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芽的原則,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總有知道的那天。
木宗醉了,木芽也有些微醺。白皙的小臉上,也藴起一層紅霞。
一邊與林牧之搭話,一邊收拾碗筷。
林牧之也沒閒着,幫着木芽一起收拾。
木芽有些不自在,可林牧之堅持,木芽也不好推拒。
收拾玩後,林牧之便要起身告辭。走時,留下了兩株藥植,「一株炮製後,可強身健體,百病不侵。另一株,可提升十年內力。這算是年禮,為師走了。」
說完,林牧之便覆手離去。
有些瘦弱的身影,出了大門,漸行漸遠。
木芽看了看桌面上,林牧之留下的藥植,又看向幾乎已經看不見的身影,心裏的觸動,讓木芽覺得陌生。
這兩種藥植,都是稀有藥植。怕是很多人,窮極一生,都無緣得以一見。
因為過年,林牧之給木芽放了假。所以有十五日的時間,木芽都不用去避暑山莊報道了。
不過既然是師父,那年禮還是得送的。
她沒有林牧之那般大的手筆,只有一些對林牧之來說新奇的吃食,還有一些自己畫的符紙。
有治療符、外傷符、清潔符、化煞符、驅陰符因為實力有限,很多符都畫不出。
年初三這天,木芽送了年禮回來,未到家門前,就聽見家中吵嚷聲不斷。大門外,圍着一圈村里人。
見木芽回來了,好奇心重的,直接開口問木芽,「這人是你們家親戚?可真是厲害!那潑辣勁需要幫忙就喊一聲,我們就在門口等着,喊一聲我們就衝進去,千萬別吃虧了。」
木芽笑着道了聲謝,小跑進了家門。
就見一男一女,站在院子裏,背對着大門,穿着簡陋。帶着兩個孩子,一個男孩,看上去七八歲,一個小女孩,大概三四歲的樣子。男孩的穿着,衣服是新的,像是綢緞,又有些不像,但顯然與他們都不是一個檔次的。神情倨傲,又有些不屑的看着木宗。
女孩子的穿着,都是補丁,一眼就能看出,都是一些舊衣服,縫補在一起的。大冬天的,女孩的臉凍的紅撲撲的,小手上都是凍瘡,穿的鞋子也破了一個洞。神情瑟縮,身子不住的顫抖,不知是凍的,還是嚇的。
男子皮膚黝黑,大概有四五十歲的樣子,梗着頭在一邊沒有出聲,時不時的朝着婦女使着眼色,可其表現的卻是膽小懦弱的模樣。
婦女身形臃腫,皮膚泛黃,此時如同潑婦一樣,撒潑,打滾。
木芽聽了一會,大概了解了來龍去脈。
這潑婦,自稱是木宗的弟妹。那一旁站着不說話的中年男人,是木宗的弟弟。當年與之走散後,一直在尋找家人的下落。如今好不容易找着了,木宗卻不認。
直罵木宗白眼狼,良心狗肺,說什么小時候她家相公把好吃的都給木宗,如今木宗有錢了,就不認他們這窮親戚了
木芽冷笑,她聽到現在,都未聽二人提及姓名。且上門認親戚,有這樣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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