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帶着兩個孩子出了電梯,瑜兒眼尖的看到了晏北傾和幾個醫生從走廊另一頭走過。
「爸爸!」瑜兒鬆開楚意的手追了過去。
「瑜兒,別追了,爸爸在工作中。」
楚意喊了一聲,瑜兒根本不聽她的。
豆包也嚷着要爸爸,楚意只好帶着他去追瑜兒。等追過去,晏北傾已經坐進了電梯,並沒有看到他們。
瑜兒不高興了,噘着嘴站在那兒,說什麼都不肯走。
「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見過爸爸了。」
小丫頭說着,眼睛都紅了,楚意揉了揉瑜兒的頭髮。
「我們上去找他。」
醫生的工作不能耽誤,楚意帶着瑜兒和豆包直接去了晏北傾的辦公室。張揚正忙,讓他們自便,而後匆匆拿着文件離開了。
助理們認識她也認識兩個孩子,給他們送來了點心和飲料,而後就各自忙去了。
「我們在辦公室等一等,爸爸忙完了就會過來,我們就能見到他了。」楚意跟兩個孩子耐心的解釋道。
不能立即見到爸爸,瑜兒有點不高興,不過也就一小會兒,很快和豆包在休息區玩了起來。
楚意看了一會兒手機,抬頭見兩孩子往晏北傾的辦公室跑過去了。她忙起身追過去,一眼看到了放在辦公室窗台上的一幅油畫。
她畫的!
這時晏北傾回來了,看到她和兩個孩子有些意外。
「你們怎麼來了?」
楚意指了指兩個孩子,「他們想你了。」
晏北傾彎腰,招手讓兩個孩子過來,而後一手一個抱了起來。
「爸爸,我想你!」
「爸爸,你為什麼總是忘記我們。」
兩個小傢伙一人抱怨了一句。
晏北傾親親他們,「爸爸也想你們。」
楚意在辦公桌前面的椅子上坐下,她可以和晏北傾劃清界限,但她沒有權利剝奪孩子們的父愛。而這樣,並不妨礙她和晏北傾擁有各自的生活,甚至各自的家庭,誰也不打擾誰。
晏北傾陪着兩個孩子玩了一會兒,而後打發他們去外面玩,回過頭來見楚意正看着窗台上的油畫。
「畫得不錯。」
「謝謝。」
晏北傾坐進皮椅里,垂眸片刻,再看向楚意,「送你去m國整容的手續已經辦好了,你可以帶着兩個孩子隨時出發。」
楚意翻了個白眼,「我說過」
「你不想要我幫你。」
「不,我不想你安排我的生活,在我人生里指手畫腳,這樣夠清楚了嗎?」
晏北傾皺眉,「你為什麼這麼抗拒整容?」
「我抗拒的是你!」
「楚意」
「我成這樣是你害的,還要接受你的恩惠去整容,是不是最後我還得感激你?」
「」
楚意沉下一口氣,她不想跟晏北傾吵的,他們倆之間根本就爭論不清,吵架也不過是浪費口舌罷了,沒有任何意義。
「我已經習慣這樣子了,丑就丑吧,不礙您晏三爺的眼就是。」
晏北傾背過身,抽出一根煙點上。
「楚意,我在好好跟你商量,如果你不聽話」
楚意輕哼,「你還能把我綁上飛機不成?」
晏北傾轉過身來,嘴角輕扯了一下,「我給你幾天時間考慮,是自己走上飛機,還是被押上去。」
楚意氣得站起身,「除非我死,不然我絕不任你安排。」
說完,她大步往外走。
來到外面,楚意收斂火氣,招呼瑜兒和豆包回家。
只是從電梯上下來的時候,竟撞上白梔從電梯上下來,她穿着病號服,臉色蒼白,一副虛弱的樣子。
白梔只看了她一眼,便將視線移到了豆包身上。
「豆包,想不想媽媽?」
楚意皺眉,她的兒子,憑什麼叫她媽媽!不過不用她說話,豆包已經躲到了她身後,抗拒的很明顯。
白梔只能尷尬的收回手,「果然不是親生的,對你再好都沒用。」
「白小姐,他只是孩子,你沒必要用感情綁架他。」
白梔看向楚意,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楚小姐,你一定要插足我和北傾之間嗎?」
楚意無語,「你想多了。」
「我活不久了。」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白梔皺起眉頭,「當是我求你,至少在我活着的時候,別在糾纏北傾了,讓他只屬於我好麼?用不了多久的,等我死了,我就把他還給你了,當是我求你。」
她的話就像一把把軟刀子,每一刀就精準的命中楚意的要害。
楚意正要說什麼,見不遠處有人在錄視頻。
她輕嗤:「晏北傾啊,你把他當寶,便以為人人都稀罕,但請記住,他至少在我這裏什麼都不是。你求我離他遠點,不如我求你,讓他離我遠點!」
白梔聽了這話,臉色更加蒼白,手捂着胸口,竟一副要倒的樣子。
「你」
「你保重吧。」
左右都是醫生護士,楚意忙拉着瑜兒和豆包往外走,以免被訛上。
但沒走多遠,後面有人喊了一句:「白小姐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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