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驍被打的只剩一口氣,連滾帶爬的消失在夜色中,吳水兒也是驚愕不已,她從燒烤店離開不久,就被程驍捂着嘴連拉帶拖進了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裏,她這才後知後覺身體的燥熱是怎麼回事,聯想到那一杯番石榴汁,想明白後怒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程驍看起來文質彬彬人模人樣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如此下三濫的人,居然給她下春-藥,我艹!
韓風將男人打走已經有些精疲力盡了,酒勁兒還沒下去,腦袋經過這一番打鬥也更加暈眩,此時,他只想躺床上好好睡一覺,想着,轉身就要走,突然一雙滾燙的手抓住了他胳膊,他渾身跟被電打了一樣,酥麻感從被她握住的胳膊處蔓延全身四肢百骸。
那是種遙遠又熟悉的感覺,那雙手的溫度和柔軟
一種曖-昧的感覺瞬間在漆黑的空氣中流竄開來,韓風只覺得腦袋暈眩,口乾舌燥,體內的邪火只因這個握胳膊的動作給勾了出來。
他站着沒動,沒掙開她的手,也沒說話,一顆心卻不由自主的跳的厲害。
思緒全都在胳膊處。
吳水兒體內的火快要將她焚燒,她知道自己急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結實的身體和那極其久遠的碰撞,剛剛程驍撲上她時,要不是僅剩的一點理智支撐着她,恐怕她就要反撲過去了。
任她再堅強的意志,終究敗在了藥物下,她只知道現在若不能解她的藥效,她生不如死,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生不如死,就像現在,她被空虛折磨又被道德束縛,讓她恨不能一頭撞死在石壁上。
她不能死,她死了三個孩子怎麼辦。
短短的幾秒鐘,她像過了好幾個世紀那樣漫長,所以她嘶啞的聲音開口了,「我中了藥,我求你幫我,求你」
說出最後兩個字,淚水拼了命的往下流。
面前是一望無際的黑,她什麼都看不到,只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聲,她眼前突然浮現出韓風那張臉,英俊邪氣的笑臉,她覺得自己背叛了他,真是好笑,他早就跟凌嘉滾到一起了,她還在為他守身如玉。
憑什麼?
她心裏生出一絲不甘心,手順着他冰涼的胳膊摸到了他的手。
那是一雙寬大結實手感又非常好的手,吳水兒只覺得似曾相識,體內的浴火燒的她不及多想,走上去,抱住了他。
「就一次我不能死我還有孩子」
這幾年沒少有女人對他投懷送抱,甚至脫光衣服的都有,他從來都吝嗇看一眼,直接將人給踢出去。
可是面前這個不知長相,聲音又難聽到極點的女人,卻讓他的身體起了反應,他的身體只有想到那個女人的時候才會悸動,現在卻
他沒有聽清楚她說了什麼,思緒亂成了一團麻,心裏直有個聲音告訴他,他很想要她,很想很想
終究還是有些理智,他抽回手轉身繼續走,可身後的人再次將他抱住,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手已經探到了堅挺
「你明明也想要我,我們就做這一次,完事後互不打」
她擾字還沒說完,只聽嗤的一聲,布料破碎的聲音,男人已經撕開了短褲子,雙手抱住她的腰,就那樣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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