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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二中跳樓案件都要重啟,還要抓我兒子?」
「這不可能!」
「你們一定是搞錯了,那案子早就結案了,你們繼續搞事,不怕東方家族找你們的麻煩嗎?」
田秋玲又震驚又憤怒,大聲抗議。
可是面對荷槍實彈的龍牙隊員,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
何進這個家庭煮夫,在老婆日常女權的訓導下,早就失去了男性應有的硬氣,站在角落,身體僵直,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波來抓人的隊員裏面,就包括隊長張有容。
她輕笑搖頭:「難道你以為,上次結案是因為東方家權勢大過我龍牙?你還真是異想天開,一個地主老財,能斗得過國家部門?無非是想給你們一次機會罷了,可惜啊,你們偏要作死,動誰不好,去動個美人老師,這不,有人心疼咯!」
田秋玲臉色一變,居然是因為那個小賤人。
「誰?誰為那小賤人出頭?」
「是你們所有人聯合起來都惹不起的男人啊!」
「帶走!」
……
江州,徐冬冬家。
徐冬冬是個女生,13歲的年紀已經會化妝打扮,出入學校背着名牌包包,燙着頭髮,戴着項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天生袖珍的成熟女人。
這當然得益於她有個妖艷賤貨的老媽。
徐冬冬的母親,是一路給人做小三過來的。
前幾任的時候不是被打就是被撕,最後終於積累經驗,在徐冬冬的父親這裏成功上位,擠走原配,之後生下徐冬冬;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徐冬冬也不是什麼好鳥,這年紀,包包里時常帶着小雨衣,學習不認真,惹事第一名。
說起來,李諾跳樓事件中。
東方俊雖然是領頭的,最大的推手,卻是這徐冬冬。
「媽,你不是說今天找人幫忙整姓裘的臭娘們嗎?要讓她身敗名裂,在學校里見不得人,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徐冬冬問道。
她母親夏艷,穿着短褲,翹着大腿,在塗趾甲油,道:「急什麼?我保證你明天看不見姓裘的娘們了。」
「媽,你不會找人殺了她吧?」
「殺人要坐牢的!想什麼呢,不過,那應該會比死還要痛苦吧?」
徐冬冬道:「姓裘的喜歡當聖母,要是能把她扒光了遊街,一定很好玩。」
「咣當!」
防盜門被一腳踢開。
黑絲大長腿的沐尋霜帶着兩個人闖了進來。
她早就到了江州。
閒着沒事,知道侄子又要干點大事,她就湊熱鬧過來幫一手。
「小小年紀,就心如蛇蠍,果然還是家庭教育出了問題,那就去少管所,好好聽取正確的教導吧!」
「抓人!」
兩名龍牙隊員聽令,立即衝過去把徐冬冬控制起來,毫不猶豫送了她一副手銬。
徐冬冬大聲尖叫:「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媽,媽,快救我!」
「李諾被你們扔下樓的事情忘記了?還沒結束呢,現在又想着去害老師了,不抓你抓誰?」少婦姑姑慢條斯理的說道,走到徐冬冬的面前,淡淡看了她兩眼。
夏艷着急叫道:「你們是誰?哪個部門?」
「龍牙!」
「又……又是龍牙!」
「對啊,既然知道是龍牙抓的你們,為什麼死性不改呢?這次,沒有僥倖了!」
徐冬冬終於知道害怕了,直接就哭着喊道:「媽,我不要坐牢,我不要,你想辦法救我,找東方俊,東方俊的家裏肯定會想辦法救我的,我……我是東方俊的女人!」
這句話的內涵,就多了。
沐尋霜重新審視徐冬冬,撇嘴笑道:「原來你們還有這層關係,那最好了,東方俊的身上多一項罪名,脅迫未成年少女強行發生關係。」
徐冬冬叫道:「誰說是脅迫的?我是自願的。」
沐尋霜道:「那你真賤!鑑於你這樣的本性,我給你定個期限,八年!去少管所磨八年,應該能讓你認識到錯誤的人生。」
夏艷立即道:「冬冬,你別怕,我和你爸一定會給你請最好的律師……」
沐尋霜搖搖頭:「我親手抓的人,她沒有機會上法庭!」
頓了頓,又道,「哦對了,你也沒有機會去請律師,因為,你也被捕了!」
……
這樣的事情,同樣在邵峰和周玉卿兩位二中同學的家裏發生。
而陳言,現在還在裘小雲的家裏。
幾個鄰居老阿姨,現在對陳言驚奇不已。
他打電話的聲音不輕,被聽得一清二楚。
一道道指令下去,簡直像決策千里的大將。
「閨女,咱女婿,到底是幹什麼的?」裘小雲的母親,拉着女兒小聲問道。
「媽,什麼叫咱女婿?被人聽到丟死人了,早就說了,我們根本不是那種關係,我們才第二次見面。」裘小雲趕緊說道,要不然被陳言聽到,難為情死了。
「那是一見鍾情吧!」一個老阿姨笑着說道,「二見,叫定情了。」
這個時候。
張司同終於帶着人趕到了。
一個老阿姨從門縫裏看到了,吃驚道:「是張司同指揮使啊!我,我在電視裏看見過他,這麼大的人物都趕來了。」
「噓!你這麼大聲幹嘛?」
門外。
張司同朝房間方向看了一眼,對陳言道:「這回真要跟東方家死磕了?」
陳言笑道:「什麼叫跟東方家死磕?他一個地主老財,有什麼資格讓我死磕?放心吧,東方家翻不起浪來!」
張司同只能苦笑。
陳言拍着他肩膀道:「老張,格局放大點,江州對你來說太小了,江南指揮使比較適合你。」
張司同聞言,眼睛猛的放亮。
而陳言直接招呼:「裘老師,你出來,你跟我去東方家!」
裘小雲打開門,戰戰兢兢的出來:「我……我,可以不去嗎?」
「你不去,他們下次還會找你麻煩,你確定嗎?」
「我,我去……」
「老張,你留點人在這裏,省得到時候有人狗急跳牆!」
陳言帶着裘小雲出門,跨上摩托車,直奔東方俊的家。
張司同從樓上看見抱着陳言腰的年輕女老師,嘆氣道:「還真是紅顏禍水啊!這柔柔弱弱,兔子一樣的性格,才是制服男人的終極兇器,有容這丫頭,比不上啊!」
如果張有容聽見,一定嗤之以鼻。
你個單身狗懂個屁,對付小言子這種奶狗,我這種才叫終極兇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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