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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以說說了麼,你們到底是誰?」
此時的張三他們正位於齊瑾瑤家中的議事大廳,齊天已經摒退了左右,只剩下齊家父女和張三他們一行人了。
「額,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你好,我叫張三,張三的張,三個張三的三。」張三的一番自我介紹可不就是典型的欠抽中的範例。
本以為齊天聽到張三的所謂的「誠心誠意」和「大發慈悲」,他一定會怒不可遏,但是出乎眾人意料的情況再次出現了。
齊天一開始聽到前半句時,臉色確實不太好看,但是當聽到張三念出他的名字時,一臉的怒容竟然變成了無比的震驚之色。
「張三!你就是張三!」
「啊哈?」這回輪到張三一臉的莫名了,這齊天是什麼意思,這話的意思好像是說在之前就知道一個叫張三的人似的,他什麼時候這麼出名了,玉石財團的大當家都聽說過他的大名!
不,一定是弄錯了。
「齊老爺,我是來自麥子城的土包子張三,不是你聽說的那個張三。」無奈之下,張三隻能趕忙解釋,他可不覺得被大人物聽說過就是什麼好事。
「麥子城?果然是你!」齊天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采,環顧了一圈房間裏面的眾人,看了看小八手裏抱着的那隻標誌性的熊,喃喃念道,「果然啊,果然。」
事實上,張三眾人當中最能標明身份的,除了身背長劍的范陌成以外,就是白熊拉克斯了。
確實,從離開泰古森林至今,張三似乎沒見過第二個擁有魔寵的人類,除了驅蛇人以外。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在外陸,魔獸的實力普遍比較低下,因為他們和人類相比,更加依賴整個大陸的修煉環境。
他們的吃,他們的睡都是無時無刻地在修煉,但是他們遠遠沒有內陸魔獸們的豐衣足食,也很難養出像拉克斯這種膘肥肉元的體形。
像阿黃那樣初具靈智的獸類,更是鳳毛麟角,也歸功於邱老沒少給它吃什麼天才地寶,甚至張三都懷疑阿黃是被邱老頭兒一路從內陸拎過來的。
這樣的魔獸,對於人類來說根本沒有去收服的必要。
相反,在內陸,大多魔獸都擁有了一定的智慧,他們會有意識的自我修煉,像拉克斯這種依然只知道吃和睡的,只能生活在森林外圍,處於底端。
而高級魔獸的收服更是難上加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魔獸比人類還要高傲,他們有時寧可死去也不會屈服。
所以,張三能碰到好吃懶做外加膽小怕死的拉克斯,那絕對是屬於命中注定的緣分,求不來的,也成為了他的標誌性「攜帶物」。
張三還不知道,無意中,拉克斯已經成為了各個勢力追蹤他的目標。
這些都是外話了。
現在的眾人正處於完全迷茫的狀態,這回就連范陌成都沒搞懂,這個愣頭青張三怎麼就成了玉石財團大當家的座上賓了。
是的,齊天在確認了張三的身份之後,馬上將他請到了上座,並招呼徐娘去做一頓豐盛的晚餐來招待他們。
這種劇烈的反差,讓所有人,包括張三和齊瑾瑤都有點接受無能。
齊瑾瑤更是何時見過這樣軟聲細語的父親。
「哈哈哈,張兄弟,剛才是齊某人誤會了,沒有傷到你吧。」齊天不知從那裏掏出了一大缸酒,還未開壇,香氣已經向外溢着。
「沒,沒有。」張三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雙手拖着一個小碗,任由齊天往裏面大灌酒水,都灑到了他的手上,一陣清涼。
「陳,陳年深壇。」齊瑾瑤已經愣在了那裏,這深壇酒需要將酒放在一個圓桶形的大缸,配以虎獸膽汁和毒草菱花根深埋地底,埋至菱花之毒散盡,最後可以得到極致美味香醇的深壇酒。
但是這菱花毒甚為猛烈,散盡至少需要百年以上,由於市場上流通着許多還殘留着餘毒的深壇酒,導致了不少的死傷事件,這也使得許多勢力的城中都明文規定不許再釀以及售賣深壇酒。
而齊天嗜酒如命就如他的爆裂脾氣,他從黑市上花了巨額購買了幾缸已經試過毒的深壇酒,久藏家中地窖,每次只取一瓢飲。
但是他現在竟然就這樣大灌在張三的碗中,還浪費了不少灑在了桌上,這讓深知齊天本性的齊瑾瑤差點跌破了下巴。
隨後齊天給自己也倒了一大碗,舉起來猛飲一口,這樣的舉動也是為了向張三證明,這酒中並沒有動過什麼手腳。
張三喝起酒來可沒齊天這麼厲害,單手拖碗,也算是大飲了一口,入口一陣清涼軟滑,酒從他的舌尖一直滾落到舌喉,酒香填滿了他的整個口腔。
隨即一股極其猛烈的刺激之感,從喉間又沖了回來,「咳咳咳,咳咳咳。」
張三頓時咳嗽不止,這酒後勁好強,看着齊天臉不變色心不跳的樣子,張三就覺着自己的氣勢上就弱了一籌。
看着心裏還是有些不舍的齊天,齊瑾瑤作主幫石開等人也一人倒了一碗,隨後看着她父親略顯心痛的眼神,齊瑾瑤突然覺得自己心情大好。
「那個,齊老爺,咱說正題,這倒地是怎麼回事?」張三可不會就因為這麼一口酒就犯迷糊了,正事兒他還記着呢。
「怎麼,你不知道?」這回輪到齊天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怎麼,我應該知道?你們知道不?」張三摸了摸後腦勺,看看身邊的眾人,除了范陌成若有所思地在把玩他那把劍以外,剩下的人都一臉無辜地看着他,於是他只得回頭看着齊天搖了搖頭。
「大概在兩年前,我們玉石家曾收到過一塊很奇怪的玉。」齊天認真的看着張三,突然開始說起了兩年前的事情。
「玉?」張三當然知道這事兒和他想要知道的有關,只是沒想到怎麼會扯到一塊玉。
「那是一塊很奇怪的玉,是我入這行幾十年來從未見過的品種,散發着藍色的光澤,入手就有種奇怪的魔力,讓人愛不釋手,依稀能夠感受到裏面蘊含着的強大力量,不是那種元力的感覺,更像是一種讓人無法抗爭的規則之力,這上面還寫刻了一個很古老的字符。」
「我手下的鑒玉人,花了半年時間,終於從茫茫古籍之中找到了這個字,確認它是一種古老的文字之後,我們又花了半年的時間,通過古籍之間的內容以及比對,推測出,這個字,念張。」
「什麼!這,這個字怎麼寫的!」張三頓時臉色大變,猛地站齊了身,將他身邊正在小口嘬着深壇酒的莫綠嚇了一跳。
齊天不語,右手食指在碗中用酒沾濕了指腹,在桌面上寫了起來,看來印象很深刻,寫起來頗為的流暢。
左邊線條歪扭曲折,就像是一根會拉的弓弦,右半邊橫豎勾撇捺,這個字張三再也熟悉不過。
這是一個張字,一個地球寫法的張字。
「那,那塊玉在哪兒,能給我看看麼。」張三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明顯的顫抖,他之所以表現如此反差,自然是有原因的。
張三家曾經有這麼一塊玉,質地是少見的藍色和田玉,據說是祖傳下來的寶貝,極為珍貴,而玉上,就刻了張家一門的姓氏。
在張三成年的那天,他父親頗為鄭重的將這塊玉交給了他,說是一定要好好保管,想想這玉估計能值不少錢,張三也就一直將它掛在脖子上,從未離身。
對他來說,這是一個代表他成年的禮物,意義非凡。
然而就在大學剛畢業的那年,整天找工作,早出晚歸渾渾噩噩的,有一天竟然發現那塊傳家藍玉不見了,不知是何時遺失的,更不知道落在了哪裏。
他整整找了三天,家中每個角落,一周內他去過的所有地方,都沒找到這塊玉,為此,張三父親氣得好幾天沒有理他,祖宗傳下來的唯一一件傳家寶自此離開了張家。
「抱歉,這玉,就在半年多前,被盜了。」
重重地坐會了椅子,滿臉失望,看着桌上的張字漸漸揮發淡去,齊天的話在張三的腦海中回想,總覺得心中,丟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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