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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啊,我那天真的是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胡濤已經是冤枉的要哭的樣子,對他來說,自己就算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會去招惹蔣偉業的千金小姐,更別說和她發生那種事兒了,心裏只願自己那晚喝的有點多,酒醉之後就仿佛是失去了理智一樣衝到了蔣婷婷的房間,而且在他爬上蔣婷婷身體之後,她並沒有過多的反抗,反而越來越迎合了起來,直到次日早晨醒來,蔣婷婷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與胡濤躺在床上,看到床單上那一片片打濕的地方,突然就意識到自己夜裏失了身,一時間便情緒失控,發瘋一般廝打起死豬一般熟睡的胡濤。
「那既然你沒有對她做什麼,她又為什麼會對你糾纏不休要找你算賬呢?」葉南緊追不捨的問道,被胡濤將他說的也有點泛起了迷糊,不知道這傢伙和蔣婷婷到底是做了還是沒做,他也搞不清楚了。
「哎,其實,其實應該是做了,也怪我意志不堅強……」胡濤的表情顯得很懊悔。
葉南覺得他的話中有話,立即攔住了他的話問道:「怎麼,看來那天晚上之後你們還一直保持者聯繫?」葉南問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極為生氣的神情,此時此刻,他多麼希望那晚的事情不是真的,要是蔣婷婷遭在了胡濤這個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仇人手中,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傢伙就算是給自己戴上了兩頂綠帽子,這叫葉南如何能夠甘心呢。
也許是胡濤心虛,也許是他後面的事情還要有求於葉南,所以,他誠實的點了點頭。
葉南心中一驚,急切的問道:「看來你們是真的搞到一起去了?」
胡濤呲牙咧嘴的接着說道:「都怨我沾便宜沒夠,覺得玩個女人算得了什麼,以前有過那麼多的女人,不也都是玩了白玩嘛,可偏偏就是這回,這回卻栽在了蔣婷婷手裏。」胡濤說着話猛勁兒搖着腦袋,說完之後看見葉南正用一種虎視眈眈的眼神狠狠的盯着自己,這才意識到自己這番話說的有點不中聽,畢竟自己可是從葉南手中撬過了蔣傑那個少婦,要是讓葉南知道他只是玩玩蔣傑,那他豈不是更恨自己,別說在蔣婷婷這件事上幫自己了,不找他的麻煩已經是謝天謝地了,看到葉南那種嫉惡如仇的眼神,胡濤識趣的低下了頭。
葉南的垂了一下那嫉惡如仇的眼神,用手指着胡濤狠狠的說道:「***,老子看你這是活該,你身邊已經有那麼多的女人,幹嘛連一個黃花大閨女都不放過啊!」
「哎,可能是我那晚真的喝了太多的酒,好像着魔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就想……就想干那個事兒,但是你還別說,蔣婷婷這丫頭還真的有點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也說不上是哪兒不一樣,總覺得在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東西,也許就是因為尋找這種特別的東西,我……我才上了賊船的……」胡濤回味起那晚與蔣婷婷的場景,顯得有些如痴如醉。
葉南心裏已經是燃氣了一團怒火,但還是強忍着,皺緊了眉頭,顧不得身邊的環境,衝着胡濤就喊了起來:「我看你這個王八蛋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既然聽你說好像蔣婷婷喜歡上了你一樣,你幹嘛還自尋煩惱呢?」
「哎,本來我以為撿了個大便宜,可沒想到這娘們是個母老虎,除了那晚和那天早上在床上能讓男人盡情瀟灑之外,這兩團突然就變了人一樣,簡直讓人有點受不了,她……她要找我算賬!」胡濤帶着痛苦的表情說道。
「她到底怎麼你了,至於讓你這個樣子嗎?」葉南不耐煩的問道,接着又想起了什麼,伸手擋住了張嘴要說話的胡濤,接着說道:「我看你這個王八蛋就是喜新厭舊了吧?是不是?」
「這……這個我本來就沒有新舊之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隨便慣了,怎麼能忍受得了在一個女人身上耗盡精力呢!」胡濤道出了實情。
胡濤的話對葉南來說無疑是傷口上撒鹽,明明從葉南身邊撬走了蔣傑,現在又當着葉南的面說什麼『我怎麼忍受得了在一個女人身上耗盡精力呢!』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來,這句話就像是針尖一樣狠狠的刺進了葉南的心臟,又如同火上澆油一樣讓葉南心裏那團怒火忽忽的竄起了火苗,看着胡濤那個愁眉苦臉的樣子,葉南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忽略掉的問題,這個傢伙為什麼會找上自己來幫忙?他能拉下臉來找自己,肯定是有求於他,如果是因為酒後強上蔣婷婷的事情來找他幫忙,為什麼會找自己?於是,葉南也不接着往下問具體的實情了,而是狠狠的瞪着他問道:「胡濤,你這個王八蛋得了便宜還賣乖,就算是找人幫忙解決這件事,你***怎麼就找到老子頭上來了?老子能幫你解決問題?」
胡濤見葉南陰森着臉,氣沖沖的樣子,連忙皺着眉,苦着一張臉,低三下四的連連點頭說道:「能,賀老弟,這件事只有你……也只有你能幫我了,你一定得幫我啊。」
葉南歪着腦袋,繼續狠着勁兒問道:「我怎麼就能幫得了你呢?」
胡濤於是開始說明今天為什麼會來找葉南幫自己解決這個困難了。原來,昨天上午,當他剛將哭哭啼啼鬧個不停的蔣婷婷的情緒安慰穩定下來,親自開車送她回家裏去休息,送完蔣婷婷,剛坐上車之後,何麗萍的電話就過來了,問蔣婷婷起來了沒有,何麗萍似乎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在她環環相扣的追問下,做賊心虛的胡濤終於是忍不住何麗萍咄咄逼人的追問而約她中午在一家茶樓見面。
中午之前,胡濤帶着極為不安的心情在建委附近不遠處找了一家茶樓坐下來,然後給何麗萍發去了短訊說了地方。便一邊坐在茶樓里喝着茶回想晚上發生的『怪事』,一邊等着何麗萍過來,一方面是想給何麗萍坦白昨晚的事情,因為在他看來,自己已經犯下了錯誤,如果不主動向何麗萍這個合作了很多次的領導坦白,情緒不穩的蔣婷婷遲早會將這件事抖出去,到時候這件事傳出去,被何麗萍和蔣偉業知道,這兩個人誰也不會饒了自己,倒不如主動向何麗萍坦白。另一方面,一旦蔣婷婷真要揪着這件事情不放,到時候鬧得雞犬不寧,自己聲譽掃地是小,以後恐怕也不會從建委攬到什麼工程幹了,他才不到四十歲,斷了財路是大,而且解鈴還須繫鈴人,那個飯局是何麗萍組織的,這件事胡濤覺得只有何麗萍出面幫自己去給蔣婷婷說說情,安撫一下她的情緒,興許就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在等着何麗萍來的時候,胡濤又回味了一遍晚上發生的事情,在為能意外上了蔣婷婷那樣漂亮年輕的女孩而感到竊喜的同時,心中也產生了一些讓他想不通的事情,比如說他的酒量雖然不太好,但好歹干工程這麼些年,應酬也不少,酒量也練出來了一些,並不算太差,但是昨晚四個人喝了兩瓶酒自己就已經是爛醉如泥心智不清了,這只是其中一個疑惑,還有一個更為讓他想不明白的地方,就是自己平時喝醉酒後倒在床上就會呼呼大睡,一覺睡到自然醒,中途不管是發生什麼事都不會醒來,就算是憋尿憋屎也會撐到睡醒了再去解決,但是在被何麗萍和葉南將他扶到酒店房間的床上躺下,等他們離開後,他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安心的睡着,明明感覺自己已經是醉得一塌糊塗……
就在胡濤陷入了對夜晚美事的回味當中時,何麗萍的身影出現在了茶樓,她站在茶樓門口朝裏面張望了一番,就看見胡濤面帶銫笑,雙眼失神,好像是沉浸在了什麼美好的幻想中一樣,何麗萍眨了眨眼睛,嘴角閃過一絲冷笑,然後走上前去,伸出手在胡濤的眼前晃了一晃。
胡濤這才回過了神,一看是何麗萍站在了面前,連忙面帶尷尬的笑着打招呼說道:「何副主任來啦,快坐,快坐。」
何麗萍一邊坐下,一邊用異樣的眼神盯着他問道:「胡老闆,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
胡濤連忙尷尬的笑着說道:「沒想啥,沒想啥。」
何麗萍呵呵的笑了兩聲,笑的很有深度,瞥了他一眼,然後招手叫來服務員,點了一杯花茶,然後沖神銫有些驚慌不安的胡濤問道:「胡老闆,說吧,叫我來有什麼事?」
胡濤聽到何麗萍開門見山的就要談正事,一時間神銫極為尷尬,支支吾吾的說道:「何副主任,昨晚……昨晚……」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雖然自己有意外的收穫,但這意外的收穫讓他卻頭疼不已,也很尷尬,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
何麗萍看到胡濤那個尷尬不安的樣子,心裏對他叫自己來喝茶的目的心知肚明,她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故意看了一眼手腕的表,說道:「胡老闆,有什麼事你就說唄,別這麼吞吞吐吐的,我中午的時間不多,一會還得回單位去呢。」
胡濤見何麗萍的時間很緊張,這才心一狠,鼓足勇氣說道:「何副主任,昨晚……昨晚我喝多了酒,和小蔣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你……你可一定得替我做主啊。」
聽到胡濤的話,何麗萍故意佯裝一頭霧水的看着他,問道:「胡老闆,你和小蔣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發生什麼了?」
胡濤被何麗萍一追問,低下了頭,神銫顯得極為尷尬,又一次支支吾吾了起來:「我迷迷糊糊下把小蔣給……給那個了。」
見胡濤向自己坦白了,何麗萍立刻佯裝一臉驚訝,秀眉一條,雙目圓瞪,衝着他就大聲喊道:「什麼?你把小蔣給那個了?胡濤,是出於好意才請你們一起吃飯,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呢?你……你還他***是不是人啊?」
看到何麗萍聽到自己說明了找她來的意圖後,她立刻勃然大怒的樣子,胡濤嚇得渾身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哭着一張臉,顫顫巍巍的說道:「何副主任,你……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何麗萍狠狠的瞪着他,不依不饒的衝着他說道:「你小子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好心好意安排那個飯局讓你化解和葉南子之間的誤會,你卻把人家小蔣給……給糟蹋了!你說你還是人嗎!」
「何副主任,我……我昨天喝的實在有點多,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好像是着了魔一樣,就……就去了小蔣房間……都怪我喝的實在太大了……是我不對……是我不對……」胡濤見何麗萍那種怒不可遏的樣子,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能是要遠超乎自己的想像,一邊顫顫巍巍的說着,一邊自責的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何麗萍換了個眼神,但依舊是翻着白眼狠狠的瞪着已經哆里哆嗦的胡濤,不依不饒的質問道:「你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要是這件事被小蔣告訴了老蔣,不光你胡濤吃不了兜着走,就連我也要受到牽連,你現在說吧,你準備怎麼辦?」何麗萍緊皺着眉頭,將事情的嚴重性寫在了臉上,那種演技真是栩栩如生,有衝擊好斯卡最佳女主角的潛質。
胡濤苦着一張臉,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要是知道怎麼辦,還能找何副主任你嗎?何副主任,這件事你可一定替我做主啊。」
何麗萍板着一張臉,雙目怒視着胡濤,狠狠的說道:「我替你做主?我怎麼替你做主!你自己犯下的錯誤,你自己看着辦吧!」
何麗萍這個撒手不管的態度立即讓胡濤全身打了一個冷顫,苦着臉哀求着說道:「何副主任,看在咱們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你就幫幫兄弟我吧?」
看到胡濤認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從心理上已經開始害怕了,何麗萍狠狠瞪了他一眼,扭過了頭說道:「胡濤,你知不知道這個事情有多嚴重,你說讓我幫你?我怎麼幫你?小蔣人家現在還是黃花大閨女,連對象還都沒談呢,就被你給糟蹋了,你說小蔣受到的傷害能這麼輕易抹去嗎?」
見何麗萍的態度稍微緩和了一些,胡濤苦着臉給自己找藉口說道:「何副主任,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喝的太多了,昨晚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那個酒又問題一樣,我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全身感覺燥熱難受,就只想……只想那個,以前我喝多了可從來不會有那種……」
聽到胡濤懷疑到了酒的問題上,何麗萍立即打斷了胡濤的話,沖他喊道:「別人送給我何麗萍那麼好一瓶酒,我看大家高興,就拿出來和大家一起分享了,你自己犯下了大錯,竟然還懷疑到我的酒上來了?你自己幹的事自己去解決吧!我解決不了!」說着何麗萍佯裝負氣,起身就要走。
看見何麗萍站了起來,被自己找的藉口氣的要撒手離開,胡濤連忙跟着起來一把拽住了何麗萍的胳膊,苦着臉,焦急的解釋着說道:「何副主任別,別走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說我不是……不是故意去招惹小蔣的,我實在是喝大了,才……才犯下了這麼大的錯誤,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何副主任,看在咱們認識了這麼多年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吧?」
何麗萍停下腳步,甩開了胡濤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轉過身來,冷冰冰的沖他說道:「胡濤,要不是看在咱們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我何麗萍說什麼都不會管這個事的,你要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非同一般,要是被老蔣知道你上了他女兒,你絕對沒好果子吃,說輕了,你下半輩子的財路就斷了,說重了,你會被送上法庭的!」
何麗萍將事情的後果說的非常嚴重,讓胡濤聽了之後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渾身打着冷顫,嚇得臉都白了,顫顫巍巍的說道:「何姐,你……你可一定得幫幫兄弟才行啊,只要何姐能幫兄弟把這件事壓下去,兄弟我願意給何姐你做任何事。」胡濤也是個聰明的傢伙,在這個時候套起了近乎,表起了衷心。
何麗萍見氣氛已經醞釀的差不多了,看胡濤臉銫煞白,一臉誠惶誠恐的樣子,知道這傢伙已經心驚膽戰到了極點,於是,何麗萍重新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茶水,一臉嚴肅,雙目直直注視着臉銫煞白的胡濤,緩和了語氣說道:「胡濤,這件事情很嚴重,說句實話,我根本沒辦法幫你解決的。」
「何姐,那……那我怎麼辦啊?」聽到何麗萍也是束手無策,胡濤立即顯得極為緊張的問道。
「怎麼辦?」何麗萍自言自語着,然後眯起了眼睛,顯得若有所思的沉思了起來。
見何麗萍在替自己想解決問題的辦法,胡濤便沒敢再說什麼去打擾她的思緒,只是皺着眉頭,苦着一張臉,帶着期待的表情,將所有的期望全部寄托在了何麗萍身上。
何麗萍佯裝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陣子,然後用異樣的眼神看着對自己充滿期待的胡濤,說道:「胡老闆,我自己雖然是沒辦法幫你解決這件事,但是我想到了一個人,他應該可以幫你解決這件事。」說到這裏,何麗萍停頓下來,等着胡濤接話茬。
果然,胡濤在聽何麗萍想到了解決問題的方法,心裏頓時燃起了希望,一臉感激的看着何麗萍,心急如焚的追問道:「何姐,你說的人是誰啊?」
「葉南。」何麗萍吐出了葉南的名字。
聽到葉南的名字後,胡濤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詫的看着何麗萍,然後疑惑萬分的問道:「何姐,你是說葉南能幫我?」
何麗萍目光如梭的看着胡濤,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對,只有葉南子才能幫到你。」
看到何麗萍那個肯定的樣子,胡濤對她的想法好像並不怎麼信任,在他看來,這件事如果連何麗萍都沒辦法幫到自己,葉南他何德何能,還能幫得聊自己呢?這樣想着,他半信半疑的看着何麗萍,苦着臉說道:「何姐,你不會是和我開……開玩笑吧?何姐你都沒辦法的事情,他葉南能有什麼辦法?」說着,胡濤臉上堆滿了失望,好像對這件事已經心灰意冷了一樣。
看到胡濤失望的神銫,何麗萍心念一轉,冷笑一聲,提醒說道:「胡濤,你別忘了蔣婷婷和葉南的關係。」
在何麗萍的提醒下,胡濤這才想到在飯局上蔣婷婷看葉南時那種含情脈脈的樣子,他是個聰明人,立即就明白了一些事情,試探性的問何麗萍:「何姐,你是說小蔣對葉南有意思?」
何麗萍『哼哼』笑了兩聲,不置可否的說道:「何止是有意思,小蔣和葉南之間有很多事情你根本不知道,你知道為什麼老蔣總是想着要整葉南子嗎?就是因為小蔣喜歡葉南子,但是葉南子沒同意,而老蔣看中葉南的發展前途和他的靠山蘇副書記,想搞個政治聯姻,但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葉南子是那種風流成性的傢伙,根本不同意這一樁婚事,結果呢,就和老蔣暗中結下了梁子,不過小蔣對葉南的感情一直可沒有變的。」
何麗萍這番話算是讓胡濤明白了蔣偉業為什麼會安排他們設圈套讓葉南往裏面跳,但是他還是有點糊塗,不明白自己求何麗萍幫忙和蔣婷婷與葉南之間的情感糾葛有什麼聯繫,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眯着眼睛,疑惑地問道:「可是這和葉南能幫上我有啥關係嗎?」
何麗萍見胡濤那個糊塗樣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叱責道:「胡老闆,話我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你怎麼還這麼笨呢!你在生意上那麼精明,怎麼在這件事上就腦子轉不過彎呢!」
看見何麗萍那個胸有成竹的樣子,胡濤知道她能這麼說,肯定有她的道理,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尷尬的笑着說道:「我腦子太笨了,還請何姐說直白一點吧?」
胡濤的點不透的樣子真是讓何麗萍生氣,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索性直白的說道:「你還不明白啊,解鈴還須繫鈴人,小蔣心裏的結只有葉南才能解開,同樣,現在小蔣情緒不穩定,只有葉南才能開導她,現在明白了麼?」
「明白了,明白了,何姐我明白了。」在何麗萍直白的解答後,胡濤立即恍然大悟的點着頭說道。
見胡濤終於是領會的自己的意思,何麗萍這才鬆了一口氣,至此,自己的計劃已經算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只要胡濤去找葉南,有求於他,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也會水到渠成的完成,她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胡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提醒着他說道:「這件事你最好儘快找葉南幫你,要不然小蔣這兩天正在情緒波動的時候,萬一給老蔣說了這件事,你小子就等着上法庭吧!」何麗萍嚇唬着胡濤,目的是讓他儘快去求助葉南,好讓葉南明白討薪事件的整個真相。
被何麗萍一嚇唬,胡濤剛剛稍微平靜了一些的心情再一次惴惴不安了起來,那種誠惶誠恐的心情完全寫在了那張煞白的臉上,他連連點着頭說道:「是,是,我這就儘快去找葉南。」
何麗萍見胡濤已經徹頭徹尾的上了道,便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上那塊浪琴限量版手錶,然後對胡濤說道:「好了,我該回單位去上班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就是了,我只能幫你這麼多了。」說着,何麗萍就站了起來。
胡濤一邊跟着起身一邊感激連連的說道:「何姐,真是太謝謝你了,等這件事過去了我胡濤他日對何姐一定有重謝。」
何麗萍不屑一顧的『哼』笑了一聲,轉身就朝着茶樓外走去,胡濤緊跟在她身後一直將她送出了茶樓,目送着她朝着建委方向走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了街角,這才鬆了一口氣,回到了茶樓坐下來,琢磨着該怎麼去求葉南才好,畢竟兩人之間因為蔣傑,可是一直在暗暗較勁兒,這個時候自己再去找葉南,他能幫自己嗎?除非他是那種大人不計小人過的人。但胡濤回頭想想既然何麗萍能讓自己去找他,肯定是有一定把握的,加之她安排的那頓飯局上,自己和葉南至少在桌面上也是喝的紅毛綠眼稱兄道弟的,他應該不會將自己拒之門外的。
說真的,讓胡濤去找葉南幫忙,他還真是有點拉不下臉面,但是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萬一一拖再拖,哪天蔣婷婷想不通,把那晚上自己闖進房間上了她的事情捅出去,把自己送上法庭,那後果可不堪設想,想到這個難以接受的結果,胡濤硬着頭皮,厚着臉皮給葉南撥去了電話,也是礙於兩人剛吃過一頓飯,葉南也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畢竟身在官場數年,他也學到了『與人方便自己方便』這個道理,答應和胡濤見面。
聽完胡濤的講述後,葉南這兩天心裏一直無法解開的謎團終於是雲開霧散了,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那晚喝完酒回去之後會全身燥熱難受,有一種特別想釋放雄性本能的衝動,原來這一切都是何麗萍安排好的,目的就是讓胡濤主動找他幫忙,讓他有求於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讓自己抓住了胡濤的尾巴。
可是何麗萍為什麼要讓自己抓住他的尾巴?儘管這傢伙將蔣傑從自己身邊撬走,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但是他對蔣傑的那種感情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稀釋,現在已經徹底的放下了,抓着胡濤的尾巴又能怎樣?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集啊。
但是何麗萍這樣做一定有她的目的和道理,葉南在心裏暗自想道,只是他暫時還沒發現她這樣做的真實意圖是什麼。
葉南決定搞一個水落石出,他眯着眼睛笑了起來,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喂!我說老哥,難道你是新手啊!」其實葉南對胡濤這麼對待所捕獲的女人心裏有幾分不快,但畢竟自己在這方面也不是用情專一的男人,所以,他只好忍着心中的不滿,想將何麗萍下圈套讓胡濤來找自己的目的摸一個清楚。
胡濤見葉南這麼一說,便更加來勁兒了,他原本以為葉南會指責自己這種用情不一的行徑,但沒想到葉南卻佔到了自己這一邊,於是便將頭向前一伸,小聲說道:「老弟,你是不知道呀,按常理說,我這把老手一般女人是對付不了的,可,可你不知道蔣婷婷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啊,她可是蔣主任的千金,而且我……我也是稀里糊塗就把人家給上了,這要是被捅出去,後果可不敢設想啊。」說罷,胡濤無奈的搖了搖腦袋。
說句心裏話,葉南是誠心不想幫胡濤,和他撤了這麼一大串,他有點不耐煩了,抬手看了看表,見時間也不早了,便對胡濤說道:「你找我是想讓我幫你什麼?或者說是怎樣幫你?」
胡濤看了看葉南,牙根一咬,用手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老弟,在跟蔣婷婷接觸的這兩天裏,我看得出來,她對你很有好感,而且好像她也很敬佩你的能力和水平,所以……所以……」胡濤說到這裏停頓了下來。
葉南衝着胡濤笑了笑,然後很不屑的說道:「所以什麼,所以你想讓我去勸勸蔣婷婷,讓她放你一馬?」
胡濤猛然竄到了葉南跟前,雙手使勁的握住了他的手,感激的說道:「老弟,我就說我來找你絕對沒錯,你真能理解你老哥的心,老哥就算是欠你一個人情,只要你把這件事情給我擺平了,今後你有什麼事情用到老哥,老哥我一定萬死不辭。」
葉南看着胡濤的樣子,覺得他其實是個很沒心機的人,不過就在胡濤說到『萬死不辭』的時候,葉南心念一轉,不由得暗自想道:何不借胡濤今天有求助他,故意讓他幫自己去調查一下李芳的底細,讓他來上一個自亂陣腳呢?***,自己只顧着着急了,卻把這個現成的制勝法寶給忘了。
想到這兒,葉南微微一嘆,笑着說道:「老哥,你剛才說的話可當真?」
「那還有假,老哥絕對是說一不二,說到做到。」胡濤拍着胸脯說道,葉南能答應幫他,胡濤自然也是表現出一副投桃報李的樣子來,做不做得到是一回事,但是嘴上一定不能軟。
葉南猶豫了一下,要知道他如果出這一招,一旦胡濤兩面三刀,那麼自己豈不是被這傢伙玩弄於鼓掌之中了,但是,現在葉南也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於是他便對胡濤說道:「老哥,小弟現在正好有一件棘手的事情相求,不知道你肯不肯幫這個忙?」
胡濤見葉南也有事要求自己,他倒不像別人想的那麼多,認為葉南是在跟自己做交易,而是高興的拍着胸脯說道:「兄弟,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你說吧,有什麼事情只要有你老哥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葉南看着胡濤那種說大話不眨眼的神態,不由得想逗他一下,於是便壞笑着說道:「那我可說了?」
「你說,你快說,兄弟別的老哥不敢跟你說,在西京區恐怕還沒有你老哥我擺胡濤仍然是一臉的驕傲,覺得自己在西京做了這麼些年工程,大大小小的領導也認識了不少,其他行業的人也有關係。
葉南抬起身子,伸手拍了拍胡濤的肩膀說道:「老哥,小弟的事情就是讓你去擺平那個蔣婷婷。」這個時候葉南臨時改變了想法,覺得何不趁着這個機會,讓胡濤替自己拿蔣偉業的千金出口氣呢!反正自己也不喜歡蔣婷婷,才懶得管她被誰上呢!
「什麼?」胡濤像是一時間沒聽清楚葉南的意思,瞪着眼睛愣起了神。
葉南怕他沒有聽明白,加重語氣,重複着說道:「我的意思就是讓你自己去擺平蔣婷婷,俗話說自己惹的禍自己去搪塞嘛。」說話間,葉南的眼睛一直盯着胡濤的眼睛,從胡濤的眼神中葉南可以看得出來,有一種絕望的神情在他的眼神中一閃即逝。
沉默了片刻,胡濤像是回過了神來,皺着個眉頭衝着葉南說道:「老弟,你可不能這樣啊,老哥可是真心實意的來請你幫忙的,你可不能拿你老哥尋開心呀。」還別說,胡濤還算是個老江湖,回過神之後,用話問住了葉南。
葉南『呵呵』一笑,拍了拍胡濤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過老哥看你這神情,像是蔣婷婷真的很厲害似的,把你嚇成這樣了,恐怕是把你給嚇得夠嗆的吧!」
「那可不是,你是不知道,百年難遇的這麼一個既然你喜歡、又讓你恐懼的女人讓我給遇上了。」胡濤撇着嘴唉聲嘆氣的說道。
葉南心中一時興起,追着問道:「那你就說說她是怎麼個讓你喜歡的?」
「嗨,就別說那個了,當然是女人在床上的那種本事啊,真的,你還別說,蔣婷婷的那些本事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具備的,要是淡淡說那點事兒,那可也是千載難逢的奇女啊。」
「老哥,這我就不明白了,俗話講『有一得就必有一失』,你既然已經在床上得到了蔣婷婷,失去一些別的總是值得的嘛。」葉南這回是真心的問胡濤了,他心裏在納悶,蔣婷婷看上去就是長得漂亮身材好而已,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呢?難道就是因為她是蔣偉業的千金的緣故?聽胡濤這麼一說,葉南對蔣婷婷似乎又動了那股子心思,他心裏痒痒的,不由得想到:看來我哪天要試一下才行。
「哎,好了,就不說這些了,總之你就幫老哥這個忙就是了,有一些說不清楚的事情也沒法說,等以後有了合適的機會再跟你細說也不遲。」胡濤顯得情緒很低落,但他像是又想到了什麼,話題一轉問道:「對了,兄弟,你剛說的有事兒找我,該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葉南點了點頭,『哎』了一聲說道:「老哥,我看這個事兒你一準能辦到的。」
「嗯,那你快說,只要是我能辦到的,絕對盡百分之百的力量給你辦成。」胡濤這次倒是顯得很認真的樣子,不再像剛才那樣的吹噓自己了。
「那好,不過我把話說在前面,這件事情你要是能幫上忙則幫一下,要是幫不上也就別牽強,但有一點你必須要做到,那就是必須要保密,不管你幫得上我還是幫不上我,都要保密。」葉南倍加小心的說道。
「賀老弟你放心,我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但是講義氣這一點我還是做得到的。」胡濤顯得很認真的說道。
葉南見胡濤的態度誠懇,便不再猶豫,咬了咬嘴唇,說道:「我覺得你幹了這麼多年工程,和蔣主任的關係應該非同一般,現在蔣主任有點跟我過意不去,想請老哥你給我鋪墊一下,讓蔣主任別再跟我較勁兒了。」葉南之所以提到蔣偉業,是想從胡濤口中套一套,看看蔣偉業這個老傢伙到底和討薪的事情有沒有關係,這件事的背後黑手一直是葉南想查出來的,但是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所以就一個一個試探一下吧。
聽到葉南提到了蔣偉業,胡濤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詭異的神銫,然後假裝很納悶的問道:「蔣主任為什麼跟你較勁兒?」
「呵呵,這個你就別問了,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對蔣主任沒有一點過不去的地方,我想只是他在某些事兒上有些小心眼罷了。」葉南巧妙的說道。
一種詭譎的神銫在胡濤的臉上一閃即逝,然後眉頭皺的跟百褶裙似的,他苦着臉對葉南說道:「兄弟,不管你跟蔣主任是為了什麼而產生過節,但是這個忙恐怕老哥我真的是幫不上你了!」
葉南點着頭輕笑了一聲,表示很理解的說道:「老哥既然幫不了這個忙,那兄弟我也不勉強了。」
胡濤很是抱歉的看着葉南,說道:「老弟,真是對不住了,不是老哥不幫你,只是……只是老哥和你們蔣主任其實也沒那麼熟,不像你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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