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看看這恭王府裏面有沒有?菩薩之類的物件,給我找一尊來擺到他面前,今天我就讓菩薩在他的面,看着我修理他,我到要看看菩薩能夠顯靈是什麼樣的神通?」孔逸耀顯然是與這恭王府的人槓上了,今天若是不折騰死幾個人,看來他是不會罷休的。
「王爺,他們這裏有一尊觀音菩薩,我這就給他擺到面前,你看這樣行嗎?」狗腿子跑得極快,那獻媚的語氣也是展露無遺。
孔逸耀看着之一幕,眼神閃了閃,其實他還是心虛的,對菩薩在古代的人心裏,還是擁有中不庸置疑的震懾力,雖然他此刻的語氣很是強硬,但那閃爍的眼神,還是微微泄露了一些他的心思。
「你們幾個也別閒着,在那當木頭樁子了,把那個老東西給抓過來,狠狠的打。」
「是。」幾位威嚴的兵士,此刻可是聲音哄亮。
對於剛才那位的舉動,他們很是不屑,可如今他們身在其位,就得謀其政,今天遇到這樣的情況,也只能無奈的服從。
不過其中也有那麼兩三位,可此刻可以說是終於有了建功立業的機會,躍躍欲試地將手上的袖子都給挽了起來,看來是準備大幹一場了。
「各位軍爺你們要打就打我吧,我爹年齡大了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求求你們高抬貴手吧!小人將來做牛做馬,也一定要報答你們。」一個穿着灰色綢衫的面白淨須的男子,此刻由遠處疾步奔來,跪在那些人的前面不停地磕頭求饒。
「彬兒,你站起來,做男兒有應該有自己的骨氣,你怎能跪這些不開眼的東西。」趙管家氣的在那怒聲吼着自己的兒子。
其實他更多的是因為自己的兒子,為自己受到這樣的屈辱感到心痛。
這個兒子是他的驕傲,孩子輕微的笑聲,也成為他懂事,是個有本事的人。可今天為了自己,卻要受這種屈辱,這讓他情何以堪。
而那些王府中原先的仆眾,看到這一幕。更是一個一個怒睜着腥紅的雙眼,恨不得用牙齒將這些人生生的撕裂。
平日裏這些人,在他們王府風光鼎盛的時候,那可是狗腿的很,見了面低頭哈腰的。恨不得把你當爺爺供起來,可如今卻是這般的,捧高踩低。
雖說平日裏在京城這種事情也司空見慣,但是今天的這種屈辱,卻讓他們一個一個,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好既然你有這麼大的孝心,那我們倒要看看你的孝心能不能感動着天地,感動這菩薩,讓他此刻把你們這些人給救了。」孔逸耀手下的一個狗腿子將這句話一說,當下引得那一群人。一個個的大笑不已。
只覺得一時間乒乒砰砰的拳頭聲,腳踼聲,伴隨着哀嚎聲,瞬間爆發開來。
「你們這些畜生你們怎麼能夠…怎麼能夠…」趙管家此刻已經哽咽得無法成言,那種剜心的痛楚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夠承受的。
恭王府的那些僕人,此刻神情悲慟欲絕,不過他們帶着一種神情,沒有迎來對方的同情與心軟,相反的卻讓他們更加恣意妄為,暢快的惡意地實行着他們的卑劣手段。
「你們別求他們。他們只是畜生,聽不懂人話的。」小玉此刻卻是眼圈紅紅,但神色平靜的道。
「真看不出來,你這小妞倒是還真是好膽量。怎麼爺們兒沒拿你開刀,你當爺們好說話呢!」那個孔逸耀最貼心的狗腿子,此刻卻是不樂意了,準備再戰會發狠。
不過小玉的這一番仗義執言,卻也引得劉雨欣對她刮目相看,他這才發現。這個王府中還真是不缺乏血性,真的是藏龍臥虎呢!
劉雨欣沒有在這一次的事情中,出手阻攔,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想看一看這王府裏面到底有哪些人?是真正的為的他們把那些牛鬼蛇神,又有哪些?
他想趁着這一次受難的機會,將那些人污垢,一次性的全部清除,讓趙銘軒以後的身邊,出現一片清明的天空。
再一次緊緊地握緊了,那滿是鮮血的手掌,這是劉雨欣先前不自覺的被自己指甲所傷的。
可見她這一次顯得是多麼的用力,忍的又是多麼的辛苦,只希望到最後的結局,能夠值得。
「你們都給我悠着點兒,我可不希望他這麼快就死了。」陰狠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聽得在場的那些被壓制的人,心中更是一顫,冷汗不由自主的從內心深處冒出來。
劉雨欣看着那一群竹子的幼年一一損,心中此時已經麻木了,她知道她悲痛的情緒越外露,那些人就越猖狂。
有些時候的付出,受點屈辱,那也可以說是人生的另一種寶貴經歷。
人總是處於順境,沒有經過逆境的洗禮,對於一些心性堅刃的人來說,那恐怕不會走的太遠。
醫神和毒仙看着這樣的劉雨欣,心中也是有所決斷,並未立刻出面去阻止孔逸耀的惡行。
在這種情況下,最好他們還是別出面,否則的話,雖然暫時性的解決了難題,但以後會有不少的麻煩。
先暫時這麼看看吧,如若不然,也只能採取殺雞取卵的辦法了。
目前為此,保證劉雨欣母子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原來的恭王爺趙銘軒如今被困宮中,只是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現在整體的情況,對劉雨欣夫妻倆來說的確是糟糕致極。
如今只能希望他們平日積的功德,能夠有個好報。
這皇上如今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竟幹些損人也未必利已的事。
「小妞,你還真當你是那高高在上的王府家奴,真把自己當七仙女了,今天,我倒要看看這王妃身邊的侍女有多了不得。」那瘋狂發泄的兵士中,又有人沖了出來當大尾巴狼。
小玉一下就被那個長相猥瑣的男人給拉到了人群中央,「嘶啦。」衣服的破裂聲響起。
「畜生……」王府被困的家奴中,有那有血性的,竟然不管不顧的向場地中央沖。
「不……」小玉此刻亡魂旨冒,好似一切都已經遠離了自己。
此時的她怎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只覺得這些人離自己好遠好遠。
在這一場,人間煉獄般的禽獸戲碼中,自己仿佛只是一個觀眾,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呵呵,你倒是有血性,我倒是看看你的血性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又是一陣拳腳相加,幾個出來伸張正義的家丁,頃刻間就被他們給,修理得不像人樣。就好像從阿修羅界剛剛爬出來的厲鬼一般,端的是恐怖非常。
此刻兩方人馬,劉雨欣的這一邊,可以說是氣勢已經弱到了極致,所有的人被這些人的兇殘,給弄得一個個噤若寒蟬,只能用眼睛發泄着他們心中的憤怒。
如果說眼神能殺人,這些人恐怕已經被凌遲處死了。
「一字並肩王真是好氣勢,我記得皇上好像沒有專門下旨,讓你在恭王府這般胡為,難道說是我聽錯了。」勤王趙乾誠此刻急忙趕來,但終究還是遲了,慘案已經發生。
趙乾誠看着這些狗仗人勢的奴才,將他心目中最敬佩的五哥的府邸給糟蹋的淒涼一片,心中不由一緊。
眼神微閃了閃,一抹流光從眼底閃過,可終歸不敢從臉上表露出來,就怕父皇到時候來個秋後算賬,那他人忍辱偷生的留下來做臥底的機會都沒有了。
五哥還等着他留下來,將來留個有準確消息傳遞,做最後的翻盤呢。
「大將軍說什麼話,我等奉旨辦差,只為將聖上安排的事情盡力辦妥,這裏有幾個不聽話的刁奴,所以手下教訓了他們一下。大將軍可不敢亂說哦。」孔逸耀看着來人,雙手報拳,話說的鏗鏘有聲,好像事實真的如他所講的一般似的。
「哦,真的嗎?看來是我看錯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就算有一些刁奴,一次並肩王也應該不會以這些沒眼色的刁奴計較吧?」趙乾誠也是拱着手與對方打着機鋒。
對於現場所發生的事情,雙方都心知肚明,但卻又都沒有說破,免得日後不好相見。
如今的趙乾誠隱忍了下來,更重要的是為日後打算,沒必要為了眼前的快意恩仇,而影響以後。
孔逸耀隱忍下來,則是因為對方畢竟是皇帝的兒子,這親疏有別,他心中還是很清楚的,若是今天得罪了對方,萬一哪一天被對方抓住了痛腳,告到皇帝那兒,要收拾他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此時,孔逸耀也知道,今天的事情,怕是也只能到此為止了,如若他真的在太過分,做出點什麼事情?
這勤王趙乾誠與剛被貶為平民的恭王趙乾信的關係極好,要知道這趙乾誠可是趙乾信的生母,如今正聖眷正隆的賢妃洛心彤養大的。
現如今,皇帝那隻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誰都不清楚,自己是真的被啟用,還是被擲出來的煙霧彈,這一切都不好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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