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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
蘇禾幾人被帶到了另一層的包間。
江風和飛絮站在包間外。
兩人齊聲喊道:「少夫人,五爺。」
隨即,江風便把門打開了。
在進去之前,蘇禾拉住了江晏的手。
「怎麼了?」
江晏回頭看着她,他能感覺到她有些緊張,因為她抓着他的手有些用力。
他反手一握,溫熱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
他知道她在擔心什麼,聲音溫潤道:「放心,不會弄錯的。」
當初,她把這件事告訴他後,雖然不讓他插手,但他還是讓飛絮安排人暗中去找了,同時也查了一些相關的事。
其實這也多虧了夜九卿之前提醒過他,蘇禾曾經被綁架過,所以他才會順着這個線索查下去。
當然了,在查的過程中,他也知道遲天這個人難找,那是因為他身邊有個會易容的高手,每次出現他的消息,最終去的都不是他本人。
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
江晏繼而說道:「你找了他那麼久,之所以一直沒有結果,那是因為他身邊有個叫卓烈的人,這個人會易容術。很多事,他都不會親自露面的,都是別人易容成他的樣子。」
聽完江晏的話後,蘇禾和刑斯陽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每次他們都撲了個空。
而剛好趕來的夜九卿,也聽到了。
這正是他之前沒有和蘇禾說的事。
他沒想到,江晏也會知道,遲天惜命,道上的人都知道,但極少人知道他身邊有一個卓烈,而卓烈就是遲天的最大的秘密武器。
恍惚間,蘇禾像是想到了些什麼:「你的意思是,每一次,都會有人偽裝成他,替他辦事?」
江晏點了點頭,「查到的資料就是這樣的。」
蘇禾皺了皺眉頭,看向刑斯陽。
刑斯陽也看向她,他知道她在想什麼。
「進去問問就知道了。」刑斯陽說道。
如果,當年開槍的那個人,也是別人偽裝的,那確實不是遲天動的手,但也和他脫不了關係。
當蘇禾幾人進去後,就看到一頭銀髮的男子正坐在中間的椅子上。
銀髮男子看到來人後,勾了勾唇,看了一眼蘇禾,又看了一眼刑斯陽,最後視線則是落到了江晏身上。
「江五爺,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遲天要是一早知道約他的人是江晏,他就不會來了。
他怎麼都想不到,江晏居然還有這一層身份。
當他發現不對勁時,已經晚了。
從未吃過虧的他,頭一次栽了個跟頭。
刑斯陽看到他後,沒忍住,在他說完這句後,他一個箭步上前,就給了遲天一拳。
遲天已經做出了反應,但還是沒完全躲開,嘴角還是挨了一拳。
遲天用舌尖抵了抵唇角,抬手用指腹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呲着牙道:「刑隊不愧是練家子,下手還真是又快又準的,連躲都躲不掉。」
刑斯陽,他也並不陌生,畢竟,這傢伙追着他咬也不是一時半會了。
「怎麼?今天是來找我報仇的?」他眼底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你暗中找了我那麼久,現在才找到,是不是很激動?」
刑斯陽皺着眉頭,又揪着他的衣領,提了起來,湊近說道:「所以,你是承認當年的那一槍是你開的?」
可下一秒,遲天卻勾唇冷笑着說道:「什麼那一槍是我開的?我開的槍可多了,你是指哪一槍?」
「其實,我也挺好奇,這麼些年,你總是盯着我做什麼?我可不記得我有招惹過你。」
刑斯陽揪着他衣領的手勁越來越大,咬牙道:「遲天,四年前,f國邊境那起綁架案,你敢說你不記得了?」
那天,死了那麼多人,他不相信他會忘記!
遲天微怔了一下,隨後又詭異地笑着說道:「刑隊,我可是良好市民,你可別冤枉我。」
「……」
這時,跟在最後面的夜九卿,嗤笑了一聲。
「你居然好意思說自己是好人?也虧你說得出口,老子都不好意思說出口,臉皮居然比老子的還要厚。」
遲天聞言後,微微歪了一下頭,看向門口,就對上那雙藍色的眼睛。
他嘖了一聲:「我的面子還挺大的,今天居然來了那麼多人,不錯。」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蘇禾,掙脫開江晏的手,往前走了幾步,來到遲天面前。
因為她的靠近,遲天不得不把視線移到她身上。
對於蘇禾,他也不陌生,雖然沒有正式打過交道,但暗中也較量了幾次。
何況,她還是司靳川看上的人。
要不然,當初……
「四年前,在f國,十月七號,凌晨十二點半,你的人綁架了一所研究所里的人到邊境的一座孤島,一共五個人。有四個都死於你手下之人之手,另外,還有一名女警是死於你之手。我不相信你會忘記,畢竟那天,你也受了傷,我想應該會留下疤痕吧?」
蘇禾站在他面前,慢慢地闡述着。
她讓刑斯陽放開他。
隨後,她伸手抓着他的衣領,直接用力扯開了他右肩的衣服。
整個過程也就幾秒,遲天自己都沒反應過來,他的右肩就裸露在外了。
蘇禾瞥了一眼他的右肩,微微蹙眉,沒有疤痕。
遲天看着她,戲謔地勾着薄唇,邪魅一笑道:「蘇醫生不愧是女中豪傑,這麼光明正大地看男人的身子,也不知道江總會不會吃醋。其實,你要是想看,你說一聲就好,我直接脫下來給你看的,不用那麼粗魯,我這衣服可不便宜。」
這時,夜九卿來了一句:「遲天,你惡不噁心,誰要看你的破身體!」
遲天看着他好笑道:「你跟我急什麼眼?人家老公都沒急眼,你就倒是先急上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才是人家蘇醫生的老公。」
「是吧,蘇醫生?」他說完,又看向蘇禾,挑眉問了一句。
蘇禾並未搭理他,她的視線一直緊盯着他右肩的位置。
當年,他開的那一槍後,她也開了一槍,打中了他左肩的位置。
沒有留下疤痕,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四年前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第二就是:他做了修復,隨着時間的推移,他身上的疤痕已經修復成和原來的皮膚一模一樣了。
「……」
從遲天嘴裏出來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
而且,他說的話也是前後矛盾。
可偏偏,就是問不出一點有用的話來。
可她和刑斯陽都知道,當年的事,跟他脫不了關係,可沒有直接證據,就拿他沒辦法。
如果殺人可以不犯法的話,蘇禾可能當場就把人給做了。
但也還有一個辦法,證明他的右肩到底有沒有受過傷。
這時候,江晏說了一句:「我讓人帶他去醫院做個檢查,就知道他身上之前是不是做過手術。」
在江晏說話的時候,蘇禾一直在觀察遲天,想從遲天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可是遲天太過平靜,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
也不知道是他心理素質太強了,還是因為他有這個底氣在。
……
在遲天被帶去醫院後,蘇禾才看向江晏,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是真正的遲天?」
江晏抬起手,將她額前的髮絲撩到耳後,緩緩地說道:「因為,真正的遲天,有一個習慣。」
她問道:「什麼習慣?」
江晏笑了笑,溫煦地說道:「他喜歡購買不同型號的手槍,我的收藏庫里剛好有一把絕版的,當初只是讓江風放出風去,試一試。他這人確實很小心謹慎,一直拖到今日才肯現身。」
蘇禾挑了挑眉:「你怎麼知道的那麼多?」
江晏道:「那當然是因為你老公我厲害了。」
蘇禾:「……」
夜九卿完全被無視了,看着兩人親昵的樣子,他恨不得站到他們中間去。
緊接着,他就聽到江晏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剛剛說,你答應了他什麼條件?」
江晏指着夜九卿,但是,話是衝着蘇禾說的。
蘇禾也沒有隱瞞他,全盤托出道:「也沒什麼,他還沒提。作為他帶我們進來這裏的報酬罷了。」
江晏看着她,問道:「你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嗎?」
蘇禾眨了眨眼:「誰的?」
「你的。」
「啊?」
蘇禾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她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個地方?
過來兩秒後,她才反應過來,「你不要告訴我,這個地下賭場是你的?」
男人好笑道:「嗯,但現在是你的了。所以,你來自己的地盤,為什麼要別人帶你?是不是傻?」
蘇禾輕輕皺了皺眉頭,吐槽了一句:「你也沒跟我說,這是你的地盤啊。」
男人繼而道:「當初簽的文件里有寫,是你自己沒有看。」
蘇禾:「……」
怪她自己咯……
而一旁的刑斯陽和夜九卿已經傻眼了。
特別是夜九卿,他看向蘇禾,隨後,蘇禾也看向他。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然而,下一秒,這種不好的預感確實也被證實了。
「既然如此,那剛才答應你的條件,就作……」廢字還沒說出來,夜九卿就打斷了她的話。
「蘇禾,你可不能言而無信,你總不能事後反悔吧?」
蘇禾看他那張臭臭的臉,也有點心軟了,好歹這貨也確實真的幫了她。
她思索了片刻,說道:「行,那我現在給你三分鐘,說出你的條件來,過時不候。」
夜九卿:「……」
真是見鬼了,他今天出門肯定沒看黃曆,事事碰壁,總被江晏這廝截胡!
夜九卿之前一直都覺得蘇禾就是他的克星,可現在,他才發現,江晏這廝才是他最大的克星。
兩分五十八秒時,夜九卿才開口說道:「陪我坐一次摩天輪。」
蘇禾:「就這?」
夜九卿:「要不然呢?我說其它的,你會答應嗎?」
蘇禾也不跟他爭論,「行,時間你挑。」
她剛答應完,站在她身旁的男人的臉色就不好了。
她立馬就說道:「江總,大方點,別總亂吃醋,我和他沒有任何的可能性。」
夜九卿:「……」
江晏眉頭緊鎖,一臉的不開心道:「可我也沒和你坐過摩天輪,而且我也沒和別的女人坐過。我的第一次就只想和你坐,你的也一樣,只能和我一起坐。」
蘇禾聞言,有個想法,她看了看兩人一眼,說道:「那要不,一起?」
在場的三個男人:「……」
刑斯陽默默地不做聲,就靜靜地看着,反正這和他無關,他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夜九卿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蘇禾,你的情商真的只有零,特麼的直線都沒有你那麼直。」
蘇禾:「姓夜的,你說話就說話,別搞人身攻擊!」
夜九卿不敢懟回去,只好瞪了一眼江晏,冷聲道:「真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你在這跟什麼風?坐個摩天輪還要跟老子搶,她的第一次都給了你了,你特麼的這次就不能大方一點?整得跟小肚雞腸似的!」
蘇禾:「……」
這二貨的嘴,真的是每個把門的,什麼話都敢說。
……
飛絮和江風很快就把人秘密帶到了醫院做了檢查。
檢查結果也很快就出來了。
江風第一時間就把消息傳給了蘇禾。
遲天的右肩上確實沒有任何的傷,之前也沒有動過任何的手術。
那只能說明,當初那個「遲天」並不是真正的他。
可那又是誰?
只要遲天一天不開口說,她們就很難找到任何有關的線索。
江風那邊問道:「少夫人,那遲天現在怎麼辦?」
江晏在一旁自然也聽到了,他看着她說道:「這件事,你自己做主,你想怎麼辦都行,不會得罪誰,就算得罪了,也跟你無關,有我。」
蘇禾沉吟了片刻,對電話那頭的江風說道:「那就想辦法讓他開口說,如果他不說,那就耗着,關到他說為止,只要別讓他死了就行。」
她說的話也是夠隱晦的了,不過,江風聰明着,一聽就明白了。
江風還以為自家少夫人會讓他把人給放了,看來是他想得太多了。
「好的,少夫人,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
「……」
這時,刑斯陽說道:「遲天畢竟是x集團的人,他不見了,很快就會有人來找他的。而且,司靳川那邊可能也不會坐視不理。」
這是他所擔心的事。
畢竟,遲天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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