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親們聽到趙鐵柱說要晚上請吃飯,全都是笑着客氣了起來。
「鐵柱,我們給你幫這點忙算啥呀,不是你給我家那口子看病,去一趟大醫院最少都得好幾百塊。」
「張維漢那小王八蛋也不是啥好玩意,差點傷到了小花,咱都是鄉里鄉親的,我們收拾他也是應該的。」
大傢伙很快也就都散了。
趙鐵柱揉了揉吳小花那烏黑的秀髮,笑着道:「你先回家,我去一趟後山那邊看看那王八蛋跑哪去了。」
吳小花搖了搖頭:「鐵柱哥,那個混蛋以後肯定不敢再回村里了,你別去找他的麻煩了,萬一他是訛上咱家咋辦?」
「放心吧,我就是過去給他個教訓。」趙鐵柱笑了笑,在那白皙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想要欺負我媳婦,不讓他付出代價,我這個男人也就當的太不稱職了。」
吳小花脖子都有些微紅,一雙眸子仿佛是化成了水一樣,眼裏也全都是柔情蜜意。
從家裏面拿了一些早就已經備好的草藥,轉身上了後山。
對於別人來說,然後在這後山找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這後山連接着的可是原始森林,那邊茂密的叢林隨便藏個人很難發現。
可是趙鐵柱卻能從那路徑上面尋找到蛛絲馬跡,翻過後山之後,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不用藏了!」
不遠處的灌木叢中,微微的發出了一絲聲響,不過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趙鐵柱直接踢出了一個石塊。
小石頭塊帶着呼嘯的風聲,中間飛了出去,擊打在灌木叢當中。
「嗷…」
慘叫聲響起,張維漢也從裏面跳了出來,捂着臉,露出了無比憤怒的神色。
不過當他看到趙鐵柱的時候,那些憤怒很快就變成了恐懼。
「你、你想幹啥?」
趙鐵柱腳步往前走去,臉上帶着淡淡微笑:「你說我想要幹什麼?」
「你別過來,我警告你,你要是打我,我就訛你一輩子!」張維漢腳底下不斷往後退,一不小心絆在了灌木上面,直接坐在了地上。
那些凌亂的小石子兒硌得他一陣生疼,但他也顧不得了,手腳並用的往後爬。
趙鐵柱冷冷的道:「如果你只是來找我的麻煩,或許你跑了,我也不會搭理你,但是你不應該去對小花下手。」
「動了我的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張維漢臉色慘白如紙,撒丫子往前狂奔而去,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覺得不能落在趙鐵柱的手裏,否則可能趙鐵柱真的會弄死他。
他爹的死,他就懷疑是趙鐵柱搞的鬼,眾目睽睽之下都能把他爹給弄死了,他不敢想像落到趙鐵柱的手裏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趙鐵柱腳下步伐看似很慢,但是每踏出一步,卻會拉近他和張維漢之間的距離。
張維漢慌不擇路,越跑周圍的樹木越是茂密,但是背後的人影卻緊隨而至。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回來了,我已經準備好了跑路,求你饒過我這一命吧,我爹都被你給害死了,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張維漢跑不動了,喘着粗氣跌坐在地上,看着趙鐵柱依舊是氣定神閒,就好像是在貓戲老鼠一樣。
趙鐵柱嘴角帶着冰冷的弧度,一步踏出已經是來到了張維漢的面前。
「現在知道後悔了?」
張維漢點頭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說着他就跪了下去,朝着趙鐵柱砰砰的磕着頭:「之前我就是氣不過,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卻把我給廢成了太監。」
「後來我還在醫院,都沒錢交醫藥費了,才知道我爹死了,這肯定是你搞的鬼,這殺父之仇我肯定是想要報復,當時我也只是故意嚇唬一下吳小花,我不會真的下手。」
趙鐵柱冷哼了一聲,直接一腳踹在了張維漢的臉上。
「嘭!」
張維漢被踹的倒飛出去了,五六米遠撞在了一棵樹上才停下來,張口直接噴出了鮮血,感覺全身的骨頭就像是碎了一樣。
而他現在已經顧不得疼痛了,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跪着哀求道:「你打也打了,你饒我一命吧,我娘知道我爹沒了以後,他就直接回娘家了,連我都不管了。」
「我現在就是一個可憐蟲,求你把我當成一個屁直接放了吧!」
「為了我這樣的垃圾,不值得髒了你的手!」
看着這個傢伙如此卑微的求饒,趙鐵柱心境沒有一絲的波動,想到吳小花那晶瑩的淚珠,心頭的怒火反而燃燒了起來。
如果之前他還是晚到幾秒鐘,說不定就是後悔一輩子。
「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既然事情都已經做了,那就要付出代價。」
張維漢抬手在自己的臉上狠狠的抽着耳光,眼中全都是恐懼:「對不起,我錯了,求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趙鐵柱就已經是直接來到了他的面前,從身上拿出了一個藥瓶,直接撒在了張維漢的身上。
張維漢愣了愣,感受到那藥粉落在身上有一種痒痒的感覺,忍不住的伸手就要去撓。
只是抓了幾下,皮膚上就已經抓出了血痕。
趙鐵柱淡淡一笑:「給你一個教訓,你的皮都撓破了以後,估計會毀容。」
張維漢心頭鬆了一口氣,只是毀容而已,總比小命都丟了要強。
此時他心裏全是慶幸,幸虧自己求饒比較及時,要不然趙鐵柱肯定弄死他。
趙鐵柱嘴角帶着微不可查的冷笑,轉身直接朝來的路上走了。
張維漢跌坐在地,一直到看不見趙鐵柱的背影了,才罵罵咧咧的道:「王八蛋,你給我等着吧,老子總有一天還會回來,到時候我非要把吳小花給搞死。」
「還有那個徐晚霞,也要折磨成殘廢,我要讓你後悔一輩子!」
他那猙獰的模樣就像是地獄裏面爬出來的惡鬼一樣,臉上的肌肉都出現了明顯的扭曲。
手還在身上不斷的抓着,也確實如趙鐵柱所說,皮撓破了,身上也就不癢了。
可就在他站起身準備走的時候,忽然是眼中瞳孔驟然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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