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安閉着眼,心中悲涼的難以自抑。
她今天可能要喪命在這裏了。
就是可憐了她還沒出世的孩子。
想到這裏,宋瓷安忍不住流淚,是她對不起孩子,將他們帶到這個世界上,卻沒有辦法保護他們降生。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宋瓷安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許淮晝。
他突然出現,飛身一個橫踢將所有壓在她身上的人踢倒。
感受到禁錮她身體的力量消失後,宋瓷安連忙坐起來,護着肚子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許淮晝雙眼通紅,像是被觸怒的野獸。
每一下的攻擊力道都非常的重。
即使隔得非常遠,宋瓷安依舊可以聽到重重的砰砰聲。
他像是不知疲倦的戰鬥機器,直到那幾個人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後,才收回腳。
臉上浮起溫柔的弧度,笑看着宋瓷安,他的眼神依舊通紅,說出來的話卻很輕:「安安,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空氣中瀰漫着濃重的血腥味。
令宋瓷安陣陣作嘔,聞久了之後,腦袋一陣陣眩暈,她張開嘴:「我沒」
話還沒說完,就在許淮晝擔憂的眼神中暈了下去。
「安安?瓷安?!」
許淮晝將宋瓷安帶回屋子,他冷漠的擦拭着手上的鮮血,看向宋瓷安的神色卻格外溫柔。
他伸出手,似乎想碰一碰宋瓷安的臉頰,卻看見自己的手指上還有點點為擦乾淨的血跡。
襯着宋瓷安玉白色的肌膚,格外的顯眼。
他手一頓,慢慢收回,拿着布又重新擦拭。
屋外傳來腳步聲。
闕走進來,漠然無語的看着許淮晝:「你要是想動手,可以讓我去做,何必為了那些人傷了自己的手?」
許淮晝淡淡看了他一眼,視線重新回到宋瓷安身上。
睡着的宋瓷安就像是潔白的天使,一眼就讓許淮晝心安。
「安安是我的女人,我保護自己的女人,有何不可?」
闕定定的看着許淮晝,神色難言:「你和她還沒成婚,聖女並不願意嫁給你,你現在說這句話是不是有點自欺欺人?」
許淮晝下顎猛然繃緊,轉頭狠狠的警告着闕。
「你的話我不喜歡聽,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神女註定要嫁給部落首領,安安註定會是我的女人,她現在不願意沒關係,我會讓她願意的。」
確保手上的血跡擦乾淨後,許淮晝的手放在宋瓷安柔軟的臉頰上,神色溫柔如同看待珍寶。
他話音一轉:「安安的情況怎麼樣?」
「沒什麼事。」
闕淡淡的道:「勞累過度,受了驚嚇,有些失血過多,再加上懷孕,好好休息,好好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宋瓷安支吾了一聲,在睡夢中緊緊皺着眉頭,似乎在做噩夢。
她的雙手下意識的護住隆起的腹部。
「孩子呢?」
許淮晝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這個雜種還活着?」
「還活着。」
闕挑眉:「生命還挺強的,母體都虛弱到這個地步了,他還活着。」
「哼!」
許淮晝極其不滿闕的話:「不愧是雜種。」
「對啊,首領,孩子還是沒掉,你失望了?」
聞言,許淮晝輕笑,冷冷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安安為什麼會在重重保護之下,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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