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芷蘭也沒瞞着,將她是如何認識丁隴,廖學姐跳樓的事情全部簡潔的告訴了邊秀淋。
「奇了怪了,按理說,丁隴這個前女友跳樓以後又沒有住進我們醫院,你那個廖學姐的家人怎麼會知道賀班長住院的事情?又怎麼會知道賀班長和你的關係?能這麼準確的找到你的位置直接衝進去撒潑打人?」邊秀淋疑惑,醫院這幾天可沒有收治京都大學送過來的跳樓自殺的病人,廖青紅和賀騰不在同一個醫院,廖青紅的家人又怎麼會知道賀芷蘭這個時候會在這裏?
這個問題,連賀芷蘭都不知道答案,邊秀淋疑惑的,也是她特別疑惑的事情?難不成,廖學姐的家人找人跟蹤她?
「不管怎麼樣,你這個廖學姐的家人是不是太過分了?丁隴就是只花蝴蝶,每天採花無數,他要和一個女人斷,誰能阻擋的了?她女兒好不容易釣到的金龜婿又跑了,就把氣撒到你的頭上來了?」邊秀淋是氣的直咬牙,「這京都的天下還真是什麼人都有!」
拍拍賀芷蘭的肩膀,邊秀淋安慰道,「放心吧,這事,咱們和姓廖的沒完!」
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醫生和護士將賀騰推了出來,病床上的賀騰,還睜着眼睛,一路,他的眼神,始終放在賀芷蘭的身上,但是,看得出來,他的精神很不好。
「我哥他怎麼樣了?」賀芷蘭咬着唇克制自己不要在這個時候沒用的掉眼淚。
「沒多大事,放心吧,還是要休養,注意以後千萬不能再這樣了!天塌下來也別讓他下地和動怒。」醫生沖賀芷蘭笑了笑,眼裏有些疲倦,但是,語氣尚好。
病房裏,護士交代了賀芷蘭一些話以後也跟着醫生離開了,邊秀淋見賀騰睜着眼睛,便開了句玩笑緩和病房裏的氣氛。
「賀班長,不愧是咱們的賀班長,都這樣了,還能保護好小嬌妻,真男人!」調侃了一句,邊秀淋這才又正色道,「丁隴這人特別不靠譜,芷蘭也挺委屈的,夫妻之間什麼誤會都要說開,別生悶氣。」
賀騰知道邊秀淋想說什麼,也知道邊秀淋的意思,他擺擺手,氣若遊絲,「麻煩你幫她臉上的傷處理一下。」
邊秀淋這才認真去看賀芷蘭臉上的巴掌印,她嘖嘖了兩聲,「真是個瘋女人,這麼水嫩嫩的臉也下得去手,走吧,賀芷蘭,跟我去我辦公室,我拿點藥給你抹一下,不然明早你這樣去學校可不行。」
賀芷蘭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想到明早還要去學校,這才起身,瞅了瞅賀騰,見他沒看她,才咬着唇跟着邊秀淋出去了。
晚上在醫院值班的醫生並不多,邊秀淋的辦公室里,也就剩下她一個人。
拿了藥,她就給賀芷蘭抹上,白色的藥膏帶着一股清淡的中藥味,抹在臉上清清涼涼的,一抹均勻後,竟也看不出藥膏的痕跡。
「賀芷蘭呀,回去病房後,賀班長要是還沒有休息,你就給他好好解釋下這件事情,是個男人,也都會胡思亂想的,畢竟那個瘋女人鬧到了醫院來,說的像是真的,夫妻之間最怕的就是有誤會不及時解釋,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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