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等不是你們大一時候的軍訓教官嗎?而且,林等又是在出任務的時候沒了一條腿,譚和遷就把林等當偶像崇拜了,就像崇拜建國主席一樣的崇拜林等,看我不停的說唐瀟的各種好,他就替林等抱不平,說我頭髮長見識短,一本畫冊就被唐瀟把心給勾走了,然後還說唐瀟會的事情,他也會,他只不過不屑做。然後我們就這樣賭上了,那時候就賭,他要是一個月內能畫出十幅表情不一的……」
「你就當他女朋友?」賀芷蘭接下話,「看來譚和遷是畫出來了。」
陳希亭點點頭,低着頭,略不好意思的道,「他五天就畫出十幅,十幅我在吃不同的東西的時候所露出的不同的表情,十幅,全部都是我在吃東西,無一副例外,看着那麼丑的畫我當時撓死他的心都有了,那幅畫被我留在家裏,有機會,我拿給你看!丑成那樣他還非得說他畫的是我,說我不承認,那是因為怕了他,想耍賴皮不兌現承諾,然後我當時一嘴硬就上了他的當。」
賀芷蘭聽完以後直接笑趴在了床上,眼淚都快給笑出來了。
「老娘和譚和遷認識了這麼多年,整天稱兄道弟當姐妹的,就沒有發覺這個傢伙什麼時候把我惦記上了!陰了我一次就栽他手裏了!這就算了,回過神以後,我問他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他到現在還死不承認他喜歡我,說和我處對象不過是因為贏了我,他當勝利者不好意思拒絕勝利品怕傷害我可憐幼小的心靈,你說譚和遷無恥不無恥!以前一起讀書的時候,我真沒有發現譚和遷有這麼無恥的一面。」
陳希亭幾乎是抓狂的在咆哮,那一副她在陰溝里翻了船的表情,讓賀芷蘭差點沒把牙笑掉了。
「那你這麼生氣,你倒是別跟着來京都啊。」賀芷蘭道。
陳希亭將頭髮一甩,哼了聲,「那可不行!反正都栽了,那乾脆就不反抗算了,姜碧雲都訂婚了,我要是還留在家裏,還不知道被我七大姑八大姨怎麼催呢!」
「服了你了!」賀芷蘭笑的快沒力氣了,這才擺擺手,道,「時間還早,你們是半夜趕得飛機肯定沒休息好,先午休一下,然後晚上一塊在邊上那個飯館吃飯,我先回去,晚飯的時候把我爸他們都帶過來。」
從陳希亭的房間裏出來,賀芷蘭叫了聲在和譚和遷說話的賀騰,和譚和遷打了聲招呼就和賀騰一塊離開了酒店。
酒店的房間裏,譚母卻並未準備午休,而是換了套乾淨的衣服準備出門,譚父在一邊看着自己的妻子,問道,「你要去哪?」
「去見見老朋友芷蘭的親生母親。」譚母道,「這段時間顧家發生了不少事情,我都聽說了,顧家現在就剩下她一個人了,上一次來京都見芷蘭的時候,也沒有想到,我們在c省使勁兒找的人竟然就在京都。」
「你聯繫上她了?」譚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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