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三姐讓大哥把我們送走,為什麼要這麼着急?」在前往他們的老家劉家埔的路上,劉雨桐有些不明白的問。
「你三姐做事情從來都是有主張的,她從來就不會無的放矢,咱們只需要聽從她的安排就行了。」如今的劉草根,也學會了之乎者也。
「是啊,咱們家這些年還真的多虧了你三姐,要不然哪會有如今的光景。」馬玉蘭也是說的感慨。
「娘,咱們這麼走了,大哥可是一個人在京城,大姐,如今也隨大姐夫去赴任,在京城,就只剩下大哥一個人了。」劉雨桐眼中有着憂慮。
「快,快追,不要讓他們跑了。」一群穿着黑色錦衣的錦衣衛,從京城出發向西追去。
「老爺,夫人。我們來護送你們去與夫人匯合。」郭玉幾人在事發後,立刻按照劉雨欣的吩咐,將劉草根一家秘密接走,另行安排。
「統領,我們追了這麼久,都沒有追到,沿途飛鴿傳訊都沒有見到那些人的蹤跡,您說會不會出現了意外。」幾名追擊劉雨欣家人的御林軍疑惑的問。
「哪那麼多的廢話,聖上的心思也是爾等隨便可以猜的。」統領厲聲喝斥。
讓在場的人,瞬間失聲,一個個焚若寒蟬。
像這樣的情況,在晉國的很多地方都有發生。
「……」
三個月後,南邊一處靠海的漁村。
「老婆,你們盡都這麼大個肚子了,你還整天往外跑,你不顧惜你自己也得過切過切孩子吧!」趙銘軒看着整天在外面,跑得瘋瘋癲癲的劉雨欣,心中頗為的無奈。
劉雨婷整天給他叨叨的什麼孕婦多運動,徹底顛覆了他以往的概念。
記得原先在京城的時候,也見過很多的孕婦,那些高官家裏面。只要是當家主母懷了孕,一個個都緊張的不得了,跟在身邊的人,前呼後擁的。
想皇宮裏那些懷了身孕的貴妃娘娘們。更是誇張只要一聽說懷了身孕,那在一個個都是前呼後擁的,躺在床上,那可真是就只剩下動嘴和上廁所這兩項運動了。
如今的他們,雖然說是沒有了往日的那些風光。可劉雨欣身邊的那幾大護衛,還有他的那一些暗衛依舊還在。
可劉雨欣卻整天嚷嚷着,這樣對孕婦不利,硬是將他們幾個都趕到旁邊去做其他的事情。
「我看這個事情倒有點兒……」劉雨欣穿着一身短衫,兩個袖子高高的捲起,站在門口不滿的抗議。
不過話說到一半,他終究沒有接下來將剩下的話說完,並不是因為怕他,實在是此刻的趙銘軒真的恨不得將她吃了似的樣子,讓她覺得好笑。
為了顧及他男性的尊嚴。劉雨欣最終還是沒有將剩下的話說完。
這個趙銘軒憋屈的在心中想的卻是,夫綱不振啊!
面前的這個美麗的讓人不敢逼視女人,哪還有當時在京城的溫文宛約。
如今可以說是一個十足的鄉村魚婦,舉止粗俗。
不過這樣的劉雨欣,卻更讓他覺得歡喜,她喜歡看他這樣朝氣蓬勃的充滿生機的樣子。
「老公,你看看你現在,一天就知道叨叨我,我不管,今天你得陪我到海邊去抓幾條跳跳魚。記得今天晚上你可得給我做好吃點。」劉雨欣對着趙銘軒撒嬌。
那嬌俏的模樣,當下卻看的趙銘軒眼神一陣火熱,當下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步上前。將劉雨欣摟在懷中,對着那一抹紅唇狠狠的親了下去。
現如今他又不能像原先那樣恣意妄為,也只能先收點利息,以解相思之苦。
一番纏綿過後,趙銘軒百般不願的放開了劉雨欣,看着那一抹被自己狠狠疼愛過的紅唇。心中很是得意了一番。
等一切平靜過後,趙銘軒想起剛才劉雨欣的吩咐,心中便有些哭笑不得。
想他堂堂一個王爺,雖說已經被貶為民,可各家的貧戶中的男主人,不也都是過着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嗎?
可如今他,像各家男主人,那樣的待遇卻是一點也沒有享受到,相反的如今他卻成了一個專門給媳婦抓魚的漁夫。
並且還被訓練得如見到廚房裏也能做出一些美味的夫君了。
如今的他可以說是上得廳堂入得廚房,可按照劉雨欣的話說,那就是現代賢夫一枚。
不過這樣平靜安詳的日子,他們卻是甘之如飴,只要沒有人來破壞,他們是甘願做一對平凡夫妻的。
「夫人,你看看現在你的這個樣子。」郭玉跟在劉雨欣的身後跑進院子,神情很是埋怨。
「爺,夫人這個樣子,都是你給慣的,你也不好好的管管。」剩下的話郭玉沒敢說。尊卑有別他還是明白的,就算劉雨欣帶她們親如姐妹,可在趙銘軒的面前他們還是不敢太放肆。
「是啊,爺你就應該好好的把夫人教訓教訓,你看待這哪有一點要做母親的樣子。」
「爺你都不知道,今天在海邊,夫人居然想把鞋子都脫了,要下去抓螃蟹,若不是我們說回來告訴爺您,夫人就到海邊去了。」
幾個丫頭七嘴八舌的告着狀,神情一副劉雨欣就是一個欠管教個小孩子的樣子。
劉雨欣看着這幾個丫頭和趙銘軒站在同一條戰線,心中那是又好氣又好笑,但看到的卻是一種由心中湧起的一種無言的感動。
她的這幾個親如兄弟姐妹的手下,中已不再僅僅是出於行動上,而是從心理上徹底接受了趙銘軒。
看着大家這般心中不設防的在一起,無憂無慮的相互笑鬧,真的是親如一家人,這樣的感動,是從內心深處湧出來的,不再僅僅只停留於表面。
終於從這一刻開始,他們都是將自己的後背留給對方的人。
這種信任,一般的人是無法理解的。
趙銘軒聽着郭玉幾人的這般埋怨,只能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這幾個小丫頭,如今被劉雨欣的設想也給灌輸的,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趙銘軒在心中再一次為自己的夫綱不正感嘆「悲崔啊!」
「你們幾個小丫頭,在說什麼呢?看來我們平曰里太慣着你們了,那你們不知天高地厚,沒大沒小。」此刻的劉雨欣可算是和趙銘軒站到了同一條戰線,訓起這些丫頭片子來,可算是一點不留情面。
「夫人,現在這是過河拆橋,難道真的想讓我們接了你的老底兒?」幾個丫頭眼神中是濃濃的威脅。
劉雨欣一看這樣,當即也就不敢過分抗議,實在是因為這幾個丫頭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
若是真被趙銘軒知道了,她今天去海里潛水的事情,恐怕在今天非得被趙銘軒關禁閉不可,那可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她實在是受不了整天呆在一個屋子裏除了繡繡花,看看書,然後就是整天躺在床上無所事事。
不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古人,富貴人家的孕婦躺在床上安胎。
孕婦生孩子,本來就是九死一生,在現代科技那麼發達的年代,孕婦,在生產過程中出現意外,那都是很正常的。
更何況在這古代,本來醫術條件就非常的落後,孩子在肚子裏的生長情況根本就不知道!只能僅憑着醫術的高超,來了解孩子的生長情況。
像這種比盲人摸象還不靠譜的事情,在這古代確是司空見慣。
劉雨欣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只能憑藉着自己前生所了解的孕婦懷孕的知識。
儘可能的運用各種運動,來緩解孕期和生產時的風險。
做這些事情的理念和操作方法,劉雨欣早就告訴過他們,但與他們這幾千年的根深蒂固的思想相比,她個人的力量還是顯得太薄弱了。
只希望將來走到那一天的時候,事實能夠告訴他們,理念是正確的,它不單單只是為了她自己,更是為了千千萬萬個全天下的婦女兒童。
「嗯?你今天又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看這情況好像他們是在幫着你買的什麼?」趙銘軒從中間門到了某些陰謀的味道,好像是什麼事情被他忽略了。
「沒,沒,能有什麼不就是今天我打算去抓螃蟹,他們幾個攔的不讓我去抓嗎?然後我就訓了他們幾句,這不他們心裏頭不平衡,找你告狀來了。」劉雨欣急急忙忙地站出來解釋,同時還不忘對他們幾個人使眼色。
「我容易嗎?一個主子如今混成這個樣子,做什麼事情都要和幾個丫頭商量好,好悲催呀!」在這一刻劉雨欣在心裏面深深的後悔,為什麼非要是說守着那人人平等的觀念了。
你說在這古代有幾個人?當主子當成我這個樣子的。
看着這般吃鱉的劉雨欣,趙銘軒偷偷的樂着,他的這位夫人,能有這邊吃癟的時候真是太難得了。
我在這幾個丫頭做事情都是知道輕重的,他也就由着他們幾個打鬧。
「真的就像你說的這個樣子,沒有哄我?」趙銘軒故意板着臉沉聲問。
「沒有沒有,有他們幾個跟着你還不放心,你看咱們的孩子不是在我肚子裏頭躺的好好的嗎?娃他爹你在別操那麼多心了,小心老的快,不然到時候咱兒子生出來把你不叫爹爹叫爺爺。」劉雨欣趕忙走到趙銘軒跟前狗腿的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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