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和我解釋一下社會的底層是什麼人?什麼人喝咱們的酒?」陳靜書冷笑一聲。
「我不和你辯駁,你把我的人恢復職位,不然這件事沒完。」邱滿江厲聲。
「邱滿江,你和我說說這件事怎麼沒完?」忽然一道聲音從邱滿江的身後響起,邱滿江不用回頭都能聽出來是誰的聲音。
「曹場長,這麼點小事怎麼把你也給驚動了?」邱滿江乾巴巴笑着轉頭。
「我來看看酒廠這邊需要什麼幫忙,邱副場長過來這是做交接的還是耍官威的?」曹銘笑眯眯的朝着邱滿江看過去,神情看上去就像是在聊天今天飯哪裏吃似的。
如果曹銘是大發雷霆的樣子,邱滿江還安心一些,可是曹銘卻絲毫不見生氣,這才讓邱滿江全身汗毛豎起。
「場長,剛才我和陳靜書有些誤會。」
「那你說說和她有些什麼誤會?正好我也想要了解一下底層人士是一些什麼人?新國成立這麼久,我以為都人人平等了,今日才知道我們原來還有階級之分,那正好就受教一下。」
「場長,我剛才被氣的口不擇言了,你可不能只聽片面之詞,咱們共事這麼多年,我什麼人你難道還不了解嗎?」
「你這人壞心思沒有,就是好大喜功,喜歡攬權,只見邢海的事情如此,現如今酒廠的事情也是如此,既然酒廠已經給賣給陳靜書,那就是陳靜書的,她用什麼人也是她的事情,你指手畫腳的並不合適。」
「是。」被曹銘這麼一說,邱滿江也只能就此作罷。
「咱們走吧!」
「等等,你可以走,但這幾個原先管理酒坊的人不能走。」
「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能走?」這回輪到邱滿江一頭霧水了。
「邱副場長,我們接到群眾舉報,酒廠之前的賬目存在混亂瞞報虛報的現象,這裏的負責人自然是要跟我們走一趟。」陸霆從曹銘身後走出來。
「邱副場長,您要救我。」原本那幾個因為邱滿江到來變得囂張的人,此時卻是一副見鬼的表情,哀嚎了起來。
從曹銘出現的那刻開始,他們心中就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曹場長,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我的人,能不能把事情交給我來處理?真要是他們做了什麼我不會姑息。」
「邱滿江,場裏有場裏的規矩,你很清楚,要是每個犯錯的人都這樣解決,場裏的規章制度還有存在的必要嗎?既然他們是你的人,你參與進來也不好,這樣,你先休息幾天,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再回來做事。」
「是。」邱滿江緊緊握緊了雙手。
邱滿江等人的出現和離開,並沒有給陳靜書帶來多大的困擾,她親自送走了場長,之後就把酒廠的師父召集。
接着把自己連夜寫的簡單的方子交給了酒廠的老師傅。
上面寫着楊梅酒的簡單配方。
老師傅低頭一看,一臉詫異:「這,這能叫酒嗎?這不是泡酒嗎?隨便的家庭自己都能泡,咱們為什麼要做這個?」
一般家庭都有泡這種楊梅酒,但這種家庭都泡的酒誰會想要賣來喝?也難怪老師傅會質疑了。
「我就問能不能泡?」陳靜書問道。
「當然能泡,可是這誰會購買?」酒廠師傅滿臉疑惑不見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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