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在那裏啊,這不是騙人呢麼。」
「娘,他也沒有騙人,哪裏的王總管和高公子是舊識,如果想見高公子,王總管可以代為引薦。」
「這麼說高公子果真不在那裏啊,如此就好,不然我還以為是你的朋友故意使壞呢。」
「娘,您怎麼能這麼說呢?高公子不是這樣的人,況且,當天是書豪自己要去強硬貸款一百年的,錢莊怕他影響其他客人,才以公眾滋擾罪把他送了官。」
「世侄女你怕是不知道吧,還有詐騙罪呢,多麼新穎的一個罪名,我家會看得上那點小錢麼?」
「娟兒,要說我不該多嘴,但是你和書豪是下過聘禮的,所以我多嘴問一句,這高一鳴是誰?」女人的關注點果然不一樣。
聽了魏夫人的話陸娟有些不喜,雖說你們下過聘禮了,但是我畢竟沒過門吧,況且這還是在我家,就算嫁過去魏家,自己交個朋友還輪不到她來問東問西吧。
看出來陸娟不高興的陸夫人連忙圓場道:「這高一鳴我昨天也見了,就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商人罷了,親家母放心就是。」魏夫人這才臉色有些笑意。
陸娟有些生母親的氣,叫上月兒、秋兒就準備去後院。
「娟兒,等一下。」魏夫人見陸娟要走,連忙開口叫住她。
「伯母還有什麼事?」儘管不高興,但是該有的禮節不缺。
「世侄女,是這樣的,如今書豪被關在大牢,我也被都察院在調查,連見書豪一面都不行,我聽說是因為順天錢莊的大總管特意交代的,聽聞那大總管和世侄女熟悉,不知道你能不能去說個請,請對方放過我一馬。」
聞言陸娟更不高興了,你這不是開玩笑嘛,王承恩一看就是一個隱藏大佬,連一省巡撫的賬都不買,何況她呢?雖然王承恩對她客氣,但是那都是看在當今皇上的面上,從王承恩的客氣她能感覺到距離,別人已經當面給過她陸娟面子了,再去要求太多就得寸進尺了。
「伯父您太看得起我了,我與那王總管也是今天才有一面之緣,哪有這麼大面子,您這有些強人所難了,告辭——」
看着陸娟離開,魏大勇和魏夫人面色有些難看,他倆既然來找陸娟,自然是當時那個蘇姓商人告訴他的,如今被陸娟當面拒絕,他認為這是未來兒媳對他的不尊敬。
「既如此我們就告辭了,就讓書豪自生自滅吧。」魏夫人心裏不痛快,賭氣道。
「唉——親家母說什麼氣話呢,書豪的事情說到天也是年輕人不懂事罷了,我們總歸還是要救他不是,你們也回去想想辦法,我這就去戶部尚書府上求求情,你指望娟兒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孩子能做什麼?」
魏大勇繃着臉點點頭,然後和夫人一起告辭。
陸夫人道:「這魏大勇一家怎會如此不通情理,硬要娟兒出面去找那錢莊的什麼總管,別人既然能指使巡撫衙門,想來也是能力通天之輩,老爺,你又何必卷進去。」
「畢竟是兒女親家不是。」
「什麼親家,我當初就不同意,娟兒也不同意,如今看來,這家人還真不怎麼樣。」
「夫人少說幾句吧,你去看看娟兒,我去侯大人府上坐坐。」說着陸奎就坐着馬車離府。
陸夫人來到後院,叫陸娟兀自生悶氣,有些心疼:「乖女兒,還在生氣呢?」
「母親你今天也看到了,這魏家根本就是不講理的人家,女兒這還沒過門呢,他家就這樣對待,真要嫁過去,還不得被她家當丫鬟使,我是不準備嫁過去了。」
「瞎說什麼,人家聘禮都下了。」
「退了就是。」
「哪那麼容易?硬退的話,兩家老一輩建立的關係就沒了。」
「找高公子出面不怕他魏家不從。」月兒也看不上魏家人做派,連忙提建議。
「月兒,你們今天去見到高公子了嗎?你對他哪來的這麼大信心。」陸夫人笑着問。
陸娟瞪月兒一眼,讓她不要多嘴,如果高一鳴是普通人,又和王承恩熟悉的話,去說個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如今知道高一鳴是當今皇帝,那有些情是不能去說的,皇帝的一舉一動都是代表着國家,悍衛法律的公正是必須的,聽說這個滋事鬥毆入刑還是他親自定的,為的是限制地痞無賴、豪門頑固欺壓良善,怎能讓他因私廢公。
「我們也沒見到高公子,只是那錢莊的王總管和高公子熟悉,通過他可以見到高公子罷了,不過因為高公子家距離這裏比較遠,所以我們也沒見到。」陸娟說的半真半假,陸夫人見她不想多說,也只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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