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安沒想到自己的血會有這樣的作用,既然有這樣的用處,那她大概能猜到,為什麼她會被帶到這裏了。
雖然她不知道蠱蟲和解蠱毒有多厲害,但見他們兩人都興奮成這樣,八成是非常重要。
而許淮晝,想要的應該也不是她,而是因為她身體裏的血液。
現在的她,在知道她血液的能力的人眼裏,就像是一個香餑餑。
許淮晝估計之後會把她看的更緊,她逃跑也會變得更加艱難。
宋瓷安皺起眉,垂着臉,想着能逃出去的法子。
她只怕回去後,許淮晝又會讓她一直待在屋子裏,哪裏都不能去。
宋瓷安心裏苦笑,只覺得自己能逃出去的希望很是渺茫,現在她只希望能保住孩子。
她的重要性起來後,許淮晝也一定會更加珍視她的性命,孩子應該也就會更加的安全。
如果到最後逃不出去,只能嫁給許淮晝,這個孩子她也能平安生下。
宋瓷安在心裏盤算着自己如今的處境。
她不怕逃不出去,只要有機會,她遲早能離開。
許淮晝高興過後,想起宋瓷安現在的身體狀況。
上回她才傷了身子,這才幾天,身體還沒修養好,正是失血過多的時候,所以他也不敢讓宋瓷安繼續勞累。
「師傅,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他對男人笑笑,打算將宋瓷安抱回去。
宋瓷安也想趕緊離開這裏,剛剛取血的恐怖感覺還沒過去。
男人卻是制止了他,道:「等等,我還有話要對她說。」
宋瓷安聽着他的話,皺起眉來。
這個男人太過可怕,她並不想聽他說什麼。
她看着許淮晝,想讓他趕緊帶她回去。
許淮晝停下手裏的動作,沒有看她,而是等着他的師傅說話。
男人看着他,目光微閃,開口說道:「你把這兩人都帶出去吧。」
許淮晝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卻也沒說什麼。
宋瓷安就看着許淮晝和那兩個人離開屋子,他還順手把門給關了上去。
他帶着人走後,屋子裏就只剩下宋瓷安和許淮晝的師傅。
男人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她的面前,自己則是直接喝了一杯,像是想讓她安心似的。
宋瓷安警惕的看着男人,緊抿着唇,沒有動那杯水。
目光時不時的看着屋門,一副隨時準備跑出屋子的架勢。
男人見她的表情,實在是太過不安,他笑笑,頗為無奈的道:「你不用這麼警惕,我對你沒有惡意。」
宋瓷安現在才不會相信他的話,剛才她拒絕取血的時候,他就像聾子一樣,根本不顧她的意願。
現在說對她沒有惡意,她也不會相信。
對於宋瓷安的敵意,他笑而不語。
片刻後,才頗為懷念的看着她的臉,感慨一句,「你長得很像你的母親。」
宋瓷安聞言,面露疑惑之色。
眼前的人是這個部落里的,又怎麼會認識她的母親?
而且她對許淮晝的師傅也沒有絲毫的印象。
「你是這裏的人,我母親又不是,你們怎麼會認識?」
她和她母親長得的確很像,但能這麼說,就是對她母親非常熟悉。
男人嘆了口氣,解釋道:「你母親本來就是這個部落的人,而且身份特殊。」
身份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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