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她下的陰陽交合蠱,只能是與我交合,若和其它男人一起的話,她必死無疑!」
阿諾說完,再次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就好像他已經成為最後的勝利者了一般。
不過我哪顧得上他得意不得意,我現在滿腦子都只有他剛剛說的那句,除了與他,和別人都得死的話。
如果說解這個蠱真的只能和阿諾那啥的話,我還不如直接死了來的更好點。
不過我死,他也別想好過。
我想到這裏,用力地一咬牙。
「胡辰淵,立刻殺了他!」
胡辰淵神色複雜的看着我,明顯的帶着猶豫。
我看他這樣,立刻來了脾氣。
「胡辰淵,難不成你要眼睜睜的看着我跟這個老男人睡嗎?」
果然,下一秒,胡辰淵瀲灩的狐狸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毀天滅地的殺意。
然後他腳下一個用力。
只聽嘩啦的一聲響,地磚破裂。
阿諾的身體瞬間陷進了裂開的地縫裏。
阿諾痛苦的發出一陣慘嚎聲後,身體軟爬爬的爬在那裏,一動都沒有動。
顯然是離死不遠了。
胡辰淵看都未看阿諾一眼,直接一揮手。
瞬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我試着活動了一下手。
居然能動了。
我驚喜的立刻從床上爬起來,跳下地,看着被胡辰淵踩在坑裏摩擦的阿諾,露出了鄙夷的一笑。
「阿諾,你不是說想讓我死嗎?那我就先讓你死!」
我說完,看向胡辰淵。
胡辰淵接收到我的眼神暗示,腳上再次一個用力。
這一下下去,怕是阿諾想不死都難了。
結果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胡辰淵的腳下突然一空。
阿諾竟然就這麼的憑空的給消失了。
我趕緊四下找了找,沒有發現阿諾的身影。
房門是緊閉的,窗戶也是。
所以他是怎麼逃跑的?
難不成他會遁地。
不過也是,他怎麼說也是堂堂明蠱寨的當家人,自然是有兩把刷子的。
我還來不及再多想,陣陣燥熱難耐的感覺再次向我襲來,我頓時身體一軟,腳下一個不穩,身體直直的就朝着地面倒去。
胡辰淵快速伸手一拉我的手臂,我立刻就摔到他的懷裏。
我聞着屬於他身上獨有的冷香味,一直努力壓制的躁動瞬間如決堤的洪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我不顧一切的伸出雙手攀上胡辰淵的脖子,然後對着他的嘴就吻了上去。
胡辰淵渾身不由一僵,不過很快將我推開。
我有些不爽地瞪着他,「胡辰淵,你不是最喜歡要我了嗎?現在為什麼拒絕我?」
我心裏生氣,可是卻再次忍不住朝着他撲過去。
然後不顧他的阻攔,對着他的脖子就又啃又咬的。
手還不老實的迫不及待的往他的衣服裏面鑽。
我感覺胡辰淵就像是一個可以降溫的冰塊一般,只要我與他貼近,身上的那股了燥意就會減輕很多。
可這些似乎遠遠不夠,我只想與他貼合的更為緊密。
最好是零距離的那種。
我心裏一有這樣的想法,瞬間,所有的理智,被擊的潰不成軍,我急不可耐的上去就扯胡辰淵的衣服。
「那啥,這,這樣不好吧?」
白斬飛有些尷尬的聲音從我的身後響起,我伸向胡辰淵的手不由的一僵。
不過也只是一瞬,我的理智再次被那股仿佛是要將我活活燒死的燥意給淹滅。
可也不知道是我太着急了,還是胡辰淵的衣服太難脫了,反正我忙活了半天,我都快要瘋了,愣是沒有把胡辰淵的衣服脫下來。
我是又急又氣,又難受。
只得將目光投在胡辰淵的身上。
「胡辰淵,我難受,快,快幫我」
「白斬飛,還傻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給她治!」
胡辰淵氣的朝着白斬飛怒吼道。
「好,好,我馬上,馬上。」
我感覺後頸被人用力的按了一下,然後我整個人就動不了來。
「把她抱到床上躺好。」
白斬飛指揮着胡辰淵。
胡辰淵啥也沒說,直接將我打橫抱起,放在床上。
白斬飛走到我跟前,然後從懷裏掏來掏去的,掏了半天,然後掏出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我也顧不得去問。
我只知道我現在好想要,好想讓胡辰淵像以前那般狠狠的對我。
可他壓根就不搭理我,只是眸光沉沉的看着白斬飛。
我氣的直磨牙。
「胡辰淵,你這個臭男人,你以前不是總是要不夠嗎?我現在主動找你求歡,你居然拒絕我,你,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我說着,委屈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我真的好難受,好難受,那種猶如被萬蟲噬咬全身的感覺,簡直快要把我逼瘋了。
我其實也知道他們是為了我好,可我真的忍受不了了。
被汗水打濕的衣服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我難受的恨不得把衣服撕碎,可我動不了。
我只得一邊忍受着,一邊狠狠地瞪着胡辰淵,恨不得吞了他。
「乖,很快就好。」
胡辰淵在我的額頭上溫柔的親了一口,柔聲安慰着我。
他不親還好,一親之下,我更想了。
「胡辰淵,我忍不了了,你快給我,我感覺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可不管我怎麼說,怎麼求,胡辰淵都不再搭理我。
他只是緊緊的握着我的手,似乎是想要讓我安心。
可我安得個屁的心,我都要被體內的火給燒死了。
「胡,胡辰淵,要,要不你把我打暈吧,也,也許暈了我就感覺不到痛苦了。」
無奈之下,我只得看着胡辰淵提議道。
胡辰淵正要出手,就被白斬飛制止。
「不能讓她暈,否則這蠱就無法解了。」
我聽着白斬飛的話,瞬間陷入了絕望中。
在把阿諾祖宗十八代詛咒了一百遍後,很快,我的意識陷入了模糊中,然後便失去了知覺。
等我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我們住的那間客房。
身體感覺清清爽爽的,我低頭一看,和先前穿的衣服不一樣。
應該是胡辰淵給我換的,估計他還幫我洗了澡。
想到他為我做的這些,心情莫名的感覺不錯。
我立刻跳下床,四下看了看。
房間裏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人。
也不知道胡辰淵去了哪裏。
突然,我聽到有悉悉索索的,猶如穿衣服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立刻回頭一看,「臥槽,白斬飛,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白斬飛聽到我的話,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一直都在呀,是你沒看到我而已。」
???
難不成我眼睛瞎了,他這麼個大活人一直都在,我沒看到?
「呵呵,剛剛我為了方便,隱身了,所以你沒看到我很正常。」他說到這裏,關切的看着我,「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聽他這樣問,我才突然想起來,我昏迷時發生的事來。
立刻搖搖頭,「我沒事,是你救的我嗎?」
畢竟胡辰淵不會解蠱,現在怕是除了白斬飛,真沒人能救得了我。
也除了他,沒人願意救我吧。
聽到我的話,白斬飛立刻傲嬌的一仰頭,「當然是我了,難不成你覺得胡辰淵有能力解你身上的蠱?」
我看着他一副尾巴都要翹上天的樣子,暗暗翻了個白眼兒。
不過不管怎麼說是他救了我,所以面上自然是不能不給人家面子的。
當然,太多客氣話我也不想和他說。
「對了,胡辰淵呢?」
我昏迷不醒胡辰淵不在,卻讓白斬飛守着我,這怎麼看都透着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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