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年找不到證據證明丁丁的失蹤是被人一手策劃。
但他和帝雲天始終不信外界傳言。
那時丁丁才多大,又剛失去媽媽,絕不可能自己走失。
「我沒有失蹤,而是被龍菲關在了暗室,失蹤只是她對外界的說法,掩人耳目。」
「那她現在放你出來,什麼目的?!」
祝丁的話令容孑眸子瞬間冷了下來。
因為祝丁母親死的那一天,他的姐姐也死了。
緊接着就是容家與帝家被打壓,瓦解!
這些年他跟帝雲天努力爬上高位,不止要保護在世的親人。
更是要扳倒那幕後之人,為自家姐姐和家族死去的其他人報仇。
祝丁感到容孑的異樣,見他眼底充斥着仇恨,回答:
「兩年前我被她送走,逼迫嫁給當時以容冰身份出現,風評不怎麼好的名止,
半年前,在鍾叔的幫助下才回到南山市,接手我媽和容姨留下的公司。」
「她們知道你回來了嗎?」
「知道,而且殺我的人不止齊悅,還有祝撫。」
容孑眉心一皺:「跟舅舅說說具體情況,咱們新仇舊恨一塊兒算!」
「具體情況就是齊悅被無罪釋放,祝撫還沒抓到。」
祝丁還沒開口,葉名止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來。
容孑回頭:「誰狗膽包天,竟敢無罪釋放殺人犯!」
葉名止走到祝丁旁邊坐下。
「南江區人民法院首席大法官,齊悅的父親,齊懷岳。」
「小小的法官,就敢明目張胆罔顧法律,看來他是那個位置坐膩了,想換個地方坐。」
盯着葉名止,容孑又道:「你現在連一個法官都搞不定了,你的僱傭」
「咳咳,舅舅,資本比起權勢,還是遜了些,我的人插手,不方便。」
容孑話未說完,葉名止即刻出聲打斷。
一個勁兒的給自家舅舅使眼色。
祝丁瞧舅侄倆在哪兒擠眉弄眼,開口:「你倆對什麼暗語了?繪聲繪色的!」
葉名止:「沒有。」
「有也沒關係,我可以迴避的。」
說吧就起身離去。
葉名止還沒來得及開口阻止,祝丁嗖一下人就不見了。
比她平時吃飯還要跑的快。
見祝丁快速不見的身影,容孑驚訝出聲:「丁丁會瞬移?!」
「沒,她只是平時喜歡跑步,所以跑的比較快。」
容孑沒有質疑葉名止的話,點頭誇讚。
「跑步能跑出這麼快的速度,是個當兵的料。」
葉名止聽後,心裏暗自竊喜,「那可不,
我家小媳婦本就是當將軍的人,還會輕功,一點都不必現在當兵的差。」
容孑看徹底沒了祝丁的身影,才把話轉回正題上。
「你的僱傭兵軍團現在廢到連個法官都對付不了?」
「不是,我的兵不方面,接上級命令,傭兵團秘密調查ac背後的勢力,
游龍已失蹤半年,ac有了防備,線索斷了,
這個時候我的人再貿然出現,無疑是自暴在敵人眼中。」
「那你就任由殺你媳婦的兇手逍遙法外。」
「這不是還有舅舅你嗎。」
「你是真會坑舅舅,屁大點事牽扯到軍方,知不知道舅舅可能會職位不保。」
葉名止輕笑一聲。
「舅舅,你就甭虎我,你真要怕職位不保,還帶一個排的人來,分明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
「你小子,就會拿捏舅舅。」
「那還不是舅舅心疼我。」
「行了行了,少在這兒跟我貧嘴,去讓人準備點吃的,可能不一會兒,你舅舅就會到。」
「?」
葉名止頭上冒着一個大大的問號。
不解道:「我舅舅?我舅舅你不是在這裏嗎?」
「咋滴,你雲叔現在不是你舅?」
葉名止反應過來,「你給雲叔打電話了?」
「他外甥女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能不讓他知道。」
「舅舅說得對,我這就去吩咐。」
葉名止走後,容孑又吃了兩口沒吃完的油條。
「嗯,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
中午。
一個190身高的男人。
內着棕色西服西褲,外套一長款黑色齊小腿中部的風衣。
配上一雙黑色漆皮的大皮鞋。
留着大背頭,戴着金絲邊框眼鏡,古銅色肌膚,一臉剛毅果敢。
氣宇軒昂的走進葉家老宅。
身後還帶着一群黑色西衣西褲,戴着墨鏡的下屬。
院中的兵見來人氣勢洶洶,聲勢浩大,便迅速列成一排,堵住了男人前進的步伐。
二進院中,祝丁正在跟着染覃修身養性,修剪花花草草。
瞧見這一幕,在染覃耳邊道:「覃叔,那人是誰?看那一身衣着,好斯文敗類。」
染覃抬頭,差點沒被過去,以為兩方人要打起來。
連忙高聲朝坐在會客廳的容孑喊道:「容少,帝少到了。」
隨後加快步伐走到帝雲天身邊,「帝少,容少在裏面等候多時,快請。」
其他人聽到染覃的話也紛紛散開。
見是自己家人,大家都很心意相通的每個角落站一個士兵一個保鏢。
結果滿院子,就出現了各個地方,都站着一黑,一綠。
看起來有種成雙成對的錯覺。
不得不說,帝雲天跟容孑不虧是摯友,連帶的人數都跟容孑一樣多。
帝雲天看了眼染覃:「老染啊,我們好些年沒見了,你還是老樣子。」
「帝少別拿我尋開心,快裏面請。」
帝雲天從祝丁身邊走過,祝丁因原身對舅舅的記憶還停留在左右的,一時間沒認出來,就抵着頭,繼續剪花。
而帝雲天進門,沒有跟容孑寒暄,第一時間是問:「我外甥女了,她在哪兒?你有沒有幫我檢查,她身上可有傷?
我這次來,帶了最好的律師團隊,最好的醫生,還有頂級的保鏢。」
容孑聽,沒好氣道:「雲天,你也才四十來歲,怎麼就老眼昏花,丁丁擱院用剪花,你進來是妹兒看見!」
「啊!」
帝雲天回頭,瞧見還在低頭修剪的祝丁,這才意識到那個跟姐姐很相似的聲聲音。
長腿一邁,三步並兩步走到祝丁身後:「丁丁!」
祝丁聽身後傳來顫抖的聲音,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頭。
是剛剛進門,被覃叔成為帝少的男人。
他,認識自己?
可原身的記憶中對這個男人好像沒有記憶。
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仿佛是在透過他看自己想念的人。
帝雲天見祝丁不說話,又道:「我們長大後的丁丁,跟媽媽真向像!」
祝丁聽着男人的話,看他留下了眼淚,忽然意識到,這是原身的舅舅。
「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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