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嚴靳查了幾日,很快發覺阿月給他指引的地方有可能是錯的。
否則不可能連續幾日過去,沒有查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他果斷再找到阿月,質問她為什麼要再次撒謊。
溫珣見他氣勢洶洶地找上門,一把將他攔住。
「嚴總,你來我這邊想做什麼?」
嚴靳不想和他廢話。
「我要見阿月,她做了什麼心裏有數。」
「阿珣,放他進來吧。」
阿月的聲音從屋內傳來,溫珣才挪步讓他進去。
不過嚴靳臨走時溫珣忍不住警告。
「她出院沒多久,我希望你說話還是要注意分寸。」
「溫教授,要是哪一天阿月失蹤了,我也希望你不會想我這樣。」
嚴靳冷然道,不再理會溫珣直徑走進屋內。
阿月正蓋着毯子手裏捧着一本書,餘光瞧見嚴靳走進來,才將目光從頁面上轉移到嚴靳臉龐。
「有什麼話坐下說吧。」
嚴靳犀利的目光掃向阿月。
「為什麼要說謊,我在等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如果當初阿月不說,或許他就不會像現在這般惱怒。
可她偏偏說了,不亞於給了希望後狠狠掐滅。
「我之前就和你說過,占卜之術不能全部相信。」
阿月承認為了溫珣。
她這一刻是自私的,她也不能將真實情況告訴嚴靳,否則部落的人也不會放過他。
嚴靳失去了耐心。
「你覺得這種理由,我會信嗎?」
「不管你信不信,現在我們只能沉住氣。」
阿月眼神堅定,似乎向嚴靳傳遞着另外的含義。
她能說的只有這麼多,只能希望嚴靳能夠聽進去自己的勸說。
「看來我今日來這裏,註定要空手而歸?」
嚴靳視線落在阿月身上,眸光幽深了幾分。
他以前自認為是個有耐心的人,不曾想在找她這件事情上,會漸漸失去耐心。
連他都開始嫌棄起自己現在的樣子。
阿月選擇默認,多餘的話她不能明說。
嚴靳眼底的怒意她不是沒看出來,可終究是無可奈何。
「今天算我冒昧打擾了。」
嚴靳強忍着怒意。
頭也不回離開,與迎面而來的溫珣插肩而過。
見妻子重重地嘆氣,溫珣一時間不知怎麼安慰她。
之前幾次他都見到妻子露出現在這般神情。
可詢問下來她卻隻字不提。
溫珣意識到可能是有自己不能知道的事情困擾着她,於是沒有再多問。
而一無所獲的嚴靳,在參加一場晚宴上心不在焉。
一個人在角落裏喝着悶酒,身上散發的凜然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只有隨行的林深知道。
他又是為宋瓷安的事情獨自惱火。
自己不是沒有勸說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
最後都是遭到嚴靳凌厲的眼神攻擊,慢慢地林深也就不敢再提。
現在嚴大才子正氣頭上,他就不過去湊熱鬧了,免得引火上身。
林深的目光在會場上掃了一眼,發現一個不錯的獵物,端着紅酒便走了過去。
「美女,今晚你也是一個人嗎?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和我喝一杯。」
林深舉杯向那位美女示意。
「好啊。」
對方輕碰他的酒杯,隨後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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