
心裏一陣抽搐,師兄的話讓她難受,因為她又想起了師兄對她所說的所有話,還有她所面臨的難堪情況。
其實,若不是風夜寒的虛假給了自己幻想,她根本就不會感到痛苦,她還是獨善其身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然而,他給了她希望,最後又親手掐滅了自己心中的幸福幼苗,或許,她該慶幸他如此提早的顯露了他的本意,不然真到了生了子嗣的時候,那時她該有多麼的痛苦不堪。
「師兄,我和他的婚姻本來就是政治聯姻,沒有感情也是正常。」她深吸一口氣,冷靜的說着。
做了一場華麗的誤會夢,她也清醒了過來,在權謀之中女人不過是他們的踏腳石。
墨宣讓他們面對面,他在她的額心落下一吻,他溫聲道:「既然知道,就不該在犯這般糊塗事了。玉珠,我會等你結束這一切,然後和我離開這是非地,到時候你想做什麼我都會陪着你。」
「嗯。」白玉珠對上師兄深邃的眼眸,她扯出一抹微笑應了下來。
白玉珠被風夜寒打成了內傷,又有師兄深厚的內力配合她之前配的丹藥修休養了幾日才勉強又可以下床,她閒來無事讓宮女拿了幾本經書躺在窗邊軟榻上看着。
「小姐」紫兒從門外匆忙而來,後擺了擺手對侍候在屋內的宮女道:「你們都下去。」
宮女們退下之後,她走到白玉珠身側福了福壓低了嗓音:「青鳥醒了。」
白玉珠本淡然看書的神色一僵,她苦澀一笑道:「好事,至少她沒死便好。」青鳥古靈精怪,也深的自己的心,她那時候還對青鳥大概說過事情經過,希望青鳥還記得自己所說的話勿要說錯了話,免得讓風夜寒起了疑心才是。
「這一點都不是好事,都怪青鳥,她幹嗎出現,如果不是她的出現太子怎麼可能冷落了小姐。」紫兒頗為自家小姐不平,然後眼中閃了閃她勸說道:「小姐,這宮裏的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太子有如此虛偽,小姐,我們離開這裏吧。」
白玉珠驚愕,她轉頭看向身在一旁的紫兒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後,她問道:「你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話怎麼了?」紫兒面帶不解,她看着白玉珠道:「你不知道你那天從太子的房內走出來,簡直都快把奴婢給嚇壞了,小姐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奴婢也不會獨活。在說,往日我們多自由啊,可自從回京後,這日子過的心驚膽戰的,並且宮裏本就危險,為了小姐安危,自然是早些離開才行。」
白玉珠眼神深深地直視着紫兒,她相信紫兒關心自己的心,但她可不相信紫兒自己能說出這話,許是師兄讓其勸自己的吧。
「知道了,此事你就暫且不要提了。」她視線重回經書上,語氣淡淡道。
紫兒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後來想了想就應道:「是。」
白玉珠盯着手中的經書看着,實際在她聽到紫兒說青鳥醒來時,她就完全看不進經書。現在,風夜寒應該很高興青鳥醒了過來
亦如白玉珠所料,此刻不眠不休如此之久的風夜寒欣喜若狂的看着悠悠轉醒的人兒。
「你終於醒了。」他滿臉喜悅,隨後忙道:「快傳御醫。」
青鳥入目的就是風夜寒,迷離的雙眸瞬間充滿了警惕,她好似刺蝟一樣豎起全身尖刺防備着眼前他,下一刻就是想起身逃離。奈何,稍微一個動彈,她就痛的咧嘴,滿臉冷汗,全身痛的撕心裂肺。
「不要動。」風夜寒一看她這般,急忙按住她的雙肩,語氣溫柔,鳳眸佈滿了擔憂安撫道:「你受了很重的傷,傷口正在癒合,不可亂動」
「別碰我!」當風夜寒碰觸到青鳥的時候,她幾乎是咆哮的要逃離他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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