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才剛出事,就被藍城的豺狼們虎視眈眈的盯着了。
他沒有父母,未婚妻還沒過門,只有一堆親戚,而他那堆沒用的親戚,估計是什麼都守不住的。
時雲州也在盯着,不過在出手之前,比其他人先分得了......一個女人。
還是女人自己找上門的。
時雲州正在一個場子裏玩,自家的場子,很隨意慵懶。
他長相是很中看的。
人高大英俊,寬肩長腿,長眉鋒銳,只是一雙多情桃花眼被鏡片擋着,便顯得有些冷清。
他現在正翹着二郎腿,靠在沙發上,指間夾着一隻高腳紅酒杯,正將頭偏向一側,借着別人殷勤送過來的火苗,點燃了香煙。
很像個風流倜儻的浪蕩子。
向箖便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
她身材高挑,玲瓏有致,穿着一件黑色帶竹葉暗紋的旗袍,將皮膚襯得更加白皙乾淨。
頭髮也黑而濃密,用一根髮簪盤在腦後。
但是那張白皙俏麗的臉蛋,比她的這身打扮要稍顯稚嫩些。
就好像出閣的姑娘剛開始學做小媳婦兒,這表象的優雅端莊中便多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意味,挺勾人的,似癢不癢。
包間裏立刻安靜許多,都不約而同看向坐在中間位置的時雲州。
有時雲州在,他們下意識地認為這種姿色氣質的姑娘得先由着他過眼。
而向箖也的確是衝着時雲州來的。
大概看一下,鎖定目標後就朝時雲州走過去,來到時雲州跟前,手扶在臀後,順着曲線滑到膝彎,然後衝着時雲州跪下去。
這麼大個美人,一言不發,到人跟前就跪,包間裏更安靜了。
所有人心裏都有個疑問:這女人什麼來頭?
時雲州卻認得她。
這是向海沒血緣關係的妹妹,聲稱是兄妹,但真正的關係就不好說了。
時雲州像被煙霧迷了眼睛。
把煙枝丟進紅酒杯里,旁邊立刻有人來幫忙把酒杯拿走。
他像是笑了一下,跟大家解惑:「向海的,妞。」
向箖微微皺眉,卻沒有做什麼解釋。
而包間裏又陡然熱鬧起來。
「哦......」
「怪不得這麼極品。」
「沒見過啊,向海藏得可真夠嚴實的。」
......
各位眼中的八卦之火也燃得更凶了。
嘖嘖。
向海的妞。
在藍城誰不知道,一山不容二虎,時雲州跟向海基本屬於是「王不見王」。
兩人明爭暗鬥了那麼多年,誰料想向海突然出現了那樣的意外?
這才多久,他的女人就主動找上門,並且跪在時雲州面前。
還真是,識時務......
有人輕佻地笑起來。
而時雲州看着向箖,目光也有些玩味和放肆。
向箖正好跪在他腳邊,姿態很低,他抬起搭着的那條腿,皮鞋的鞋尖便輕鬆挑起向箖的下巴。
她的脖子也很嫩很白,讓人很想咬上一口。
時雲州:「你跪我幹什麼?」
向箖:「我是特意來跟州哥道個歉。請州哥寬宏大量,給條活路。」
時雲州好笑似的:「我擋你的活路了?」
但是下一句:「我對你興趣不大,讓你嫂子過來。」
嘶!
這是什麼不得了的話?
不得不說,論會玩還得是時總。
幹掉競爭對手,收他的產業,花他的錢,睡他的女人......
確實沒有比這更爽的了。
有人笑聲猥瑣,向箖也淺淺笑了一下。
向箖:「不好意思州哥,我嫂子懷孕了,前幾天剛查出來。現在我哥那個樣子......嫂子不太方便。」
時雲州的臉色一下難看很多。
沉默片刻:「這張臉倒是還能看。現在會伺候男人了吧?」
向箖抿抿嘴唇:「會了。」
時雲州笑一聲:「你們出去吧,我驗驗貨。」
向箖本來平靜無波的眸子這才顫動了下,而一屋子阿諛奉承的人跑得比兔子還快。
屋裏的烏煙瘴氣並沒散去多少。
突然死一般的寂靜。
時雲州:「脫吧。這點小事還需要我動手?」
向箖:「不用。」
舉起手來,微微仰起脖子,開始解頸下第一個盤扣。
她站起身,很快身上就一塊布片也無了。
時雲州的目光從她身前掃過:「轉身。」
向箖垂着眼睛,聽話的轉過身去。
時雲州:「轉回來。」
向箖便又聽話的轉回來。
時雲州的目光又從她身前掃過,點起一根煙:「好像縮水很多。」
向箖:「......」
目光掃向丟在地上的胸衣:「可能是因為有一層海綿,稍微墊了點。」
時雲州低笑一聲。
向箖抬起眼睛看他。
似乎是有點不太滿意,沒什麼興趣的樣子。
時雲州:「穿上衣服,走吧。」
向箖平靜地看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便低下身,將衣服一件件撿起來,又穿回身上。
將不太平整的地方扯一扯,向箖:「您不能白看。」
時雲州點頭認可:「當然。」
向箖默了一瞬,轉身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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