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先跟着我回去治安科,有沒有搶劫,審審就什麼都明白了。
」將兩個女人控制住,用繩子拴在屋外。陸霆連忙進屋,上前抱起陳靜書。
陳靜書偷偷掐了陸霆一下,又悄咪咪的睜開眼睛。
「你要嚇死我不成,到底怎麼回事?」陸霆小聲問道。
「這兩個女人說你壞話,纏着我介紹她侄子,我哪裏知道什麼情況?後來見介紹不成就說一些難聽的話,我就直接打上手了。」
「你先動的手?」陸霆揉揉太陽穴。
「我動的手,陸隊長要不要帶我回去?」
「帶你去醫務室看看,臉上都破皮了。」陸霆心疼的看着陳靜書臉上的一道抓痕。
「破了嗎?我都沒有注意。」
「你先去醫務室看看,這邊有我。」
陳靜書沒事,陸霆這才放心,但看到狼狽的她,還是心疼不已,早知道他剛才說什麼都不能離開。
「你怎麼又回來了?」
「這不是放心不下你嗎?幸好我回來看看。」
陸霆抱起陳靜書一瘸一拐的就往外走。
「你腳行不行?不行就放我下來。我不裝了。」
「不行,你都已經搭好戲台子了,可不能因為我掉了鏈子。你再胖個十斤也沒事。」陸霆低聲在她耳邊說着。
陳靜書此時在陸霆懷中,只覺得耳朵里有着數十隻螞蟻在攀爬,心中更是暖洋洋。
大晚上的陸霆抱着陳靜書進了醫務所,原因是陳靜書在單身宿舍遭到搶劫。
事情在農場傳開。
這件事可以說是影響極其惡劣。
焦美蓮和王肖月被關押,開始時候還不斷咒罵陳靜書,她們覺得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根本不能強迫她們承認,再說陳靜書還先傷了她們,這事自然是陳靜書的錯。
次日,治安隊員來到陳靜書家中。
「嫂子,陸隊,抱歉,可能無法定兩人的罪,畢竟沒有在兩人身上搜出錢財等物,至於嫂子傷了兩人的事情,也是兩人不請自去嫂子屋子,加上你們雙方都有傷,最大可能就是不了了之。」
從醫務室回來,陸霆就把提審的事情交給了隊員,他則是一直陪伴着陳靜書。
這樣的結果也算在兩人的意料之中。
「怎麼能不了了之?這事不能不了了之。」曹銘從外面進來。
「場長,您怎麼來了?」陳靜書從床上撐起身子。
「你還傷着,別起來了。」曹銘連忙道。
他環顧四周:「這裏怎麼能住人?我家旁邊的那幢屋子還沒有人住,你搬去那邊,這裏也太不安全了。」
「場長,治安的事情是我負責,抱歉,是我沒有做好本分。」陸霆跟着出聲。
「不是你沒有做好,是陳靜書忽然收購了酒廠,一些人就動起歪心思,這種風氣可不能有,陸霆,這件事你去查。」
「我是陳靜書的男朋友,只怕查出來對方也不會服氣的。」
「場長,算了,我也沒有傷的很厲害,關了一夜,想必那兩人也受到教訓了,我要是還不依不饒的,別人就說我們兩口子欺負人了。既然我沒有損失,她們也受了傷,小小教訓一下就差不多了。」陳靜書有氣無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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