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還想繼續說,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想不到首領下得蠱毒會這樣厲害。
才沒過多久她已經感受到有東西啃食自己的心臟,疼痛難忍。
「你是不是被下蠱毒了。」
袁池看到地上的鮮血,有些愣怔,漸漸轉成憤怒。
他知道部落的人心狠手辣,原以為只是對外族人,沒想到對自己人也是如此。
「這點蠱毒不算什麼,死不了,但這件事情袁總要答應我,不要告訴阿珣。」
阿月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更是毫無血色。
蠱毒確實不會讓她死掉。
但是一到晚上,就要承受着和現在一樣嗜骨的痛感,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都撐過去。
袁池只能將她扶回沙發上,神情嚴肅。
「雖然死不了,但估計你也被折磨得痛不欲生,不能研製出解藥嗎?」
他知道這麼說異想天開。
但見周圍的人被蠱毒牽制,又無可奈何讓袁池忍受不了。
「沒用的,解藥只有研製蠱毒的人,所以一時半會解不了。」
阿月捂着胸口搖搖頭。
若是林老還活着,說不定體內的蠱毒能解,可他已經不在了,終究是物是人非。
「宋瓷安的事情」
袁池將話題轉移回來,他最在意的還是關於她的消息。
「我們會找到她的。」
阿月的這句話像是對袁池說,也像是對自己說。
心裏卻想着她不知道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
袁池對上次的背影還是有所懷疑,他回去後一定要派人調查。
否則他會惦記着這件事情久久不能忘記。
溫珣很快就回來。
見袁池出現在家裏,雖然一開始有點驚訝,不過想到多半是為了那個人的事情,也就覺得沒什麼好奇怪的。
而妻子蒼白得臉色才是讓他擔心,只是出去半天,回來後感覺阿月變了一個模樣。
袁池拍拍他的肩膀只是說了句。
「她累了,最近要好好休息,多陪陪她。」
說完就走了。
溫珣還想帶阿月去醫院。
被她果斷拒絕,他也沒再強求。
剛回到公司的袁池,助理就找上他。
告知嚴靳今天的飛機,應該很快就回京都了。
袁池點點頭,讓助理預約了見嚴靳的時間。
「你過來做什麼?」
嚴靳一下飛機,就直接坐車回嚴氏集團。
打開辦公室的大門,就瞥見袁池已經坐在沙發上還隨意地翻看着雜誌。
袁池停住手上的動作。
「想不到現在見你一面已經是難上加難了。」
「如果是過來說廢話的,那就出去,我沒時間。」
嚴靳不耐煩地說道。
袁池站起身,定睛看了他一眼。
總感覺眼前的嚴靳和以往不太一樣,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或許是他多想了。
「我今天過來是和你談關於宋瓷安的事情。」
嚴靳聽到後,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問起。
「宋瓷安是誰?」
「嚴靳,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居然問我宋瓷安是誰?」
袁池微微一怔,眼眸中帶着一絲困惑。
他倒是希望嚴靳是在惡作劇。
否則他會覺得此情此景很匪夷所思。
「我沒開玩笑,反而是你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裏,然後又提到一個莫名其妙的人。」
嚴靳語氣轉變得冷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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