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着,卻見皇帝已經跟御王寒暄完,看向他身側的男子,「國師今夜來的有些晚,可是和那後山聲響有關?被人襲擊了不成?」
聽到國師這兩字,葉不言又立即挺直了脊背,抬眼看了過去,生的丰神俊朗,頗有些風流不羈,只是穿的五顏六色,且意味深長的看着她笑,笑的像只抓到了老鼠的貓。
這真的是在寒冰洞被她強撲,揮手間就移平寒冰洞的國師?
長得是貌若天神,只是與那御王沈知寒相比,頓時猶如星辰對上了皓月,頓時顯得黯淡無光,且有一種,御王才是高高在上的天神,而國師是個被貶下凡的瘋癲天神。
兩人一對比,葉不言倒是覺得,御王更像被她強撲的人,而國師是她的錯覺。
「沒事,就是修煉的時候,被一隻發情的小狐狸給打擾了,靈力走竄,不小心把寒冰洞給移平了,不過那隻小狐狸跑了。」國師東方熙說着,笑眯眯的看着葉不言,任她打量着。
聽到這話,葉不言忍不住挑了下眉頭,他全家才是小狐狸,她是因為中了媚歡毒,才那樣飢不擇食的好嗎?不然寶貴的第一次,是要留給真愛的!
不過,在寒冰洞的人果然是國師,只是這說話,怎麼有點幸災樂禍的語氣,沒有之前要殺人的滔天殺氣啊。
確定她撲倒的人,是國師?
「那日後修煉要小心一些,靈力走竄很是危險。」後山多動物,沈雲溢沒有多想,而是看向沈知寒,目光落在他白色衣袍上,見上面點點血紅,頗為詫異,「三弟這是怎麼了?怎的衣袍上有血?受傷了?」
「被一隻逃竄的小狐狸的血給沾上了。」沈知寒冷聲說着,那冷厲的星眸,如冰刃一樣的看着葉不言,「臣弟進來聽見什麼清白之身,可是怎麼回事?」
葉不言宛若一個局外人,且腰杆挺得筆直,面對沈知寒冷冽打量的目光,也勇敢的直視,越是心虛的時候,就越要與對方對視,顯得自己有底氣。
可是一抬眼,與沈知寒那冷厲雙眸對上,莫名的沒了底氣,甚是心虛,不由得低頭,看着那白袍衣服上的點點血紅,更是心虛了,不由得想起強完男人後,她落下的處子血。
不管被她強撲的男人是御王,還是國師,反正她就當自己沒去過寒冰洞,采草大盜也不是她,她不必心虛!
沈彥見來了機會,着急開口,「葉不言給我下了媚歡毒,她自己也服下媚歡毒,但此時她倒打一耙,陷害於我,皇兄有意娶她為後,一心袒護,我不想皇兄被人蒙蔽了雙眼,讓這等殘花敗柳之身,心思骯髒之人做一國之母。」
老國師去世時,給沈知寒算了最後一卦,是姻緣卦,具體的他並不知道,只知道葉不言是沈知寒的真命天女,有助於他成為真龍,因此父皇差點給沈知寒和葉不言賜婚,只是恰巧葉柳婉也在那天出生,且早於葉不言半個時辰,此賜婚就暫且擱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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