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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葉菡青,臉色越發的蒼白無力。
陸之揚的這句話,落在她耳里,宛如萬箭穿心般的疼。
她瞠目結舌看着他,艱難地開口道:「之揚,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明知道伯母不喜歡她,你這不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之揚冷冽的聲音給打斷了:「我喜歡她就夠了!跟她共度餘生的人是我,不是張女士,她喜歡不喜歡景瑄,都不會成為我娶景瑄的阻礙。另外,葉小姐,你管得太寬了,你姓葉並不姓陸!」
葉菡青以為男人剛剛的話已經讓她夠難堪的了,沒想到還有如此讓她下不來台的話!
他這是在警告她不要多管閒事!
她瞬間僵住,說不出話來。
同樣,被蘇禾護着的景瑄,也因為陸之揚的話,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他。
他的側臉就像是上帝精心雕琢出來的美玉,完美無瑕,哪怕只是一個側臉,也足以讓任何女人為之傾倒。
一股暖流,從她冰冷的心底流過,像是冬日的積雪,緩緩地融化開來。
張蘭英凌厲的目光掃過景瑄,她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她直視着張蘭英的雙眼,波瀾不驚,絲毫沒有將張蘭英眼中的警告放在心上。
而景瑄的這種態度,直接就刺激了她的神經,瞬間更加惱火了。
接着,幾人就聽到她對着陸之揚說道:「你要是不跟她離婚,你以後都別喊我媽,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張蘭英的威脅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不過……
陸之揚那英俊的臉上永遠都是一副平靜淡漠的神態。
只聽他淡淡地說道:「那以後就讓陸振宇給你敬孝吧,反正您也不缺兒子。」
所有人都愣住了,誰也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張蘭英氣得頭痛欲裂,只覺得呼吸困難,腦子一度缺氧,一口氣卡在喉嚨處,不上不下的。
她抬手捂着胸口,難以置信地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兒子,痛心疾首道:「之揚,你為了這個女人,真的連媽都不要了嗎?」
陸之揚劍眉微顰,道:「張女士,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吧,一會要是又暈了,你還得住院,這大過年的,去醫院不吉利。」
「……」
他先是連「媽」都懶得喊了。
他的語氣和態度都非常的淡漠,就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景瑄都愣住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這麼跟張蘭英對着幹,好歹這個也是他母親。
陸之揚對張蘭英的態度,確實是讓她有些詫異。
但她可不會可憐張蘭英,再說了,這件事跟她又沒有關係。
只是,她的視線莫名地就落在了男人身上,一時半會移不開。
陸之揚說完這句話後,便轉過身,剛好和景瑄四目相視。
景瑄連忙移開了視線。
有點像偷看時,被當事人當場給抓包了。
陸之揚抿着的薄唇,忽然微微勾起一抹淺笑。
蘇禾把他的表情一一都看在了眼裏,也沒說什麼。
陸之揚剛剛的表現,她還算是滿意的,至少他不是那種眼盲心瞎的男人。
男人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景瑄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自己面前。
蘇禾很有自知之明地退後一步,給兩人讓出了位置。
景瑄眉頭一擰,抬眸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幹嘛?有事就說,別動手動腳的!」
男人很認真地回答了她:「我沒動你的腳。」
景瑄嘴角微抽:「……」
他在說什麼呢?
隨後,他又說道:「逛累了,那就跟我回家。」
景瑄剛想反駁他的話,蘇禾突然就開口說道:「夏夏,我一會還有事,就不能陪你,你今天逛得也挺久了,下次再陪你逛。」
景瑄:「?」
她怎麼覺得,她的寶兒是在幫這個渾蛋說話?
而陸之揚也接下了蘇禾的話,道:「你看,弟妹都這麼說了,我們就不要耽擱她的時間,你都佔用了她大半天時間,阿晏該吃醋了。」
景瑄:「……」
蘇禾:「……」
張蘭英和葉菡青,直接就被陸之揚給忽視了。
陸之揚說完,就牽着景瑄的手,和蘇禾打了聲招呼,就準備離開。
可在越過張蘭英時,她突然伸手,想要給景瑄一巴掌。
但被陸之揚及時攔了下來。
他把人護在懷裏,另一隻手抓着自家母親的手,他那雙狹長的眼眸里佈滿了寒意凝視着她,張蘭英雖然平時總是愛作,但也害怕自己這個大兒子生氣。
此刻的他,明顯是生氣了。
「媽,我記得我說過,別再動她!」
男人聲音低沉且冷漠。
景瑄被他抱在懷裏,側臉貼在他胸膛上,她能感覺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胸口微微顫動,以及他的心跳。
她心底划過一抹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這不是陸之揚第一次這樣護着她,但是這樣的呵護,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過了,所以景瑄才會覺得陌生。
張蘭英被自家兒子冷漠的神情和態度給嚇到了。
一旁的葉菡青更是噤若寒蟬,雙手握緊,臉色發白地看着這一幕。
她恨景瑄,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能在陸之揚的心裏佔據最重要的位置,就連他最敬重的母親他都能反駁了!
張蘭英緩了一口氣後,咬着牙說道:「陸之揚,我是你媽,你居然敢這麼威脅我?」
男人擰着劍眉,面色凝重,然後放開了她的手,沉聲道:「您也要慶幸,您和我有血緣關係。」
張蘭英愣了愣,問道:「所以,如若我不是你媽,還能對我動手不成?」
陸之揚:「您知道就好。」
剎那間,張蘭英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她幾乎是後牙槽都要咬碎,半天才說出了這句話:「你、你好樣的!我真是養了一個好兒子!」
陸之揚離開之前,丟下了一句話:「六年前,我已經聽過您一次了,這次,很抱歉,我沒辦法聽您的。您如若真的想讓葉小姐當您兒媳,你可以讓阿宇娶她,一樣是您的兒媳!」
說完,他便摟着景瑄離開了。
張蘭英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腦子裏全是怨氣。
而此時,正在陸家葛優躺的陸振宇莫名地覺得背脊發涼,還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
「喂,你要帶我去哪?」
景瑄直到被陸之揚塞上車後,才回過神來。
男人上了駕駛座,隨後傾身壓向她,她一驚,立馬往後縮,可男人只是幫她系安全帶。
陸之揚眉梢微挑,盯着她看,道:「放心,我還沒饑渴到對一個孕婦下手。」
景瑄:「……」
她抿了抿紅唇,並未搭理他。
接着,他又開口說道:「帶你回家,或者是你還不想回家,你說想去哪,我陪你去。」
景瑄:「我哪都不去!」
陸之揚笑了笑,抬手幫她把散落的碎發別到耳邊,道:「行,那就回家。」
不一會兒,車子便離開了,駛入了主路。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直到景瑄自己先憋不住了,才訕訕然地開口:「陸之揚,剛剛那個是媽,你這麼對她,就不怕良心過不去嗎?」
陸之揚一直都在專注開車,聽到她的聲音後,才偏了偏頭,看了她一眼。
旋即,便聽到他說:「之前,你問過我,如果有一天,在你和我媽之間,我會選誰,還記得嗎?」
景瑄聞言,愣了愣,她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的側臉看。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
可她並沒有說話。
陸之揚知道她記得,所以繼續說道:「我現在只想選你,以後也只會選你,不為別的,只因為是你。」
景瑄的心臟突然劇烈地跳動了起來,她眼底掠過一抹驚訝,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她體內涌動。
陸之揚說完後,她依舊還沒有說話,就這麼地看着他,眼裏帶着一絲繾綣之意。
她的眼神過於的炙熱,就算陸之揚想要忽視,都難以忽視。
「瑄瑄,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雖然我剛剛說了,還不至於饑渴到欺負一個孕婦,但這個人是你,我怕自己會控制不住。」
景瑄聽到他厚顏無恥的話時,頓時回過了神來。
她瞪了他一眼,收回了視線,暗罵了一句:「狗男人!」
然後,她便靠在車窗邊上,看着外面一晃而過的風景,不再說話了。
……
在景瑄離開後,蘇禾也帶着小傢伙和江柚離開了。
至於景瑄剛剛購買的那些東西,都已經讓商家安排送貨上門了。
轉眼來到初四這一天。
蘇禾江晏一家回到蘇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今年過年,蘇家多了兩個小傢伙,蘇家二老可開心了。
蘇禾一來,桑落就拉着她去了後花園。
這麼多天了,她終於可以找個人說說話了。
今年是她第一次在蘇家過年,雖然蘇家上下的人都對她很好,可她還是很緊張,生怕自己哪裏做錯了,或者是說錯了話。
「桑落姐,你怎麼了,有心事?」蘇禾問道。
桑落嘆了口氣,道:「倒也不算是心事,只是有點壓力。」
蘇禾大概知道她的壓力來源於哪裏。
她笑了笑道:「你別想那麼多,蘇家沒有那麼多規矩,這幾天你應該也感受到了。」
其實,在蘇父蘇母面前,她還是比較輕鬆的。
而且蘇母對她很好,事事都很照顧她的情緒。
正因為蘇家的長輩們對她太好,她壓力更大了。
桑落:「伯父伯母,以及外公外婆對我都很好,但是我……」
那種感覺,她不知道怎麼去形容。
也可能是她還沒法適應這種家庭的氛圍,和睦溫馨,是她從未感受過的家庭氣氛,很陌生,讓她很難融入其中,甚至她害怕自己會貪婪。
「蘇蘇,你知道麼,我從記事起,我就參加過這種家庭聚餐,也沒有和家裏人一起過過年,我甚至是不知道過年是什麼感受。以往都是我自己一個人,日復一日的,漸漸地我已經習慣凡事都是自己一個人,直到有了萱萱,我才覺得我的生活變了一點。」
蘇禾很安靜地聽着她在說,她眼底划過一抹心疼,以及疑惑。
事實上,她對桑落的家庭背景並不是很了解,總感覺她身上有故事。
而她剛剛的這句話,更加證實了她的猜想。
「其實,我並不姓桑,桑落是我的第二個名字。」桑落抬頭看向蘇禾,繼續說道:「桑姓是我外婆的姓,後來是我自己去改了姓氏。」
說着說着,她自嘲了一下,道:「我之前的名字叫溫落一,改名的時候,我就留下了一個落字。」
姓溫?
蘇禾眉頭微擰,是她想到的那個溫家嗎?
而桑落的下一句話就給了她答案:「如果沒有那件事,我或許也是溫家的大小姐,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吧,可惜我並沒有溫倩一那麼幸運。」
蘇禾聽到這句話,還是有些微微震驚的:「所以,你和溫倩一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桑落點了點頭,道:「但我媽是我爸的第一任妻子。」
蘇禾微微一愣,她要是沒記錯的話,溫倩一好像比桑落還大兩歲,如果桑落的母親是溫父的第一任妻子,那不就是溫父出軌在先了?
這……
這時候,桑落的聲音又響起:「當年,我媽遲遲不懷孕,所以我爸才出去外面偷吃,那個女人懷孕後,便被接到了溫家養着,直到孩子出生。次年,那個女人和我媽同時懷孕了,那女人生下了一個兒子,而我媽生下了我。在四歲那年,我爸和我媽離婚了,娶了那個女人,溫家也把我和我媽一起趕了出來,原因就是溫家只需要一個女兒就行了。」
桑落說這些話時,整個人都很平靜,就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
而蘇禾越聽越覺得離譜,把小三接回家和正牌妻子同吃同住?
傳聞中的溫家的家風可不是這樣的。
「溫老爺子不管嗎?」蘇禾問。
桑落聞言,訕笑了一聲:「同意把那女人接回家來養胎的人,和說溫家只需要一個女兒的人,就是他,他又怎麼會管呢?」
蘇禾的三觀瞬間受到了打擊。
「……」
晚上。
蘇禾洗漱完後,就盤腿坐在了床上。
蘇寶貝跑去和蘇珩一起睡了。
不一會兒,江晏也回了房間。
他剛剛留在了樓下和大舅小舅他們喝酒聊天,這種局面,她就不參加了。
蘇禾聽到動靜,便抬頭看向他,見他還很清醒,看來是沒喝酒,那就行,她可不想照顧酒鬼……
她開口說道:「你的換洗衣服我放在浴室裏面了。」
她剛說完,一道黑影就要籠罩了下來。
「等會,不許動!」
在男人要傾身下來時,她及時制止了他。
江晏瞬間就止住了動作,他一臉疑惑地看着她。
蘇禾皺着秀眉道:「你喝了酒,渾身都是酒味,不許碰床。」
也好在他身上沒有混雜煙味,要不然她就讓他去客房洗澡去了。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煙酒味,那種味道比消毒水還刺鼻。
也幸好大舅和小舅他們不抽煙,用小舅的原話來說就是:他們惜命。
江晏見狀,也只好轉身去了浴室先把自己洗乾淨再說。
十分鐘後,男人就裹着一身水霧從浴室里出來了。
他站在床邊,垂眸看着坐在床上的小女人,詢問道:「江太太,我現在可以上來了嗎?」
蘇禾聞言,抬頭看着他,這問題問得有點多餘了,但她還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但她也知道,他這是在提醒她,她剛剛在嫌棄他。
「……」
她也沒在這件事上糾結,當他坐上床後,她就拉着他,把桑落的事說了一遍。
可是,她發現這男人絲毫不覺得驚訝,臉上也沒有什麼神情。
「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的樣子,難道你早就知道了?」
男人深邃的眼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只對江太太的事感興趣,對別人的事並不感興趣。」
「……」
還不等她說什麼,她就被某人輕輕一拽,整個人就落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上。
隨即,男人修長的長指挑着她的下頜,與他對視着:「江太太,春宵一刻值千金,要不我們還是來聊一聊我們自己的事吧,如何?」
蘇禾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口中的事是什麼事呢?
她挑眉道:「江先生,你能否克制一下?就算你腎好也不是這麼用法的。」
江晏薄唇微勾,幽深地眼底浮現着繾綣的情意,指腹摩挲着她的紅唇,笑着道:「那一會江太太跟我講講怎麼用法吧。」
接着,他的吻便密密麻麻地落了下來。
完全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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