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頂握住小刀的手暗自發力,刀刃刺進了王盈盈的皮膚,一抹鮮紅的血跡緩緩從傷口處流出。
「住手!」
步元中大喝一聲,正欲上前,卻被王單緩緩推開。
平靜的站在徐澤頂面前,王單的眸子猶如一口古井,冰冷的寒意不斷向外釋放。
「徐澤頂,你今天做得最錯的事不是挑釁我,也不是叫人,而是動我的家人。」
徐澤頂狂妄一笑,「哼,老子就動你家人了!你還能殺我不成?」
「嚴格來說,你已經死了。」王單面無表情道。
徐澤頂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經變成冰塊落在地上,腰部以下更是完全被凍結成冰,一股極寒之氣順着腰眼流遍全身。
「這究竟是」
尚未來得及疑惑,徐澤頂的身子便徹底變成了一個冰雕。
王單輕吹口氣,那脆弱的身體頓時向後仰,砰的一聲落在地上,徹底變成了冰渣。
一股無形的寒意瞬間在整個房間蔓延開來。
親眼看着自己的主子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變成冰雕死去,周圍的保鏢們卻絲毫不敢輕舉妄動,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王單一個箭步抱住女兒,揉了揉她的脖子,上面的傷口居然奇蹟般地癒合了。
扭頭看向周圍的保鏢,「十秒鐘內,把垃圾收拾乾淨滾出去,不然我不介意把你們都變成垃圾!」
周圍的保鏢頓時一激靈,趕忙撿起地上的冰渣,快速逃離這裏。
步元中跪在王單面前,低着頭道:「剛才是我一時疏忽,讓幫主女兒險些遇到麻煩,請幫主贖罪!」
「起來吧,這又不是你的錯。」
王單擺了擺手,隨後輕輕拍了拍王盈盈的腦袋,王盈盈這才抬起頭來,「爸爸,剛才發生了什麼?」
王單的七師傅是一位催眠大師,因為擅自催眠了一整個小鎮的人而被送入監獄,後將畢生所學傳授給王單。
就在王盈盈被抱起的瞬間,王單就給她施加了催眠術,讓她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
「沒事,我們繼續吃飯吧。」
說着,便將女兒重新抱回座位。
「你還沒吃飯吧?要不坐下來一起吃吧。」
步元中遲疑片刻,也不好意思推脫,點了點頭,拉來一個位置坐到王單身邊後從懷中掏出一個純金手鐲。
「幫主,這是給您的見面禮。」
王單看都沒看首座一眼,「給我老婆吧,她才是我們老大,我是負責保護我們家老大的。」
步元中會意,將手鐲遞到蔣弓月面前,「夫人,這是小的給您的見面禮,請您笑納。」
蔣弓月看着那耀眼的手鐲,趕忙搖了搖頭,「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沒事,小東西不值幾個錢,夫人您就收下吧。」
在步元中的一再懇請下,蔣弓月最終還是收下了手鐲,但並沒有馬上帶上,而是把它放在懷裏。
王單看着步元中,「你這又是送禮,又是道歉的,應該是有事求我吧。」
步元中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幫主,實不相瞞,小的確實有一事相求。」
「說吧。」
「我想看看幫主的號令符。」
王單微微一笑,他還以為什麼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沒想到居然這麼簡單。
「訥,給你。」
隨手將虎符拋向空中,步元中趕忙接過,小心的捧在手中仔細端詳着。
古銅色的虎符在手中泛着微管,充滿了歲月的痕跡和歷史的厚重感,讓步元中確信這虎符正是前任幫主留下的寶物,也讓他確信王單正是血染幫新任幫主!
重新將虎符交還給王單,恭敬道:「從今以後,小的必將追隨幫主左右,誓死效忠幫主!」
王單接過虎符後道:「我聽師傅說,血染幫只染血,不染商,你身為血染幫的護法之一,怎麼突然做起了保鏢行當了。。」
步元中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幫主,是這樣的」
原來,自從十五年前老幫主入獄後,整個血染幫便陷入了群龍無首的尷尬境地。
部分人為了爭奪幫主位置明爭暗鬥,沒過多久便四分五裂,各大護法紛紛離幫而去,尋找其他謀生手段。
王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果然,絕對的忠誠是建立在絕對的實力至上的。」
「不過,請幫主請不用擔心,如今虎符在您手裏,您就是我們血染幫的新任幫主,我這就去通知其他幾位護法和其他弟兄們前來見你!」
步元中正欲起身離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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