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全身這塊肉最軟,最好捏呢!下次還嘴貧不?」陳靜書威脅。
「罵不還口,打不還手,這樣行嗎?」陸霆小心翼翼。
「你還想挨打還手?」陳靜書目光揪着男人。
「口誤,口誤,咱們家沒有對女人動手的,而且負責挨打不還口。」
「語氣淒淒哀哀的,小白菜一樣,我欺負你了嗎?」陳靜書橫眉豎目。
「這還不叫欺負嗎?可我喜歡被你欺負。」在陳靜書變臉之前,陸霆馬上補了一句。
「蹲下。」
雖然不清楚女人要做什麼,但陸霆高大的身子還是往下低了低。
被陳靜書一把按在椅子上。
然後朝着他的耳朵吹了吹氣。
「這樣還疼嗎?是不是好點?哎呀,都沒有想到把你耳朵捏的這麼紅。」陳靜書伸手很不好意思的去揉搓陸霆的耳朵。
陸霆只覺得一股熱血衝上腦門。
兩管鼻血就這麼流了下來。
回家路上,陳靜書眼睛還一直不太敢朝陸霆鼻子上的兩團棉花去看。
她也沒想到就這麼調皮一下下,男人就能鼻血狂流,當時差點把她給嚇傻。
還是陸霆眼疾手快找來醫藥箱,給拿了兩團棉花塞鼻子,這才止住血。
一路上,她不敢再造次,就算是陸霆牽手一路,也沒有掙扎,任由他牽着,乖的像一個真正的小媳婦。
直至遠遠看到家門口嘈雜聲音。
陸霆皺眉:「這樣下去可不行,你也該是換個地方住了。」
自從陳靜書收購酒廠之後,每天就會有不少農場職工來到她這邊拉近乎。
有些人是借錢,有些人是聊天,還有人想讓陳靜書換個對象,覺得陸霆配不上她。
每晚這些人都會留到很久,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她的休息。
「我想這幾天就搬去廠里居住,那邊有不少空房子。」
「廠房那邊這麼偏僻,你就一個女孩子怎麼去住?別逞能。」說着陸霆就拉住陳靜書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你做什麼?」
「去場長家。」
「去場長家做什麼?」
「安排新住處呀,場長家隔壁好像還空着沒有住人,那裏挺好。」
「不要。」陳靜書想也不想的搖頭,努力的拉住陸霆的手,不讓他再往前走。
「給我一個不要的理由。」陸霆停住腳步回頭不解的看向陳靜書。
「酒廠你也說那邊偏僻了,酒入庫肯定要有人看着。還有我也不是一個人去住,婉華會陪着我一起過去的。」
「真有歹人過去,你們兩個女人頂什麼事情?」打也打不過等於是送羊入虎口。「還不如我讓人在那邊多巡視幾趟。」
「那你也說晚上會讓人多巡視幾趟的,還有什麼危險?至少那邊清淨。場長那邊住的都是管理層,我沒有進管理層,這要是去住就是破壞場裏的規矩,就算場長為了我破例,可場裏人有些人嘴巴多大你也知道,我收購酒廠的事情已經在場裏傳的沸沸揚揚沒有必要再讓人多嘴,平白給人製造話題。」近期酒廠的風頭已經出的挺夠的,要是一直話題不斷,那就要出事了。
「要不這樣,你們去我那邊住,我去廠里住,這樣總行了。」
「去你那邊難道就沒有人串門嗎?而且你那邊也偏。好了,就聽我的。」陳靜書拍拍陸霆的手安慰。
「那現在我陪你外面走走,免得應付那些無聊的人。」
「好。」陳靜書微微一笑,任由陸霆繼續牽着她的手,走在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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