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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飛船隨着這個人的掉落,猛然震動了一下。
力量太強大,飛船上面的甲板都出現了一些裂縫,那個人更是砸的結結實實,並且一砸在甲板上,就濺起一片血霧,然後整個人也一動不動了。
飛船上的幾個人,都是心頭震驚。
看了看那人掉下來的天空裂縫,又看看甲板上的人。
陳言道:「雲中嶽,你來操控飛船。」
雲中嶽答應一聲,接管飛船,陳言立即走到那個人的面前,此時此刻,他竟然莫名的有點緊張心悸,體內血液泊泊流動,竟然生出一種感覺,感覺自己跟這個掉下來的人之間,似乎有某種聯繫。
「公子,小心一點,還是我去看看吧!」少婦昭說道,搶先一步過去。
陳言立即跟上,道:「昭姐,你的傷還沒好,退後。」
少婦昭道:「沒事,已經好差不多了……」
但陳言直接扯住她的衣服,往後一拉。
為了不讓自己的衣服被扯脫,少婦昭只好停了下來,跟着陳言走在同一個位置,身後的燭妃冉紫霞等人,也跟着上前來;倒是雲溪仙子也想看看究竟,卻被林語晨一把按住,並限制了她的行動能力,雲溪憤恨的看着林語晨,可是看了兩眼後,又無奈的泄了氣。
因為林語晨這個詛咒之地的土著,現在修為也超過她了。
太古月華奇靈根,原本將自己的本源貢獻給陳言後,她是不會得到什麼好處。
這靈根純粹就是犧牲我自己,服務他一人。
可陳言的性格,當然是不能一個人獨享好處,我的就是你的,你把自己給了我,那我必須也把自己給你,反哺過去的都是精華,好東西啊!所以林語晨的修為也是節節攀升,現在都已經是天仙中期了,而雲溪仙子才是真仙境罷了。
且看那邊。
眾人看清楚掉下來的那個人穿着。
是一套非常古老且看起來已經破破爛爛的鎧甲。
可即便如此,這套鎧甲依舊給人一種無上寶物的感覺。
只是此人渾身是血,像是在血液中浸泡過一樣,身上也是傷痕累累,甚至在腹部位置,還有一根手腕粗的獸牙,從前面穿透到後面,鮮血也還在不斷流淌。
「這人,還活着!」
陳言通過望氣術,看到這個趴在地上的人,身上還有着生命氣息。
當即準備開始施救。
燭妃冉連忙一把拉住他:「且慢!這人從上面掉下來,來歷不明,是敵是友尚不清楚,如果救了他,他卻反過來要殺我們,可就有點麻煩了。」
王紅鸞的師傅灼華也在看着,此時清婉動聽的聲音開口:「可以將他先翻過來看看,是不是人類。」
陳言點點頭。
他的手指已經碰到了男人的身體。
這個時候,那種奇怪的感覺再次強烈了起來。
終於,男人被翻了過來。
他頭上戴着頭盔,雙眼緊閉,嘴唇上也留着鬍子,同樣染滿了鮮血,甚至還有傷口,只是在看清楚這人的樣子後,陳言整個人都愣住了,瞳孔一縮,不敢相信。
「老公,這人……這人……哪裏見過!」王紅鸞也驚奇的喊了出來,「他怎麼跟公公……長得一模一樣?」
她說的正是陳言的父親,蕭雲山。
沒錯了。
眼前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男人,真的跟蕭雲山長的非常像,所以陳言才會在看清楚他的樣子後,愣住了。
他曾經在接觸寂寞龍刀的時候,看到過在寂寞龍刀上面留下的記憶,看到過自己父親的樣子;另外,龍喵喵那兒,有一本相冊,也有他父親的照片;他外公那裏,甚至還留着蕭雲山和陳瑤兩人的結婚照。
對這張臉,他自然很熟悉。
另外,血脈的律動,是怎麼回事?
他有一種感覺,這個人,跟自己的父親肯定有聯繫,只是這個想法一冒出來,他自己都覺得有點不敢相信,他父親在地球上,在母親生下他之後沒幾天,就死了,屍身更是被偷走。
哦……不是吧?
難道這就是父親的屍身,然後成了這個樣子?
陳言瞬間驚出一身汗來,也振奮的心跳加速。
「我也想起來了!」
「這個人的樣子,跟公公的確一模一樣。」林語晨也說道,她也見過照片,而現在她都跟陳言完成夫妻結合,喊陳言的父親叫公公,也是必須的禮貌。
剩下幾個不明所以的人,紛紛看向陳言。
少婦昭這時候也不多話了。
陳言立即開始對男人進行施救。
用最好的療傷藥,用邪醫內經,用極樂淨土裏面的特有治療效果,但是很可惜,這些平時屢屢見效的療傷手段,很多人求之不得的神藥,用在這個人的身上,居然一點效果都沒有。
在這種情況下。
陳言甚至不敢把他身上的獸牙拔~出來。
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陳言忽然這個人身上的氣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仔細一回想,他終於想起來是什麼了,正是之前從邪月那兒搶過來的玉佩。
這塊玉佩,能讓他體內的十萬八千魔文沸騰。
內中必然藏着某種秘密。
而這個跟他父親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身上隱隱散發的氣息,跟玉佩散發的氣息,也幾乎一樣。
陳言連忙把玉佩拿了出來。
沒想到。
玉佩一出現,立即自動亮了起來。
脫離陳言的手掌,懸浮在男人的頭頂,道道光芒閃耀,更跳出一連串神秘奇特的符號,旋轉着,快速進入男人的身體,而隨着這些符號的失去,玉佩上面的光芒越來越淡,最後整個玉佩都失去了光澤,像是變成了一塊無用的石頭,最後「啵」的一聲,化為堙粉。
但男人的情況卻情況卻奇蹟的好了起來。
那根獸牙,自動從他身體裏拔了出來。
流血也停止。
他的身上散發出光芒,形成道道法則,將他整個人包裹了起來,形成一個蠶繭樣的東西,阻擋了所有人的視線。
眾人面面相覷,都感覺有點神奇。
人都失去了知覺,居然還能有這種操作。
陳言眼神複雜的看了幾眼:「他應該在自我療傷,好了,讓他就這樣呆着吧!」
飛船繼續在飛行。
一路過去,遇到好幾座城鎮,可每一個都幾乎一樣,被鮮血覆蓋,如同地獄,之前的仙氣裊裊,再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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